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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我是你的(2 / 2)

浴室里没装摄像头,但是她没关浴室门,齐靖州坐在电脑前,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笑意。

“小笨蛋。”

他抬起那只握过她手的手。贴到了唇边,眼中是无限温柔。

……

心里想着齐靖州今晚可能还会来,又喝了那么一大半杯咖啡,路与浓坐在床上,根本就睡不着。

她没睡,隔壁一直看着她的人,自然也没睡。

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再看看屏幕,路与浓还拥着被子在床上坐着,根本就没有要睡的打算,齐靖州立即就明白了路与浓的意图。

无奈一叹,他站起身,转身出了门,而后走到旁边敲响了路与浓的门。

路与浓听见敲门声,被吓了一跳。愣了一瞬,才下床,走到门边,先问:“谁?”

齐靖州说:“我。”

路与浓皱眉,“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齐靖州说:“找你。”

路与浓立即道:“我都已经睡着了,你又来找我做什么?有什么事?快说!”

睡着了?这小笨蛋,找借口也忒敷衍,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能再清醒点吗?

也没揭穿她,沉默了几秒,齐靖州说:“我睡不着,想找人说说话,你能陪陪我吗?”

路与浓下意识就要拒绝,却又觉得,他语气里的乞求不像是假的。而且之前喝了大半杯咖啡,的确会睡不着。她不就这样的吗?

手已经伸了出去,顿了一下,又猛地缩了回来,路与浓说:“那你找其他人去,我要睡觉了!”说完,怕自己心软似的,她转身就跑回了床上。

“这么心狠啊……”齐靖州笑着,低低说了一句,抬手扭开门把手就走了进去。

路与浓刚爬上床,就听见开门声,一扭头,发现齐靖州竟然进来了!

“你怎么进来了?”她瞪圆了眼睛。

齐靖州反手就将门给锁上了,还教育她:“这是在家里,没什么关系,但是要是出了门,可不能再忘记关门。”末了还问她:“知道吗?”

路与浓气得不行。“你进来干什么?我要睡觉!你出去!”她指着门口。

齐靖州却径自走近,在床边坐下之后,脸上流露出落寞,“我知道你也睡不着,跟我说说话,好吗?”他直直地望着路与浓,眼神平静温和却又莫名伤感。

路与浓赶人的话立即就被噎住了,她发现实在很奇怪,一旦齐靖州对她露出这类表情,她总是没法拒绝。

一如之前的拥抱,一如现在他的请求。

郁闷地哼了一声,她翻身挪到了床的另一端----和齐靖州相隔最远的距离,“你想聊什么?”她语气不太好地问。

齐靖州微不可察地扬了扬嘴角,“我跟你说一说我们以前的事,好不好?”

一听这话,路与浓立即沉下脸。“不想听!”她愿意让齐靖州留下,只是因为莫名其妙的怜悯,可不是因为想和他发展什么感情!

齐靖州嘴角那微小的弧度渐渐收了起来,他望着路与浓,表情平静至极,“为什么不想听?”他声音很轻。

路与浓莫名的有些心虚,“就是不想听……”想了想,她又抬起头来,直直对上他的目光,“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再记起那些事情,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齐靖州的心猛然沉了下去,他仔细辨别着她的表情,有些心冷地发现,路与浓是很认真的在说这句话----她不想想起来,她是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为什么?”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他语气毫无起伏地问道。

“你以前对我不好。”路与浓干脆地说,她垂着头,觉得胸口有些闷。

她语气很肯定,让齐靖州都生不出否认的心思,“谁告诉你的?”

“难道不是吗?”路与浓抬起眼睛,“除了我妈,谁都这样说。”冒充齐靖州时候的席绪宁、顾起,还有简司随。

“对,我以前对你不好,我甚至伤害过你,让你受伤,让你难过,让你曾经不顾一切地想离开我。”齐靖州站起身,“现在我知道错了,想要重新跟你在一起,想要好好对你好。想要一直跟你在一起,你愿意原谅我,给我这个机会吗?”

齐靖州已经绕过床,走了过来,俯身捧起她的脸,执意要一个答案,“浓浓,你愿意给我机会吗?”

路与浓拉开他的手,扭头,“我已经说过了,我……”

“浓浓。”齐靖州忽然打断她,“再好好想想,好好考虑一下,再给我答案,好吗?”

路与浓恼怒地瞪着他,她已经想了很久了,他刚刚明明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再想又有什么用?不管考虑多久,她都是一样的答案!

齐靖州像是没看见她的气愤,再次捧住她的脸,低头碰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在她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迅速退开,“晚安。”

又耍流氓!他根本就没把她的意愿放在心上!就算她拒绝了又有什么用?他要的永远只有一个答案!他看得见的也永远只有那个答案!

路与浓气呼呼地抓起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

枕头软软的,尽管路与浓用了很大劲,砸过去的速度也并不大,齐靖州听见动静,很容易就能避开----只需要稍稍侧一下身体,或者走快一些。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没有侧身闪避,也没有加速,甚至在枕头即将砸到他身上的时候,主动停下了脚步。

于是那枕头就恰好砸到了他背上。

路与浓的心跳停滞了一瞬。

即使知道那枕头砸到身上根本就不会痛,跟被人轻轻碰了一把没什么区别,可是看着那枕头落到他背上,又弹开,她心底还是生出了些许焦急,差点就喊出了声。

齐靖州没有回头,他站在原地,停顿了有三秒之久,才轻轻开口,说:“浓浓,我曾经也跟你说过许多次要你原谅我的话,你没有一次开口说原谅我,我也没有一次改正过,但是这次,相信我,好不好?”

沉默许久,他又说:“你知道吗,在以为你死了的时候,我一度想要……跟着你去死的。”那时候沉浸在失去爱人的悲伤里,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事后他却错愕,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生出那种懦弱的想法。

可是当时的情绪的确不是假的,要不是还惦记着她的仇还没有报,他在下水之后,或许就再也不会上来了。之后她一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跟哭得一塌糊涂的齐奶奶说,他的浓浓一定还没死,可是谁也不知道,在他的心里,其实已经认了命,以为她已经不在了。

最后庆幸的是,他发现了齐靖杭的不对劲,继而知道,原来她真的还没死。

他还没有彻底失去了。

知道那个消息的瞬间,他心里的喜悦,无法衡量。

说完之后,齐靖州抬步走了出去,轻轻帮她关上了门。

刚才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话尾时声音甚至低得她几乎听不见,但是光是听见含糊的几个字,路与浓竟然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当即愣住,好半晌回不过神来,等她再次抬起眸子,站在那地方的人已经不见了。

心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快了,路与浓缓缓抬手,放在胸口,眼神有些茫然。

她感到胸腔里传来一阵钝痛。

这是……为什么啊?

她在心里这样问。然后脑子里自发出现一个答案:她在心疼他。

“怎么可能……”路与浓倏地焦躁起来,抓着个枕头,闷在了自己脑袋上,在床上翻滚了两圈,又狠狠甩着脑袋,想要将刚才那个落寞伤感的背影,还有他那几句话给驱逐出脑海,可是根本不行。

那个背影、那几句话,开始膨胀起来,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占据了脑海中所有的地方,让她再也不能想其他。

只有他。

只能想他。

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不知道是因为那股莫名的难过情绪,还是因为焦躁和愤怒。

狠狠将枕头扔开,路与浓咬牙切齿地跟自己说:“他一定是故意的,绝对不能上他当!”

齐靖州肯定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让她心软,进而让他有机可乘!

奇怪的是,心里多了这么多事情,趴在床上,路与浓竟然没过多久就睡过去了。

这一个晚上,她做了许多个梦,梦里全是齐靖州。

梦里没有齐靖州说的伤害,也没有齐靖州说的难过。

梦里的齐靖州,笑容清朗,眉眼温柔。

她不知道跟他抱怨了什么,被他一把揽进怀里,抵着她额头,轻吻她唇角,笑着跟她说:“……小笨蛋,我现在是你老公,我不保护你。谁保护你?”

她甚至梦见,她冲进一个昏暗的小屋里,拖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那女人的尖叫谩骂言犹在耳,她不知怎的已经躺在了男人的身下……

直到醒来,她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张和齐靖州一模一样的脸,那双茫然几近没有焦距的眼,以及男人粗重的喘息。

……

心口一阵灼热。

路与浓将手覆盖上去,心脏在剧烈的跳动,接着,她发现自己呼吸急促,脸颊也烫得惊人。

……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片段,那是她抱着齐靖州,瞪着眼睛跟他说:“你是我的!”

齐靖州低头亲吻她,“我是你的。”

眼眸中晕染着灼人爱意。

……

路与浓下了床,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心里焦躁得不行。

忍不住又抬手摸了摸心脏存在的地方。发现心跳还没有回复正常。

她抓着头发,轻轻咬着唇,怎么会这样呢?她梦见的都是些什么?

很不想承认,但是她竟然在虚无的梦境里,体会到了爱一个人的滋味----那是一种玄妙的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爱他,渴望他的触碰,渴望他的亲吻,渴望他用那双蕴满爱意的眼睛看着她。

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因为那样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

路与浓开始有意躲着齐靖州,不仅是因为他说的那些话,还因为那些荒唐的梦境。

齐靖州却一反常态,没有赶上前找机会和她亲近,甚至有意识地和她保持了一定距离。

岳盈书看得郁闷不已,凑上前问齐靖州,齐靖州扭头看了远处正在发呆的路与浓一眼。淡淡一笑,说:“我问了她一个问题,要她想清楚之后再给我答案,所以要给她一些时间。”

实际上这也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叫做欲擒故纵。

一味地凑上去,并不是正确的攻略方法,那可能会让路与浓更加厌恶抵触他。

适当地远离,可以获得她意外的关注。

就像今天一样。

那边路与浓忽然抬头往这边看过来,齐靖州在她之前收回目光,而后在心里数了一个数字:十一。

今天已经是第十一次了。

路与浓一直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会悄悄看他,还以为动作隐蔽没被察觉,实际上从第一次开始,就被他发现了。

今天已经悄悄看了他十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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