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呀,你看,我这不是过得挺高兴嘛。”
“我是说你父亲的伤...还有你家现在的经济条件,生活得还好吗?”
“哎呀,不要搞得像扶贫似的嘛。这些年已经好多了,爸爸在帮社区里做一些零工赚钱,我妈在外面当店员,我的消费又很少,还能勤工助学。你看,我们现在饭桌上都能炒两个菜了,跟前些年比简直在天堂了嘛。你今天怎么了,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而且这样穿着衣服就跑出来了。”
张富贵泪水又悄悄涌上,他最近流眼泪也太频繁了些,他不想在乔夏杉面前这样,就咽回了泪水,悠长地叹出一口气:
“假如我跟你说,你父亲的伤,是与我有关的呢?”
乔夏杉完全不理解他在说什么。这孩子可能大冷天跑出来发烧了吧。
“胡说什么呢。我看你今天精神状态很不好。要不然我出去,你在这暖和地睡一觉。”
张富贵手心拉住要起身的乔夏杉胳膊。
怎么每次都是拉胳膊。
“这件事真的,与我有关。”
眼神里带着一股无奈和无辜,无力和无助。
乔夏杉觉得如果不坐下听,就对不起他认真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