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来去匆匆。
再快的消息,也会有稍稍的更新滞后。
哪怕他当场得到消息,等到人赶到的时候,都不知道对方跑去哪里了。
对方这种连夜都不过,就出发执行新任务的人。
这让他有什么办法。
好在方静炽夜只是在气急败坏的时候,骂他两三句,并没有实质性的惩罚他。
这才让他暗暗的松了口气,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
只是最终他也是没办法。
只能将自己精力,尽量投注更多在大堂上,挤出更多的时间在大堂等候。
也就从那时候开始。
来到大堂接取任务的镇诡使们,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那名管事,有时候会整天整天的呆在大堂上,也不知道干嘛。
只是在无聊的逛来逛去,似乎在找寻着什么。
不过看那名管事的表情。
哪怕是与之关系比较好的镇诡使,也不敢贸然凑上去询问原因。
……
另一边。
陈渊一般接取到新任务后,通常就是去珍药阁购买丹药,做好执行任务的准备。
没错。
姜黎姿,艺高人胆大,虽然看着年纪不大,但是野心倒不小。
竟然将珍药阁的分店,开到了京城。
只不过她来京城是初来乍到,而且又没什么背景。
为不引起其他势力的注意。
所开的店铺,位置在一个极为偏僻的街道角落里。
这样不引人注目的同时,还能够省下不少的租金。
至于生意,那自然是缓缓图之,急不得。
姜黎姿来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拜访陈渊。
因为经过她家族的打探。
得知了陈渊是被镇诡总司的一个大佬,亲自点名带去镇诡总司的。
那等强者,哪怕是她家族的老祖,都没资格参拜。
那是属于大虞国最顶端的存在。
因此,经过她家族老祖的亲自拍板,决定大力支持姜黎姿投资陈渊。
想趁对方现在还没完全发迹的时候,就博得对方的好感。
等到对方成长起来。
哪怕只是口头照拂一两次,都能够让自己一家鸡犬升天。
因此姜黎姿这次赴京,是得到了青州姜家族的全力支持。
而且为了能够顺利见到陈渊。
她还亲自出资,带上陈渊的大哥前来一同看望陈渊。
至于陈渊的二哥,现在还呆在县里,没办法离开。
他还在焦头烂额的忙着处理县里的活计。
县里的活不好做。
迁徙过来的百姓,之前大多都是流民和亡徒,甚至还有不少是敌国的俘虏。
这些人,是最难驯服的。
而且野性跟杀性都是相当的重。
住在不同村子的人,为了争抢水源和地盘,经常一言不合就动手。
要不是陈渊在临走时,对各方都有交代。
怕是陈子谦的政令,都不一定们能够传达的出去,直接被彻底架空权力。
而且那几个县尉捕头,根本没多少实力,也没多少的胆色跟手段。
根本镇不住场子。
好在阳湖郡镇诡司,有陈渊交代的两支队伍,时不时到县里镇场。
他们分别是江继天跟张铁。
江继天作为一队之长,再加上本身武道实力极高,逐渐受到沈青谷的器重。
似乎对方距离龙筋境并不遥远。
而张铁的运气则是相当不错。
在就在姜黎姿赴京前几天,他就成功突破到气血境。
再加上他在第一小队磨砺许多年,战斗经验相当丰富。
因此递补成功,直接成为了一支小队的队长。
不过哪怕两人身居要职。
但是依旧履行当初答应陈渊的承诺。
他们俩轮流去县城给陈子谦撑腰。
这样力挺之下,却依旧还有亡命之徒在县里闹事。
毕竟是新的县城在发展。
诸多的油水。
让诸多势力想要在里面分一杯羹,县城中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因此里面依旧是鱼龙混杂。
自古财帛动人心。
他们俩的实力,还不足以镇压得住整个县城。
除非他们能带队常驻。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在前段时间。
阳湖郡镇诡司副司长左旋,亲自带人到这边击毙了几群闹事的人。
为首之人当场镇杀。
从犯则是统一压到菜市场斩首,这才将整个场面稳住。
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几股势力,顿时被左旋这杀伐果断的手段吓住了,不得不偃旗息鼓。
左旋身为镇诡司副司长。
所能得到的消息,更是远超其他人。
他通过沈青谷的口中,更是得知了陈渊是得到了镇诡总司副司长的器重。
当时左旋内心不禁有些骇然。
他自然是知道季胜璐是谁。
作为镇诡总司的副司长,肯定是一位超越武道五关的强者。
再加上他听沈青谷无意间透露。
陈渊竟然已经达到了神藏境第一重境界!
这等的天赋才情,哪怕在镇诡总司的年轻一代中,都是能排在前列。
他对之前自己的做法,忍不住大力拍腿,懊悔不已。
他深怕陈渊记住自己当初打压他。
将他在第一小队架空的事情。
因此,这一次他对陈子谦的力挺是毫无保留。
没有沈青谷的许可,他不好动用阳湖郡镇诡司的力量。
而且他也不想让自己的这份功劳,写成是镇诡总司的。
所以这一次,他动用了自己家族的力量。
再加上他主动联系了周天元。
最近有些自暴自弃的周天元,在得知了陈渊的二哥,陈子谦如今的困境。
当即便是同意,配合左旋镇压县城。
左旋也就在最后处决的时候,动用了镇诡司的力量。
处决了很多人。
自此,青州的诸多势力,算是明白了守卫军跟镇诡司的态度,县城恢复了宁静。
陈子谦也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他没想到县城是如此的复杂。
他原本还以为自己是县令,自己在这个地方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现实给了他狠狠的一击。
要不是陈渊“遗留”下来的“财产”丰厚,如今在镇诡总司里也是混的不错的话。
他这个县令,怕是连位置都坐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