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去你那玉容堂拿银子,可是有人不让啊。”陈大夫叹了一口气,将最后一筷子菜吃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拿起安颜给他盛好的汤喝了,这才道,“明天再说吧,我怕我撑不住了。”
说着,陈大夫从自己身抽出一根银针,然后直接趴在了桌。
“师傅。”安颜失声道,而后听到陈大夫轻轻的鼾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事,只是睡了过去。”安清翰摇了摇头,将陈大夫扶了起来,“我先送陈爷爷回去。”
“嗯。”安颜点了点头,看了一下桌菜,让下人进来撤了。
走在回自己院子的路,安颜的眉头是一直皱起来的,没松过。
“小姐,你不必担心,陈大夫没事的。”初雪出声安慰道。
“嗯,我知道。”安颜轻笑着点了点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安颜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当初齐修毒的时候,师傅说齐修的毒他不治。
不是不会治,而是他不治。这么看来,师傅还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也是,作为一个神医,师傅这大半辈子都过去了,怎么可能没有发生过一点事情。
安颜翻了个身,侧着身子躺在床,一手落在脑袋旁,一手压在锦被,神色若有所思。
“再想什么?”齐修坐在梳妆台旁的凳子,等身的寒气去了,这才将外衣脱了,躺在安颜旁边。
“我师傅回来了。”安颜翻过身去,将脑袋靠在齐修的胸口,“我师傅遭了很大的罪,不仅瘦了许多,脸还有一道刚结痂的伤口,还瘦了许多。他看起来很精神,但那也是用银针刺穴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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