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青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只见他突然解开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来。
顿时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呈现在云青青的面前,肩宽,蜂腰,八块腹肌怎么练的,连人鱼线都那么完美,精瘦却并不显得单薄。
“看够了吗?”
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某人的意淫,擦了擦鼻子,还好没流鼻血。
“拿针,烈酒,蜡烛,锦帛,清水。”云青青显得非常专业,吩咐着,旁边那个对她不满的白衣男人。
“你要这些有什么用?”白朔横了她一眼,他当然知道有什么用,但是敢这么把他当下人使唤的,普天之下没有几个。
云青青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长相柔美的男人:
“小受哥哥,扎针不得用针,消毒不得用烈酒和蜡烛,擦汗不得用锦帛,洗手不得用清水,不然感染了艾滋病,你负责呀?”
这消毒设备这么差,别说无菌了,连个酒精都没有。
白朔握紧手,控制住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什么乱七八糟的。
“快去!”凉凉两个字,白朔立马福了福身,走了出去。
男人像一座受人膜拜雕像一样,稳如泰山,云青青斜了一下嘴角,洗了一下手,拿一把银针放在烛火上煅烧,又用烈酒浸泡了一会,捏着那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的银针。
胸口热辣辣的,让她抽了一口冷气,不知道有没有摔出毛病啊。
大冰山,看我不整死你,可男人好像有读心术一样,“扎错了穴位,剁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