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他们回到了帝都。
当他们看到三太太时,不免吃了一惊。
“你……”乔太太与二太太有些语无伦次。
三太太来到乔家二老跟前,立即跪了下去:“爸妈,您们受苦了!”
“阿霜,你总算回来了!”乔老太一把扶起她。
“回来就好!”乔老爷子想起惨死的儿子,不禁老泪纵横。
“妈妈!”小轩兄弟俩飞奔过来,抱住了三太太。
一家人相拥哭泣。
好一会儿,才止住哭声。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阿霜劫后重生。我们一家人团聚了。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乔老爷子发话了。
李婶笑道:“我这就去准备。”
“不用麻烦,李婶,我们出去吃。我已经让人定好了座位。你们也去。”乔兮说道。
下人们高兴了。从来都没有去过高档的酒店,吃过饭。
李婶拿着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唯恐失了礼节。
“没有外人,不用紧张!”乔兮安慰道。
乔巧他们也赶到了大酒店。
乔兮发了一个信息。
没多久,宴夜匆匆赶到。
“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有想到,你还真来了。”
“我刚好就在附近。”宴夜尴尬笑道。
“这次多亏了夜少帮忙,我代表全家感谢你!”乔兮为他酙满了酒。
“对,小兮,你要好好的招呼夜少!”二太太说道。
“其实不必这么见外。”宴夜说。
“也是。你与咱们家小兮可是好朋友。”乔巧冲乔兮眨眨眼。
乔兮视而不见,低头吃着菜。
乔巧用手碰了她一下,示意她为宴夜夹菜。
乔兮仍然没有动作。
乔太太问道:“听说夜少与我们家小兮认识了多年?”
“妈,这白灼虾是您的最爱。尝尝看!”乔兮夹了一只虾给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最喜欢吃虾?”乔太太一脸纳闷。
“您肯定说过的。”乔兮笑咪咪的说。
宴夜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对乔兮轻声说了两句,起身冲大家挥了挥手。
“夜少,以后常来家里玩啊!”乔太太热情邀请。
“妈,您今晚有点过于热情了。”乔兮表示不满。
“人家为了我们,一直忙前忙后。难道就不能敞开心扉聊天吗?”乔太太反问。
“敞开心扉?我看您巴不得把你女儿卖了才甘心。”乔兮非常不满。
一家人哈哈大笑起来。
“夜少人不错,对你又是真心的。追了你多年。你应该考虑一下!”乔巧说道。
“对你如此专情,人英俊潇洒,你的要求不要太高了。”乔太太补充道。
乔兮放下筷子:“估计您们是不打算让我好好吃饭了!”
“小兮,我们就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错过好的人。心急切了些,你要谅解!”二太太安抚道。
“我回学校了!大师姐,你在家里待几天。我为你安排好工作,就来接你。”
“小师妹,你到哪,我就跟到哪里。”
“嗯,跟我一起去。”乔兮同意了。
“坐我的车,顺道送你们一程。”乔巧起身。
乔太太叹气。
二太太说道:“大嫂,急不得,要慢慢来。”
三个人皆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聊了起来。
得知三太太的遭遇,不寒而栗。
“以后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不能让那畜生有可乘之机。”乔太太眼里含着泪。
“小兮,乔氏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姐开口。还有小玉他们的衣食住行以及学费,都包在我身上。以前我没有顾得上,现在做一些弥补。”乔巧说得很认真。
“巧姐,我不会落魄到那一步的。”乔兮淡淡一笑。
乔巧知道乔兮有通天的本事,这次乔氏的危机,也是她一个人扛下的。
“你跟夜少……”
“普通的朋友。”乔兮解释。
“普通朋友为了你出生入死。你觉得有说服力?”乔巧问。
乔兮自知理亏,笑了笑:“王少还找你麻烦吗?”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乔巧脸色不好看。
“我只是单纯的关心,没有要打击你的意思。”
“到了,下车!”乔巧说道。
待乔兮她们下车,乔巧绝尘而去。
“还真生气了!”乔兮摇头。
“小兮,你终于回来了。”乔媗欢喜叫道。
几个人跑了过来。
“小兮姐,听说你把三婶救回来了,是真的吗?”乔玉问道。
“嗯,我大师姐。”乔兮介绍道。
大家争先恐后地叫了大师姐。
“大师姐,我会把你和几个师兄安排在一起上班。顺便帮我好好管住他们。怎么样?”乔兮征询她的意见。
“好啊,只要有事情做,都可以。”大师姐爽快的答应了。
乔兮让盟超过来一趟。
盟超见到乔兮欢喜不已。
“小师姐,你终于肯见我了。”
“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尽管吩咐。”
乔兮把大师姐几个人托付给他。
“放心,你的师兄师姐,就是我的师兄师姐。我会照顾好他们的。”盟超拍着胸脯保证。
“把他们安排在实验室工作。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知道。”
乔兮对大师姐说了一些话,让盟超带着她出去了。
乔兮窝在沙发上,给乔芳华打着电话。她把一笔不小的数目转过去,让乔氏顺利结算清账目,尘埃落定。
“小兮,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你还留在公司?”
“没有。我跟几个朋友在酒吧喝酒。要过来吗?”乔芳华问。
“我有些累,想休息!”乔兮的确这几天都没有休息。
“那你好好歇息。”
乔兮放下手机,想闭目养神。可她一想到发生的事情,就不淡定。关键的是,假三太太溜掉了,是个麻烦。
宴夜的电话打来,告诉她,乔仲申已经招了,一切始作俑者是假三太太。真的乔仲申在好多年以前就已经被他们密谋杀害了。
“他交代了主谋的去向吗?”
“说了几个地方,但警局的人都扑空了。一定料到被出卖,提前逃了。”宴夜觉得遗憾。
“乔仲申狡诈,他的悔过,未必是真心的。也许他在为下一步筹划,切不可轻信。我有预感,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乔兮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警察办案,是用证据说话。秉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而不是靠预感,推测来判案。”宴夜解释。
“我知道啊!”乔兮挂了电话,有些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