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起来喝完药再睡吧。”大树端着汤药坐在炕上轻拍了下小花的细肩道。
他都不太敢用力,就怕力气大点,伤了媳妇儿。
小花轻蹙起了秀眉,面上没甚表情,眼神却有些琢磨不定。
不知为何这样的媳妇儿,让大树很是心慌,觉得媳妇儿离自己好远,他想不通为何昨日与今日的媳妇儿会这么不同。
他第一次见媳妇儿她很柔弱,第二次见媳妇儿她很是胆怯,今日的媳妇儿大树看不懂,不知为何他觉得媳妇儿不一样了,想了会儿的大树,心道:可不是不一样了么,她现在可是磕坏了脑袋。
小花挑了挑眉,端过汤碗,苦着脸喝了下去,喝完把碗递给了大树道:“蜜饯!”
小花突来的话语让两人瞬间沉默了,大树不知媳妇儿为何突然问蜜饯?他们穷人家哪买得起那精贵的东西。
小花心里发苦,面上却不显,心道:你是奚小花,是个村姑。
不再是什么名门闺秀了。
突然小花眼前一黑,大树的硬唇贴了上来。
他伸出舌头仔细轻柔的舔了舔了小花嘴角周边的药渣,然后趁小花错愕不备,直接攻进了小嘴。
小花躲避不及,不知为何身子软的很,小嘴里的舌头被大树的给拦了去路,委屈的直直瞪着杏眼,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快不能呼吸了,这登徒子可真的是太过孟浪了。
对了,她怎么忘了,他现在是小花,是这眼前登徒子的娘子,被登徒子侵犯,她无法反抗的,也无处伸冤。
但是她怎可就这么乖乖就范?她身子是奚小花没错,但她的灵魂可还是她自己的,不能就这么着被眼前粗狂的黑脸男人给侵犯了?
于是对不起了。
“啊!他娘的,你想.....”正沉浸在媳妇儿香甜小嘴中无法自拔的大树发出哀吼声,他刚想收拾下这个让自己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但看到那双怯意连连的双眸,却止了住。
大树疑惑了,他的小媳妇儿为啥这么做。
他昨天看在她昏迷不醒的份上他忍了,今儿个他也没想怎么样啊,他刚听媳妇儿喊:蜜饯。就想帮媳妇儿把小嘴里的药味给去掉。
他没想现在就把媳妇儿给办了啊,他只是打着去药味的旗号,尝尝甜甜软软的小嘴而已,媳妇儿有必要下这么狠的手吗?
“咋了?”李婆子冲了进来,见屋里大树跪坐在炕上,抱着下半身,面色有些难看,额头都渗出了汗珠子。可当她瞧见了小花,看到她活生生的坐在那,李婆子心里已经是很乐了,别的就什么都不说了。
“俺没事,娘你出去吧。”
小花很是无辜的坐在炕上看着面色难看的大树,眼中闪过担忧和不安。
实则她的心早就笑开了花:哼,登徒子,活该。
但她眼睛一转想到是谁教她的此法子时,眼色又暗淡了下来,那个人是她最恨的人,抢走了她的郎君。
她恨他,也恨她,可是为何最后死的不是那对狗男女,却是自己?老天你真不公平。
李婆子瞥了两眼,没发现有何不妥之处,就出了屋子。
毕竟这是三儿的新房,自己冒然的出现在这里,若被老头子瞧见了,估计又得教训自己一顿,自己还是先走为妙。
“木头,你没事吧?”小花轻声的道。
“俺是大树,不是木头。”大树仍旧护着命害之处,委屈的出声道。
“大树,不是木头么?”
“……”
“大树就是木头啊,唤你木头没错吧。”小花说完很是认真的看着大树。
大树从未被媳妇儿这么的看着,心里一甜,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至此,他好可悲的被人唤了一辈子木头,但这傻木头心里也甜了一辈子。
“那木头,你那儿没事吧。”小花指了指大树护着的羞耻地方,面容羞答答的很不好意思。
其实她心里早已笑翻了,觉得眼前的莽汉:憨呆的很,倒是挺逗趣的。
大树憋红了脸,放开双手,忍着疼痛,站了起身,动了动腿道:“俺没事。但是媳妇儿,以后可不能这么对俺,俺若那伤了,你以后有的伤心了。”大树面色很是认真的道。
小花不解的看着大树,面上堆满了疑惑。
心里却……
大树看着这样的媳妇儿,不知该如何开口,媳妇儿不是以往自己碰到的那些骚/娘们,也不是自己那帮子狐朋狗友,那些浑话对着媳妇儿的脸他真的说不出口。
老天,饶了他吧,大树此刻心里好想哭。
“总之,媳妇儿,你不能再踢这就对了。”
“小花觉得那踢着很舒服。软乎乎的。”小花一派天真的胡言乱语。
心里却道:哼,我是你能妄想的?下次你再敢造次,我就接着踢。
大树听到小花的话,心里不知骂了多少遍——拜访张三李四家的祖宗,可却不忍冲小媳妇儿开口说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