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这么多,那你和你的哥哥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可以分享一下吗?囡囡,你现在就不要想那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独臂中年人宽慰道。
“一些开心的事情吗?那倒是有一些蛮开心的事情。”小囡囡说完,就顺势解下了,那一直挂在腰间的青铜面具,接着说道。
“那些开心的事情,大多数跟这个面具有关系。”也许是想到一些开心的事情,小囡囡都住了眼泪,嘴角还微微的上翘。
独臂中年人,看见小囡囡这样子也心理放心了许多。于是就赶忙追问道。
“那小囡囡,就好好的跟叔叔说,叔叔现在好想听呢?”说完,还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眼睛眨呀眨,在那边卖萌。
“噗呲!噗呲!李叔叔,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好笑。”小囡囡也被逗乐了。
独臂中年人有些好奇,就将小囡囡手上的青铜面具。接了过来,只仔细细的打量起来。
“这个面具,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是大户人家大门上,门扣上的装饰的《喜兽》吧。一般都是刚刚搬家的人,还会用这种东西。怎么说呢?这只《喜兽》看起来有点丑。”独比中年人有些不解道。
“李叔叔。您真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个面具,的确是我哥哥。从一个大门上抠下来的。”小囡囡,嘻嘻地笑了起来,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那时候,我们集中地搬出去没多久。哥哥每天都要出去乞讨,他怕我在家寂寞,没人陪就想给我弄个玩具。有一天,不知道从哪里扛回了一个门大板。上面就挂着这东西!”小囡囡道。
“也许是那时候太小。哥哥也没什么力气,用石头敲了两个多时辰,都没将青铜门兽拆下来。本来是一只看起来喜气洋洋的门兽,一边门兽的脸被他敲了老半天都变形了。现在看起来是不是很丧气?”小囡囡问道。
“难怪!我感觉哪里不对劲呢?本来是一只喜气洋洋的青铜门兽。一边看起来真的很丧气,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我还在想谁家的大门会挂这玩意儿?原来是这样子。”独臂中年人恍然大悟道。
“嗯!本来这只青铜门兽的做工很漂亮的。那时候,哥哥的力气实在太小了。花很长时间都没见他拆下来。后来还是我想到办法,用火烧掉门板,还将它取下来。”
“本来青铜门兽上,清晰的刻着仙毫必现的毛发。后来都融掉了,变得光秃秃的。现在看起来有些像鬼脸。”小囡囡将整个事复述了一遍。
“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情?”独臂中人有些好奇道。
小囡囡从衣领处掏出一根细绳,绳子后面还挂有一个青铜环。
“李叔,你看看这个像不像戒指?”小囡囡将挂在脖颈上的细绳全部取下,将那个物件递给了独臂中年人。
独臂中年人,好奇的接了过来。用那个独臂,紧紧的摸索了一下,若有所思道。
“这不是固定青铜面兽,配套的铜环吧,我倒是不知道是哪一个具体的部件。”
“你叔!你说的对极了,就是上面的一个铜环。我哥是从那个被烧过门板的灰烬中,扒拉出来的。他非说这是一个戒指,非要让我带。”小囡囡抱怨道。
小囡囡,这时也顺势,像青铜环从独臂中年人的手中拿过来,套在自己的大拇指上。
“李叔!你看看,是不是套在大拇指上还有些嫌大?哥哥他非说是个戒指。”小囡囡嘴角嘟了嘟道
独臂中年人,有些哭笑不得道:“有没有一种可能?等小囡囡长大了,我可以当戒指了。”
“哥哥!当时也是这么说的。我们两个简直是一模一样。”小囡囡说完,又青铜环带到自己的脖子上,约好领口,还拍了拍。
独臂中年人,看到她一副宝贝不行的样子,笑了笑道。
“你还没说到。那些有趣的事情!”
“嗯,我这就说”小囡囡连忙道。
“那时候我们刚搬出来没多久。我哥哥讨到了一些东西,就被那些集中地的大孩子跟踪。
我以为!哥哥会往我们住的小院躲,但是哥哥好像发现了什么?突然转向把他们引开了。我在院子里面看到了,有两个人跟在哥哥的后面急得要死。
眼看天就要黑下来了。我急中生智、就将自己用木炭抹的乌漆抹黑的,带上了青铜面具悄悄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可能哥哥觉得躲无可躲,突然转头打算拼命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小的鬼影跟在他们两个大男孩的背后。那时我哥哥真的怕了,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道:
‘有鬼呀!我在你们的背后。’然后就扭头开始狂奔起来,
那时候我也被我哥哥的表现,感到很无语。就在当时那两个大孩子,还有些不信邪的往后看。
可能也许当时的氛围实在有些吓人。装一个大孩子,和我哥哥的表现一模一样。
另外一个就不太行了,直接把自己的手脚都给吓软了。只能地上慢慢的往前跑,你还不停的喊着。
‘有鬼呀!你不要过来呀!……’
当时有些懵,短短一瞬间接连出现的事情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好一会了,我强忍着笑意才缓过劲来。
我就打算捉弄一下,那个被吓得手脚都软下来的大孩子。叫他们以前是强我和哥哥的食物。
我就刚刚开口:我死的好惨……,他就被吓晕了过去。
到这里,我就知道不可以继续下去了。于是我开始自己的小院,我急着等哥哥回来。”说到这里,小囡也时不时的笑了一下。
“李叔!你猜猜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小囡囡笑问道。
“该不会?是你哥哥赶回去的时候。也被你吓得腿软了吧。”独臂中年人顺势猜道。
“那倒没有,我回去没多久,没等多长的时间,我哥哥就赶回来了。
他没有看到我的身影,只看到了一个鬼影子。在他妹妹住的地方,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我哥吗!直接当下东西就扑了上来,将我按在了地上,狠狠揍了好几下。听到是我的声音,才放手的。”小囡囡叹道。
独臂中年人笑道:“怎么感觉,你是在自作自受?”
“也许吧!那时候我哭了很久!很久!哥哥也紧紧的抱着我安慰了很久!很久!”小囡囡说完。
甜蜜的夹了一口菜放到自己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