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中高级教育学校是国家政府及其他人捐献给这座穷苦镇上的一座学校。说是希望这里的孩子都可以有上学的机会。
三四排红砖黑瓦的房子,远处一根高高的旗杆。据说,这里送走了好几代人,
他们那些早已经在为生活而奔波劳累。而它也早已改变,只是外部没有什么大变化。
常听他们“赤校赤校”地叫着:“赤校里的铃声又响起来了。”“你家狗又溜进赤校了,又被人家撵出来了。”所以后来也都“赤校赤校”的叫着了顺口。
一如既往,双臂插在衣兜里,双脚大步越走越快,穿过了嘈杂人群,走到教室二排坐下。
望向窗外的天空。
邓渔很孤独,是那种一只鸟拥有万里天空而感受不到其他东西的孤独。
他眼神开始渐渐迷离。
“孤独造就不凡。”他回归常态却又有些无奈的又言自语说道:“习惯真是可怕啊!”
这些都是他从手机上常常看见的。
此时有人急得满头大汗,听见说话声,如同抓住救命稻草。
拍打到说话声音来源那个人的肩膀道:“邓渔你这学期生活费拿了多少?”
“五百四十八加上要交的班费一共的,已经很多了……”邓渔嘴角微笑却又无可奈何的道。
“额,你这至于这么精确吗?我还是找其他人看看吧。”邓青无奈道。
“我说的是真的,”失望疑惑,“这难道还少吗?”
总是如此,人如果从他人得不到想要的不是失望就是愤怒但嘴上总是说着没事没事却不知一切都写在脸上了。可悲
转瞬即逝
未了,只听教室边有话声,说:“你们这期的班费都拿来了吗?”声音从外面传来。这声音很突兀,尖锐的,引人注意。
只见一副眼镜,眼睛不大,眉毛挺黑的,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却是一副女汉子常有的那种体态。
姓张又是新来的老师所以就张老师张老师的叫着,至于本名早就不了了之。
走上讲台,看向下面的学生,眼里充满了一些愤怒和狡猾以及一些其他的情绪:“你们把这学期的班费拿了吗?”
一大半的人走上讲台把钱放在讲台走下,眼里充满着不舍,都是如此心酸溜溜的。
老师在讲台边上看着其他人一句:“其他人的钱呢?这又不是你父母的时代了,要啥没啥,难道这点钱不会都拿不出来吗?”
话完,教室只剩下寂然无声的叹息,分明是夏天却冷的像冰。
搓了搓手又道:“班费班费班上共同用的钱,每个人不出一点那里来?在平时一个个都比老师有钱到交钱的时候都变没钱了?”
无声~~
片刻后。
“行吧,毕竟才来不久对你们也不太了解所以明天周六,我决定家访。”张老师在讲台上走来走去叹了气最后说道。
教室暖和了许多没有了之前那样的死气。
听见这话,邓渔却发起呆了一下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然后眨了眨眼心道:“即使如此,那又怎样?去与不去都是一样的结果改变不了什么。”
小声自言自语嘀咕道一句:“她的无力感以及我不公平的待遇要到来了你信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