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佩兰却已微笑道:“萧姑娘说的有道理,丁香你可不许再胡说八道了,到时候反而要见笑于人呢。”
火逻族的“帕缇”,对她来说虽然也是前所未闻的新奇事物,但刚才萧茜的一席话,却让洛佩兰深感认同。
自古以来,中原的女子都是在父母的摆布下盲婚哑嫁,偶尔有个别勇敢追求自己心上人的,往往还会被安上一个“私定终身,不合礼教”的罪名。
自己的终身幸福却只能由别人来决定,这又是何其的不公平?
洛佩兰这次离家,本来就是想要抗拒这样的命运,自然会赞成萧茜的话。
听她也这样说,丁香便吐了吐舌头,不再作声。
萧茜则是大为高兴,笑道:“难怪连呼延大哥也说你见识不凡,果然与普通的中原女子有些不同。”
三个人又随便聊了些闲话,见时候不早,又在萧家用了晚饭。
萧茜的哥哥萧然大概也是在忙着庆典的事情,一直没有回来。
眼看申时将至,三人准备停当,便向城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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