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容若，又看看叶青之，见他们均点头，这才相信，她自己探到的确实没错。
眼前的慕容水若是只有十五岁，眼前的东方锦青是只有十八岁。
十八年前的他们还要小了好几岁。
“华引，当年，我们确实死了……”容若收回手，缓缓开口，慢慢地，将她与叶青之再次为人的事情简单地说了出来，冥界的事情，不能与凡人道，可是能用南宫华引能理解的方式表达出来。
“……我们死后，又活了过来，只是锦青成了叶青之，而我三年后才出生在苍云大将军府……”
一直说，一直说，说到大婚。坛里的酒越来越少，桌的菜也越来越少。
“……一个月前，我奉先帝遗诏，嫁入苍云帝宫为后，入住凤栖宫……”
“等等！你说，你现在是苍云皇后？”南宫华引彻底凌乱了，在看到容若点头后，又看向叶青之求证，见叶青之也神色凝重地点头，才茫然地道，“我听说了个月苍云皇帝大婚，娶的是天下最丑的鬼面女子，可是怎么会是你？你分明是天下最美的女子！”
她还因此嗤笑过苍云皇帝，觉得他不如灵鶄皇帝有福气……
容若苦涩一笑，轻轻撩起盖住左半边脸的刘海，闭眼，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南宫华引倒抽凉气的声音。
“前尘往事已成空，如今的我，丑陋鬼面之名不虚。”缓缓睁开眼，放下刘海，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