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说出这样歧意的话来,让独孤胤以为,是因为顾及到里面还有迦夜。其实他心中想的是:这里面有的,不仅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让他把心留下了的女人。只是这样的话,他不能说,现在,名义上,她是他的嫂子,他最敬爱的哥哥的妻子。
“好!好!很好!”独孤胤留下了几个好字,带着人离去。
独孤辊守着,一守就守了五天,直到五天后容若醒来。这五天内,独孤胤再没来过凤栖宫,只是听说,那一天御书房里近侍的人,都病了……被冻的。
迦夜跑去主殿的寝殿叫容若起床,被锁心锁情两个丫头拦在门外,对他的新造型好好地调侃了一翻,最后警告他不要打扰容若睡觉,否则会被赶出凤栖宫。迦夜只得悻悻而回,把自己关在偏殿里钻研水若先生留下的那本驭兽之道的书册了。驭蛇,只是小技,若能驾驭万兽,成为万兽之王,那才是真威风。迦夜越看,越觉得这书是水若先生故意留给他的,对水若先生也便越心服。
第二天,容若未醒。
锁心拿了伤药出来给独孤辊上药,对上独孤辊询问的目光,她摇了摇头,见独孤辊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忙道:“以往差不多要三日夜的,这才过了一天多。”
独孤辊点点头,知道自己心急了。
“你叫心儿?她起的名字?”
虽未言明,但聊天的双方都明白说的是谁。
“是的。五年前,她把我们捡回来,给我起名锁心,给情儿起名锁情。”
“锁心、锁情……”他心中某外被绷得紧紧的。
“嗯,她说她天生鬼面,心与情只有锁了,才不会伤心伤情。”锁心眨着大眼睛,一板一眼地说着。
“她竟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