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罗正齐家中,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小菜,荤素皆有,桌边开了一坛美酒。
“爷,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都给我备的这好!”
看了一眼对着正门口的神像,见没有那日的神韵后,王嘉豪心放下一些,随后往椅子上坐去。
“并无特殊日子,只是人老心孤,永安如今有了孩子婆娘,每天忙忙碌碌不见踪影,虽同住一个村子,但现在见一面都难,最近口隐又犯,但一个人吃着总没意思。”
罗正齐坐下后缓缓说道。
便说着便打算去舀酒坛里面的酒给王嘉豪,王嘉豪赶紧抢先一步道。
“爷,我来!”
王嘉豪站起身来,抢过罗正齐手中的酒勺,给两人盛起来一碗酒。
见王嘉豪抢过酒勺,罗正齐也不阻扰,放勺任他盛,待王嘉豪给两人盛好了酒才继续缓缓说道。
“你自小我看着长大,也算我半个孙儿,想着你今日第一日锄作,会有疲惫,又加上我之口隐,两相之下,便有了这个主意,你可别嫌我唠叨才是。”
“爷,那能呢,有爷您们的照顾,才有孙儿的今日,来,爷,我敬您。”
两人虚碰了下碗,随后一口闷下,一口火烧的味道直冲喉咙,顺着喉咙往下烧去。只一口,王嘉豪便已差点闷去。
“爷,好酒,太烈了!”
“呵呵,喜欢就好,来,先吃点菜,咱们慢慢喝。”
听着王嘉豪的称赞,罗正齐满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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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中途,待王嘉豪已经略显酒意,罗正齐又问道。
“小豪是否已经开始修行了?”
听闻此言,王嘉豪握碗的手微微一顿,便恢复如常,再喝了一口酒后才慢慢的道:“看来昨日爷就已经知晓了。”
“修行之路多难,加上人心叵测,孙可得小心,不可轻信外来人之言。”罗正齐认真道。
“谢爷的关心,实际孙未接触外来人,所修之法乃黄竹峰下的洞窟里面所寻到,再加上自己瞎琢磨无意间才启的修行,实在运气好而已。”
王嘉豪苦笑着解释。
“西北面十几里处的那些洞窟?”
“是的,爷。”
小山村西北面的山林更加的密集险峻,山体中又遍布着数不清的洞窟和地下暗河连通,四通八达,即便是小山村一直存在此间多年,也没有人能探寻清楚。
“经书可否给爷一观?”
“这,怕是要让爷失望了,并无经书,所修之法乃雕刻石壁之上,孙是强行记住的。”
“既如此,你可还记得去路?”
“已经不记得了,孙最近好几次也想回去,怕当初记差了,想回去再次印证一番也没能成功,洞窟实在复杂。”
王嘉豪未注意的身后,神像再次出现莫名神韵,这一次甚至双眼泛起淡淡的光芒。
正对着神像而坐的罗正齐看着这些,神色并无异样显露。
“也罢,爷是怕你修错了道行,日后若有问题,可来爷这里,爷虽不是什么高深修士,但也入了三境,当下一些浅显疑问,也可为你解惑一番了。”
“多谢,多谢爷的关心,孙警记。”
并未注意到身后异样的王嘉豪,此刻醉意越深,眼神也开始飘忽起来。
两人又喝了一阵,王嘉豪才告辞离开。
目送王嘉豪走远后,罗正齐回到家中,只听神像竟口吐人言。“他在说谎。”
听着神像的话语,罗正齐并不答话,而是看着暗沉的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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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王嘉豪现实用冷水洗了把脸,待酒意醒了一些,便对着桌子上的黑色珠子道。
“前辈,可否献身一见?”
听着王嘉豪的话语,黑色珠子开始扭转光芒,随后又化作中年男子姜娄。
“小友有事?”
“只是向前辈问询一事,如今的各道门中,那一道修行会祭拜神像?”
“会祭拜神像者,必是香火一道,此道以信仰和愿力进行修持,神像乃该道老祖法相,根据信仰和愿力的加持,可以发挥出不同程度的力量,若给足够多的人祭祀个千百年,可发出的力量如同该派老祖亲临,不过此道有损天道,该派弟子多只是一些懂些皮毛的修者,所靠着,乃是神像,该派老祖只是需要这些信仰和愿力进行修行,并不在意弟子修为进境,所以和已天下人为己任的武道一门最为水火不容。”
“以众生为火,修持己身。”王嘉豪喃喃自语
“小友当真聪慧绝顶,我只言片语便能推测出那张老道的算计,可惜,这天下人大多数乃无知之人,能看清者,少之又少。”姜娄言中多是不屑之色。
“这天下大多数无知之人,是因为没人告知他们这些,否则他这香火一道,应该就离分崩离析不远了。”
“小友真不像是这小小村庄能养育出来的人,所言所知便已经媲美外界那些道门娇子了。”
“村里有书,我只是多读了几本。”王嘉豪解释道。
“只读书可不会有这眼见,小友如此年幼,也不似有特大经历的人,又是哪里来的如此见解?”
王嘉豪无言,难道和他说我是穿越过来的?这是某大教员实践出来的?
“小友勿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只是好奇一番。”见王嘉豪不答,姜娄便自主揭过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