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它取名赵铁柱。是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草龟。它能出现在这里,大概是π的缘分。
我并不知道,它在来我这之前,已经在这个世界上留痕了多久,也不知道它的命运,是缘分使然,或是命运的必然。
我应该需要思考下,去翻翻我的回忆。时间并不长,才仅仅几个月,我却并不能把它从记忆中清楚明了的导出。第一次应该是记忆深刻的。还有许多的第一次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它们是前者还是后者,我不能肯定,你们来评判一下吧。
它们的身价我记得,花了我五张最小的票子,买下了它们两个。特便宜。我需要,我看到,我买了它们。在那个最初的方便人们的平台上。
可能是代价不够高,我并没有特别在意,我需要的它们什么时候到来,也没有那种盼望的感觉,渴望的心情。它们到来的那天,我却清楚的记得,我心里留下了一丝痕迹,这么快!
我给它们扔进了我早就准备好的地盘,是一个方形鱼缸。有深水区,浅水区,陆地。地形并不是清楚明了。我模拟的,是自然的不确定性。
它没有名字。它进入鱼缸里面很活泼。不会去我看不见的地方。赵铁柱就不一样了,源自我搭建地形的不确定性,赵铁柱直接就躲起来了,我看不见了。办法是有的但很麻烦,我并不想在麻烦下去,所以我不管铁柱了。接下来的日子看它就好了。
爬上爬下,捉鱼,翻身,一动不动。哈哈好有趣。中间也看到过几次铁柱的身影,这小玩意好怕生。一直到我解开了铁柱一定枷锁的今天。
时间在它们到来后不久。它没了。他是咋没的呢。我记得。我清晰的记得。我中午在家休息,迷迷糊糊的起来,我去看它,它被卡住了。脑袋那部分在水里。一只腿在缝里。屁股在水面外!我立刻把它救了出来,我不知道它被卡了多久,但应该时间不短了,出来后的它,变了。
它不动了,那是种肉眼可见的生命流逝。静静地等待死亡的到来。它是干死的。后来我把他放在了鱼缸中凸出水面的石头上,当个标本。也挺好看。
死就死吧我也不是特别在意,因为代价不够。过几天,我醒来后,鱼缸里面的鱼死了一大批。大概率是氧气不足。我不知道是心疼我刚买的它们所花的钱,还是静极思动。
它们死掉的当天,我把整个缸又重新调整了。从头到底的调整了。忙碌了一天。过程中它们的兄弟其中一个鳖,被石头压脖而亡。调整后的缸,是我养鱼以来最满意的一次。也是铁柱短暂给我展示它吃东西时的狼狈。
铁柱它没地方躲了!它还是怕生,却没办法躲开我那随时可观看的视线了。铁柱变了一点,它并不是我看不见时的不动。它一会水面晒背,一会潜水散步,我把特意给铁柱买的食物扔在水面,它划拉它的四肢到达指定地点,伸脖,吃的就消失了。哈哈好可爱。
变故是在一个多星期后,我那天发现铁柱的一只眼睛有点不对劲,好像眼角有了一点点白色的东西,像是被沙粒卡住了。我把铁柱拿了出来,它缩头乌龟不是白叫的,什么也看不见。我就只能放回去,在仔细观看。一会后,铁柱正常了。我也看到了它的眼角所谓的卡住没了。可能是缩头时候弄掉了。我也就没在意了。
又是大概一星期后,我看他的眼角还是那样,但好像白色变多了,大概可能有一到两毫米,我依然不在意。
又过一段时间看,还是那样,不过好像又多了一点。我依然不在意,
直到今天。我看到铁柱一只眼睛已经是所谓的白眼病了。也不怎么喜欢动了。。。明明我记得两天前它还在吃我喂给它的食物啊。
我把铁柱拿了出来。我没让它跟那个无名一样,最后风干在那。我把铁柱扔进了一米长种植薄荷的泡沫箱里。
我看着它爬的飞快,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铁柱它扛得住侵蚀,铁柱它命不该绝,自有奇造化。铁柱它能慢慢愉快的长大。
这是我,期待在和它见面时,可以看到还活着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