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说的现象去,不用解释的……”
“噢……”
太阳昀甚是庆幸,这两道题是刚刚在校场里学到东西,正好就用到了。要是再来几道上课讲的东西,啥也没听,回答不上来……平时问题目的人都是自己,怎么就这么巧,她不会自己刚好就会呢……
“欧呦……”一滴墨水滴到太阳昀的裤子上。
“不好意思。”张璇偷笑说起来噎住声音。
“没事,不小心滴在衣服上,应该是洗不掉了。”太阳昀说。
过了一会上课。
黄魔法师站到泥板前,说了很多话,说着又说到了太阳昀,说:“……太阳昀,是不是在校场里玩腻了,过来了。每天看校场里士兵们训练,自己很清楚吧。如果说你很感兴趣,其实是可以和家里的人沟通沟通。我们在这里读书,学习知识,最终导师为了将来上战场做准备。我们念的书,都是有他们在背后保护。所以自己要是心里认定了这件事,便尽管去做吧,不要顾虑太多了。而像是女性的话,基本上是不会让上战场的,除非有天军备紧张,男性数量很少很少了,必须要的时候,才会让你们出来打仗。现在国家之间的矛盾日益紧张,国家在不断地征集士兵,巩固边疆。现在你们应专心读书,努力考上魔法学院,深造学习。你们还可以去校场进行场地布置,这方面的需求还是有的。再不济就去学习金属工具,武器的铸造,想要养活自己也是没有什么问题。我们的国家相对于其他四个国家是要好多了。都是大家没有去过,以后大家长大以后,哪天有空一定要去看看,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很多东西都是我们在这间屋子里学不到的……”
又是一节听着黄魔法师讲课,和所有的其他时间里的一节课一样,还是那个成熟的味道,学生也只是听了一节课。
理论学习之后就是实践课了。符魔法师早早在乡野上的一片土埂边等待着数人。前边金属的桩子排成一排竖在前方。这一块杂草和野花在魔法环境的影响下长得更加茂盛。一两分米的花草变成三四分米的花草始是种什么感受:眼前的小东西突然变大,就像原本的兔子大了一圈,在草丛里跳跃,而野草都无法将它们掩盖了。
太阳昀和帽子在走在前面,张璇和沈兰走在后面。太阳昀喜欢用魔法写字,写出一些有名的诗句,“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我若要重开,又过一重山”,然后在张璇面前画卷般展开。
张璇有个闺蜜叫沈兰。沈兰很讨厌太阳昀那种喜欢表现,喜欢装又没什么实力的人,很多时候一开口说话就是说太阳昀哪里哪里不好,指指点点。
“哇,这么多人就给我们张璇看。”沈兰在一边起哄。然后好多人都看向这边。太阳昀素来不喜欢大张旗鼓地展现这种事情给别人看。
张璇假装接过这一首诗,并拥入怀中。
太阳昀向空中绽放出烟花魔法来。周围的伙伴都看向这边,大声尖叫。
“太阳昀,过来!”
“干嘛啊。”
“魔法是用来干嘛的。”
“报告,魔法之力,恩泽人间。我有魔法,亦有职责,维护正义,拯救苍生。”
“记得这么清楚怎么还会犯错。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了。还有下次吗。”
“没有了。”
“去训练吧。”
太阳昀低着头隐藏住恶狠狠的眼神,转过身,嘴里细叨,局促地在一边缓解内心的矛盾。其他学子认真地练习魔法释法。
“他又说了那老一套的东西了。”
“嗯。”
“没想到你这么大火气都能忍住。”
“这不还有日子要过吗。要是读完书出来了。保准我打他一顿。”
“我也来一个。”
两个人一边装样子将魔法球丢向铁桩子上,砰砰响。一边的人们又看了过来。
“你这桩子真的假的。怎么有这么大的声响。”一边一个肥肥胖胖的奇男子说。
“意外意外。见怪不怪。”太阳昀敷衍道。
“昀哥,教教我怎么弄的。”张璇跑了过来喊道。
“好好,帽子,你教教薛人怎么弄的吧。帽子和我有得一比,好好学。”太阳昀说。
回到魔法班里。
“植被能不能吸收掉在地上的金属。”张璇问。
“植被吸收的物质都是从土壤而来,水啊,气啊,金属啊。金属大概是没有融入到土里,这种形态下,金属总不能够以气态的形式慢慢掉入到土壤中,让土壤吸收掉金属里的物质吧。就像人一样,要是我们吃下一块铁,会不会补铁呢,好像不会吧……不知道,这个比喻不行,太复杂了,没学过……”
“能不能别总是绕来绕去,是个人听的都快吐了。”沈兰像是憋了一嘴的话终于是说出了口,突然这样来了一句。
太阳昀直接就怼了过去,骂了她,她突然也发火。
张璇也许是同意她的观点,又或许一半想听太阳昀唠叨,认真地听着,心里也很纠结。
“你除了会说一点自己就没啥本事了。”沈兰说。
张璇低着头吗,忙着看题,没有听见两人说话,以为是开玩笑。
“你他……”太阳昀骂出口的声音一下噎进去了,沈兰是张璇的朋友,不能吵,不然两边关系一差,解释又嫌麻烦,一下又忍住了,刚好曾页咏帮太阳昀说话。张璇抬头看了下两人,发现情况有点不对。
“能不能打你又没见过,人家实力怎么样,不知道还是不要乱说。”一个叫曾页咏的男生说。
太阳昀捏了捏鼻子,静静听两人说。
“他要是有实力,就不会每天在课上的时候每天懒懒散散,一叫到他就支支吾吾,要上不上,要展示不展示,浪费……”
“别说了,沈兰。”张璇说。
“连我们班的俞衷都不敢打……”沈兰说。
“他不打是尊重对方,没必要搞得两边都不快乐。”曾页咏说。
“回座位吧兰。”张璇说。
“你也这么说我。”沈兰气得跺脚一边说。她回到自己座位上,眼泪一下子如喇叭口江水边冲来的潮水般汹涌。几人看见这情况,旁人又是一脸关心加吃瓜的样。你妈的傻逼,太阳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