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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浮游的信仰(1 / 1)

附文:这几天算是到瓶颈期了,对于写作的情绪一直来说都挺低迷的,但也许能促进另一种方式的成长、一种心态上的转变,有的时候追求的就是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描述的不是故事中的人和物,而是一种独属于他们的生活。

这是一个正在逃跑的囚徒,在他身后的士兵想要去带走他,林河火速把他抱到了屋里关上了房门,透着窗户那微小的缝隙,直到走远了之后才松下一口气。

箐桐拉住了男孩的手,似乎就像认识他一样,两只大眼睛纯真无辜的看着他。

“有那样的父母很糟糕对吧,对不起二位,原谅我的失礼,但我要说的是,我并不认识这个小姑娘,至于我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那就无可奉告了。”

白子瞻擦了擦手,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一般的难办,他身上肯定有着难以言喻的麻烦。

正当林河想要动手给这个小伙子两拳的时候,他拦住了林河,摇摇头之后,默默地走进了厨房。

那个人自觉地走到了一边,惶恐地看着林河,觉得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人随时随地都能起来将他痛打一顿,但随着目光的漂移,他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救命稻草,那个刚才被自己呼唤名字的女孩。

“哥哥抱……”箐桐看见那个奇怪的男人就浑身不舒服,连忙走到了林河的旁边。

他暗自攥紧了拳头,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救命稻草竟然这么快就临阵倒戈了,心中的那股心灰意冷是怎么回事,自己逃出来可不是为了这些!

这个人的衣服因为刚才的打斗所浸湿,现在身上湿淋淋的冷极了,因为家里没有什么别的衣服,所以林河拿出了自己柜子里的一套士兵服给他。

不过这个给的过程十分不礼貌,林河远远的就扔了过去,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连施舍都不算是,更像是蔑视和厌恶,这对一个原本高傲的人来说是十分致命的。

他站在原地暗暗盯着林河,可惜自己的剑早就折断在雨夜当中,他和这个人的实力有多么悬殊心里最清楚,他能对自己没有敌意就谢天谢地了,为什么自己还要一直紧绷着自己呢?

等到热腾腾的面条端上了桌,林河从厨房拿了一双筷子给他,白子瞻则把柜子里的小菜们给端了上来,就是一些咸甜口的萝卜配上咸菜。

“我说,你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了吧,好吃好喝的。”林河翘着眉毛说道。

他已经换好了一身新的衣服,重新回归干净自然的感觉真好,他低着头,夹起面条吃着,看着那淡淡的油渍中正反照着自己的脸,看起来竟然变得有些陌生,连自己都不太认识。

“非常抱歉冒犯了你们,我跟着那个人的描述才来到这里,我只是跟他做了一笔交易,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名字叫吉文,以前这里地主的儿子。”

“他特意叮嘱过我,出狱之后不能泄露任何有关于他的信息,我也已经用心魔起过誓,所以对于他的事情,对不起,我实在是无可奉告。”

林河不相信眼前这个人的鬼话,刚才还拿着剑和自己对战的人现在变得这么老实?说起话来还一套一套的,搞得跟真的一样,他一下拉开了房间的门,外面的士兵看到了屋内射出的灯光纷纷开始警惕,慢慢向屋子聚拢。

这样生死存亡的时刻,心魔的誓言不由地开始剧烈地动摇,一团紫黑色的气体开始在他的身上缠绕,这是因为意识中开始有了背离诺言想法的惩罚。

见此情况,白子瞻连忙走出门去,向那几个士兵恭手道歉,并称风大没有关好自家的房门,因为风声紧、雨势大,加之白子瞻德高望重,他们没有多加计较,又开始分头行动起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除非吉文可以做到凭空消失,不然迟早能找到他。

比斥候任务更快到来的是次日清晨,昨夜的雷霆点燃的火焰在今天才被熄灭,很多人都说这是上天已经无法再继续忍受他们的罪行,所以提前地进行了神的审判。

火灾烧毁了地牢中大量的木制铆接、铁制变形结构,造成了整座监狱的大塌方,一夜之间,所有的罪犯得到了解脱的提前,这当然不是一件好事情,对谁都是。

之前抓的所有间谍在没有被招供的情况下就被其背后的势力给一同销毁,一边是线索的中断、一边是狂躁序曲的开端,这其中,关于箐桐最后亲人的消息是没了,自己的脚步却不能停歇,斥候的任务紧急而快,不给人反应的余地。

领头的马站在悬崖边上,它的主人卡斯牵着麻绳正在悠哉悠哉地对着这片广袤的大地上吹着轻快的口哨,座下的随行的队员们分别扎着营帐休息,林河坐在一棵老树的旁边休息。

过往的画面一个接一个地浮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在睡与不睡中来回的挣扎,这里距离魔族的领地还有一段距离,风沙掩盖了他们的行踪,今天的任务到目前为止都是风平浪静的。

杂草丛生、柳树乱枝、邪风四溢、凄神寒骨,仅仅是外围的森林就已经让人的灵魂不寒而栗,难以想象这幽邃的尽头通向哪里。

这处森林可以迷失人的神志,在他们进来之前已经服用了抵御精神攻击的药水,【迷幻之药】,它的持续时间只有四个小时,在剩下的时间当中必须争分夺秒。

众人拿着手中的武器劈砍着路上的荆棘,卡斯提着火把,他的精神力游走在森林的每个角落,最终在一处山洞停下,因为一股无形的屏障拦截了精神力的探测,还击似的,狠狠的震了卡斯的眼睛,那股力量不弱,到底是什么盘踞在魔族附近?

他回过头去,看着这帮跟着自己出身入死的弟兄们,等一下会有一场死战,早有预料但却不能改变这个事实,因为该来的一定会来。

在第九十二颗松树下,他们的步伐停止了,原因是一位不知名的老头子拦下了他们的道路。

他有着明显的精灵特征,身材中等,耳朵尖而细长,眼睛是绿色的,样貌没有随着岁月的变迁而苍老,就如同青年一般。

“人族的各位,不要再向前去了,我这只不过是给你们一个忠告,如果你们执意要继续前行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精灵总是随身携带着有关魔法的器具,它们通常价值不菲而且精美,奇怪的是,这个老爷爷是这样的岁数还硬朗着,但是他的魔法杖却已经残破不堪了。

在停驻交谈时候,斥候小队并没有发现头顶的天空已经慢慢变得乌云滚滚、太阳也开始轮换为了血月,这些像是梦一般不存在的场景,只在瞬息之间完成了更换。

“老先生,你坐在这里只为了提醒我们?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

卡斯蹲下来看着他,年轻人对老者有着天然的敬重,然而他旁边还散落着一些果子,难道在这种荒郊野外,还会有人来买水果,这个人越发的不对劲了。

森林在悄然间完成了移动,现在它们重重包围着众人,无边的树木延伸开来,汪洋一般的吞没了一切,迷宫的序阵法将他们重重包围,不见天日的壁垒们正在无声无息在蚕食人们的血肉。

其他人或许还处在迷幻当中,但卡斯的余光告诉他,自己脚下的土地、天空、以及旁边的树林在悄然间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巨大的变化。

他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而是镇定地继续和眼前这个老者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

“你说精灵从哪里来?问问这些果子不就知道了,这都是自己家种的,如果你识货,尝一个不就知道了?”

精灵老先生露出和善的笑脸,但语气的激烈却是毫不掩饰,就像真正在推销一样希望售卖出这些水果。

盔甲疏松间甲片摩擦的声音随着他的站起而晃动,卡斯继续看着森林的前方,那里的幽邃已经从绿意盎然变成了漆黑一片,至于后方,那明显已经没有什么退路的深渊。

他们静若无事的继续向前走着,直到很远,脚底都有了酸痛的感觉,无论是往左还是往右,不过是一直在一个地方绕圈子,是什么时候?自主的方向感已经彻底失去作用。

或者说,从刚才到现在为止,那个躺在树下的老人就一直看着他们在这树丛间来回的兜圈子。

已经稍许劳累的斥候拿出了腰间的水壶,他想喝口水放松放松,但一股强烈的波动忽然在耳旁回响,竟然可以让魔法和树叶之间疏动的声音同频做到消音,等到反应过来,扑面的火球已经径直要烧穿了自己的整张面庞。

来不及拔出将剑拔出剑鞘,林河干脆用手抓住了那颗诡异的紫色火球将它徒手捏碎,迸射的火星子还是溅了那个斥候一脸,余温点燃了他脸上细小的毫毛,灼热但不致命的温度瞬间让他聚精会神。

同时,不止他,周围的人都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连观测都无法做到的攻击,那应该用什么东西来反应?这里似乎是施术者的主场,他们就像圈子中的牛羊,静静地等待被无情地屠戮。

“谢了兄弟,你的手?没事吧?”斥候拿出了剑架在林河的身前替他警卫着,顺便把自己喝水的瓶子递给了他,让他有所缓冲的时间。

那火焰灼烧皮肤的效果持续有三四秒,紫色奇异的光芒像是跳动的小蛇,它将黑色的牛皮手套给穿了一个大窟窿,又带走了林河的大量手皮,鲜血滴在地面上,模糊的手掌看着触目惊心极了,他用那人喝的水冲了冲,拔出了归枫警惕着四周。

可惜警戒的预期还是太小了,还是说对方的实力远远的超过了他们的预期,因为刚才这样的魔力波动,竟然在短短半分钟之内整整出现了数十道。

顿时!无数火球像是饥不择食的饿狼一般通通窜出,它们在这森林中肆意地奔涌,所到之处烈焰弥漫、黑烟四起,如同壁虎一样爬上了高高的树梢,摇头摆尾,在蓄足力之后又纷纷借力跃下向他们扑来。

火球扑倒了一些斥候,当手中的剑刃无法劈开法术的核心,为了延续的火焰就会蔓延消逝殆尽生机的血肉,挣扎、彷徨,但持续不了多久,便如同灰尘一样吹在了风中。

团团火光将林河包在一起,它们就好像约定俗成一般,采用车轮战的战术,气定神闲的一个顶着一个上前进攻,林河刚劈碎一个火球,另外一个便飞奔上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火光的进攻越来越猛烈,像是永不停歇的时间一般不知疲倦地进攻,

那火焰慢慢吞噬了衣角、剑刃、盔甲,在生与死的边缘开始越发的大胆,不断地试探这帮人的底线。

仰仗着晶核滔滔不绝的生机力量,林河与火球的战斗也算得上是有来有回。

“不要靠拢在一起!大家两人一队,分散开来,协防抵御!”

本来可以用分身多腾出几只手去应付,但是自己的分身每每在接触火球哪怕一秒钟,都会快速的土崩瓦解,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按理来说,分身至少能分出原主一小部分的力量才对,怎么会那么不堪一击呢?

影子老师很快做出了解答,黑魔法作为特殊的术法,独立于魔法和灵力这两种能量中,有着天然的能量排斥,他们没有衍生和共存关系,作为极端的两级,他们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那就是高阶的永远可以压着低阶打,但是低阶的却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还会被对方吸收。

这也就是黑魔法为什么被大陆所排斥的缘故,它象征着极为强大的力量,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包容性,这和毁灭没有什么区别,而单纯的毁灭不是任何人想要的。

这些让人应接不暇的黑魔法逐渐缩小了众人的活动范围,烦人的就像是夏天的蚊子一样,明明看得到却打不着,明明打着了,却又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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