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正只当他是被吕伯骂的难受,更是怜惜了。
一个哭,一个哄,折腾好半晌,两人才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吕伯又来了,水蓝看了他一眼,悄悄的去灶房做饭了,公子正却是连门都没让吕伯进,只是挡在门口,冷着脸说:“该说我的昨天已经说了,原本还想念在多年主仆情分,请你来参加我和水蓝的婚宴,现在倒是没有这个必要了,你回去吧!”
吕伯一听立刻黑了脸,“公子,可是水蓝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他不过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什么国家大计,公子可万万不能被美色迷了心窍啊!”
“混账!”公子正怒斥,“水蓝是我要明媒正娶的妻子,容不得你对她说三道四的!再说了,不管我是不是要回去,也不是你一个奴才说了算的,你没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吕伯被说的涨红了一张老脸,又是恼怒又是痛心,最后甩袖而去。
距离陶家村三十里外的一处庄子,吕伯一进去,立即脚步匆匆的前去给主子报信。
“他当真这么说?”说话的妇人一身华服,美目流转间万般风情,饶是眼角有了淡淡的细纹,仍旧不能掩盖她的美貌,“他身边的那个丫头,看来姿色不错。”
“以前总瞧着水蓝那孩子老实,没想到也是个不老实的,她必然是害怕公子回到秦国,娶了夫人不待见他了,所以才撺掇着公子不回去。”吕伯恨恨的道。
“是吗?”妇人浅浅的笑,“既然如此,那寻个由头,让她离开正儿身边,以正儿的性子,被人糟蹋过的,他肯定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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