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有气血阻隔，没有踢废。
曹公公承认，这一瞬间他其实怕了。
如果十皇子真的出手太重，把八皇子踹废，那么第一个掉脑袋，或者说唯一一个掉脑袋的，一定是他这个尚武监总管！
“良儿！”
宜贵妃惊呼了一声，赶紧下去查看。
淑贵妃则是一边笑，一边又有些担忧，来到了十皇子的身边。
“启明，你这招式怎如此粗鄙？一介皇子，怎可学地痞无赖的招式？这是哪个武道老师教你的？不怕陛下责罚吗？”
淑贵妃一边看热闹似的用余光查看八皇子的动静，一边责怪十皇子。
“母妃，儿臣答应过悟饭禅师，绝不透露这是他传我的。”
十皇子依旧是那个十皇子，三言两语，就把郑洋给暴露了。
“原来是悟饭禅师教的，本宫还说呢，这偌大宫中，谁的武道会如此……不拘小节，原来是悟饭禅师。”
听到来源于郑洋，淑贵妃的态度立即发生了反转。
那可是陛下看好的真佛势力弟子，未来有望炎国年轻一辈武道天才中的佼佼者。
虽然教给十皇子的武道有些粗鄙，但这可是传道的关系！
从今往后，十皇子和郑洋的关系必然受到多方猜测。
对十皇子未来极其有利。
“母妃你怎么知道的？”
十皇子有些惊讶，母妃怎么什么都知道？
淑贵妃对于十皇子的言行早就见怪不怪，十皇子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但毕竟才六岁，淑贵妃还是希望十皇子只是聪明的比别人慢一些。
“恭喜娘娘，殿下领悟武道之势，天才之名怕是跑不掉了。”
一旁，懂得武道的宫女提醒着淑贵妃。
和郑洋交好是小，皇子自身强大才是真的。
“武道之势？”
淑贵妃的眼睛也瞪大了一圈。
武道之势，天才，自家儿子，这三个词真的能联系在一起？
“启禀母妃，儿臣的无赖之势已成雏形。”
十皇子心情很好，今日来御花园可不是单纯为了欺负八皇兄。
最终目标还是为了告诉母妃自己的武道进展。
“无……赖之势？”
淑贵妃眼前一黑，也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曹公公适时开口：“启禀娘娘，无赖之势虽然名字不好听，但也是实打实的武道之势，即便是陛下听闻，也会夸十殿下一句天纵之才。”
曹公公说的是实话。
按照赵渊的性格，好不好听乃是其次，自家儿子成了天才，才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不愧是悟饭禅师，连启明都能教会！”
淑贵妃这才展露笑颜。
……
静室之中，刚完成今日份资源吸收的郑洋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又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席卷了皇宫。
悟饭禅师、十皇子、无赖，这三个词成为了宫中高频词汇，开始在太监、宫女处流传。
当郑洋走出静室的刹那，便感受到了无数目光。
“看见了吗？那就是悟饭禅师，无赖武道就是他交给十皇子的。”
“不愧是佛门禅师就是不拘小节。”
“看……无赖……”
听到阵阵私语，郑洋也是眼前一黑。
坏了，怎么还流传出去了呢？
万一传到寺中，传到师父慧奘的耳朵里，自己真的不会被清理门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