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虎皮,安颜里面只裹了一件男子的棉衣。安清翰几人默默看了齐修一眼。
陈大夫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干咳了一声,“你们都先出去吧。”
齐修不动。
安清翰,那个男人没动。
安清海,那个男人没动。
两人都默默的看着齐修,他们是哥哥没什么,但是齐修可是外男。
“衣服是我脱的。”齐修终于转过头施舍了一眼给安清翰和安清海,他的意思很明显,安颜的衣服是他脱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安清翰握拳。
安清海咬牙切齿。
两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是“事急从权”,不过两人心里都下了一个决定,以后都得防着齐修这头狼。万一哪天他把自家可爱聪明,大方伶俐的妹妹给拐走了咋办。
陈大夫在一旁叹了口气,不走就不走吧。
随后他慢慢的剥开裹在安颜身上的黑色棉衣。
“她的伤在身后。”齐修伸手挡住了陈大夫剥衣服的动作,缓缓的将安颜翻了一下身子,在小心翼翼的将棉衣揭开,露出里面溃烂的伤口。看见有些泛白的腐肉,齐修那如死潭般的眸子狠狠一缩。心脏“嘣”的跳了一下,说不清道不明那种感觉。有些酸,有些不忍…还有些,心疼。
如一块石头扔进死潭,荡起了一圈圈涟漪,最后却归于平静。
安清翰和安清海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阴沉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