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辊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说出容若遇袭一事的时机。
傅尚书不明所以,“正是。”
“既是如此,那自该是老衲求见于她。”
“这是为何?”一直冷着眼甩眼刀子的独孤胤终于开口了。
“皇有所不知,老衲与皇后本是故交,是老衲所行之事招惹了皇后不快,才会让皇后多年来对老衲避而不见……”
慧元大师说到此处微微一顿,神情有些懊恼,有些愧疚,发出一声长而轻的叹息,才继续道。
“几日后,老衲要前往东海论佛,许是一年两年,许是十年……归期不定。走之前,只有这一桩心愿未了,能让老衲当面向她告别,化解她心对老衲的怨怼。”
慧元大师之话一出,满殿再次哗然。
连独孤胤也是极为意外,不想从来深居将军府小院足不出户的容若,竟然与容若是故交,还将容若对她的怨怼看得如此重要。
独孤胤心明白,容若对他心生的怨怼,应该是凤命之事了。这些日子看容若对这事的反感程度便能断定。
可直觉,又觉得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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