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代的背景下,柳永的举动显得尤为果断,他毫不犹豫地牵起了何雨柱的手,决定将他带到领导们用餐的场所。
这个决定让何雨柱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环境中。
原本安静的餐厅此时熙熙攘攘,一半的座位都坐着来自红联的客人,他们的存在让这个场合显得格外特殊。
随着柳永的步伐迈进,何雨柱感到心跳加速。
柳永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为何雨柱向大家做了介绍:
“这位就是今天的厨艺大师,何雨柱,我们的何大厨。”
话音刚落,在场的一众红联专家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了何雨柱身。
尽管当时种花家与红联关系正经历着微妙的变化,但何雨柱并没有过多思考这些政治的事情。
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些专家,可能很快就会离开,而他们的知识和技能,正是他们所急需的。
一位名为辅凯络斯基的苏联专家站了起来,他的中文流利而带有浓厚的东北口音。
他赞美何雨柱的手艺,那是他在四九城尝过最美味的佳肴。
他满怀期待地问:“何雨柱同志,能否传授我们这菜肴的秘密?”
何雨柱紧张地笑了笑,他的回答坚定而充满骄傲:
“辅凯络斯基同志,很抱歉,这是我家的祖传秘方,不能告诉您。”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对传统的不舍和对技艺的尊重。
辅凯络斯基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很快又提出了一个请求:
“那么,何雨柱同志,未来有没有可能抽空到我们苏联人的住宿楼,为我们做几餐呢?”
他的声音充满了诚恳和期待。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感受到了对方的热情和尊重,心中暗自衡量着这个邀请的分量。
何雨柱婉拒了专家的邀请,他微笑着说:
“真抱歉,我每天都要去工厂班,实在抽不出时间。
如果您想尝尝我们食堂的饭菜,随时欢迎您来。”
何雨柱之所以如此回答,是因为他心中早有打算。
他回忆起前世的时候,杨厂长为了让那些外国专家留下来,教给他们更多新式机械的操作方法,费尽了心思。
他特意准备美食,放映电影等各种手段,希望能吸引这些外国专家的兴趣。
然而,对于我们来说,这些手段都是非常有效的,但对于那些外国专家来说,却并不足以让他们动心。
由于难以留住这些专家,我们学到的东西也就有限,很多技术都需要我们自己慢慢摸索。
而这些外国专家所教授的技术,都是对我们国家有重要意义的。
何雨柱决定利用自己的优势,为国家做出一些贡献。
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报效祖国。
几个红联人在看到何雨柱的反应时,彼此交换了一下惊讶的眼神。
在他们的经验中,以往邀请种花家人参与他们的项目,往往得到的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有些时候,甚至会有单位主动示好,希望能借此获得他们的青睐。
然而,何雨柱的表现却截然不同,他的态度既不卑微也不亢奋,显得从容而自信。
这种不卑不亢的风范,让人不禁对他刮目相看,甚至心生敬意。
当然,这样的气质并非人人可得,它需要强大的能力和自信心作为支撑。
柳永对此有些不满。
当两人回到后厨,柳永开始对何雨柱发起了批评:
“何雨柱,你今天的表现有些过分了。
这是一个和红联人建立良好关系的好机会。
你知道厂长现在正想方设法地留住他们,你这么不给人家面子,岂不是把人往外推?”
何雨柱却只是轻轻地喝了口茶,他的语气不急不躁:
“你没看明白,如果我轻易地答应去他们的住宿区做饭,他们还会这么频繁地来我们厂食堂吗?
我们只有让他们觉得只有在这里才能吃到好的,才能让他们一直想着回来。
你等着看,那两个红联人明天肯定会再来。
如果他们明天来了,记得告诉杨厂长,让我们多获取一些他们的技术。
我做的菜,可不是白吃的。”
这样的何雨柱,不仅有着超群的厨艺,更有着不凡的智慧与谋略。
他对形势的把握,对人心的洞察,无一不显露出他的非凡。
这样的他,让人无法不心生敬意。
当何雨柱阐述完他的观点后,柳永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找到了久违的知音:
“好小子,你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个理儿。”
“那当然,你要是不信,尝尝我今天做的菜就知道了。
嗯...还剩一小盘,是刚才盛不下的,我留着自个儿吃的。”
何雨柱用筷子指了指灶台的一小碟子回锅肉,那是他特意为自己准备的。
柳永早就被那诱人的香味所吸引,此刻看见何雨柱留下的那小盘子,立刻兴奋地小跑过去。
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嘴中,瞬间,他感受到了何雨柱厨艺的精湛。
同时,他对何雨柱之前说的话也深信不疑了。
“我说傻柱,不不不...何大厨,你这手艺,是不是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我怎么感觉你炒的菜比你师父的要好吃太多?”
柳永说着,还不忘往嘴里夹菜。
“胡说八道,我这厨艺全是跟着我师父学的,我怎么可能超过他?
之所以这么好吃,那是因为今天我放的调料都是我自己带的。”
何雨柱笑着回应,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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