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伯激动的看着公子正:“公子,您可是秦国的王子殿下,只要您回国,说不定还能当太子,以后是秦国的国君,对付区区赵国,可不是易如反掌之事吗?”
“你说什么!”公子正大惊:“什么王子!你在胡说什么!”
“老奴没有胡说!”吕伯义正言辞,“老爷是秦国丞相韦卜派遣到赵国,名义是商人,实则是保护王子的死士!”
吕伯缓缓地说起了当年:“大王还是王子的时候,因为不受宠爱,所以被派遣到赵国做质子,后来遇到了公子的母亲赵夫人,一见钟情,后来有了公子。大王因为不甘心只在赵国做一个质子,便回国决心要争一争,暂且将夫人及公子留在了赵国。”
“可是后来大王顺利登基,想要再接回夫人与公子,却是困难重重,加之赵国与秦国的关系并不好,边界大小战乱不断,质子更是赵国要挟大王的利器,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夫人害怕质子会受到赵国的人迫害,便与丞相商量,找了一个差不大的孩子,伪装是质子,与她一同留在质子府。”
“我和老爷都是一同从秦国出来的,公子还是几个月大的时候,一直由我们照顾着,公子一直带着的护身符,是秦国王子身份的象征。此次老爷遭人迫害,是因为赵国发现了假质子的身份,想要找出真质子,威胁秦国,这才对老爷下了狠手!”
说到这里,吕伯忽然情绪激昂的朝着公子正跪下,“公子,魏家下一百二十八口,都是我大秦忠心耿耿的死士,现在他们都惨遭赵狗的迫害,公子可一定要为他们报仇啊!”
原来,他不是魏家的孩子,原来,他根本不是公子正。
王子?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