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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碗鸡蛋面(1 / 1)

附文:到这里我想做一些延伸性的东西,关于主角的选择,关于他的塑造,我不想让他直接获得,这就要从他身边的人获得可以对比的东西,花瓶是什么?那是移动化的女性旁白,她如果一直不构成转化和关系变幻,刚开始还好,后面迟早会造成一定通路的堵塞,然而,过于去描写旁白而疏于主角,会让他变成一个没有自己特色的话事人,所以我想让主角去猜测、怀疑,那么接下来的故事将会围绕存在,自己基于什么存在,因为什么存在的价值是什么,我想采用一种巧妙的串联,这其中的难度应该会很大,搞不好会一下子搞砸,但是写书就好像在岸边冲浪,来了第一波,就会有第二波,越来越大。

“马上就要毕业考核了,我希望你们注意一下什么叫做轻重缓急,都坚持三年了,考试马上就要到,千万不要做这种半途而废的事情。”老师语重心长的说。

办公室的门忽然传来“当当”的两声。

两个不良人服饰的人走了进来,他们戴着面具,周围的老师纷纷将目光聚集。

“哪一位是林河?”

李老师愣住了,他站起来悄悄地把林河二人拉到一边,脸上有些惊疑。

“没事的,那个,我就是。”

林河迎面走过去,那两个不良人则亮出了令牌。

“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毛利便利店内,有三个劫匪进来打劫,然后在快要成功的时候,你进来成功地击退了劫匪,然后进行报案。”

“嗯,记得,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另外一个不良人从袋子里拿出了三张画像,为首的就是那个菠萝头,另外则是两个小弟。

他的动作不是很流利,僵硬的不自然,沉重又凝实,严肃极了。

“他们三个现在都已经与世长辞了,而种种证据都在说明你绝对脱不了干系,请跟我们走一趟。”

李老师拽住了林河的衣角,缓步上前推了推眼镜,看着那两个不良人。

她出于教师的职责和自己的本能优先袒护自己的学生,绝不允许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来带走他。

“他前两天才出院,怎么可能和刑事案件挂钩?你们找错人了吧。”

林河已经被拷上了手铐,潘曦挡在了两个锦衣卫的身前。

“闲杂人请退到一边,否则以妨碍公务清算。”

林河尴尬的笑了一笑。

“没事的老师、小曦,我又没干什么亏心事,跟他们走一趟就是了。”

不两人把林河押上了马车,六班靠窗的锅十三恰好正在吃辣条。

“那人怎么长得那么像我兄弟?”

来到总押司,他们把林河关进了一个黑乎乎的房子,原先的衣服换成了囚服。

木头的椅子上面佩戴了许多锁扣用来束缚犯人的手脚。

一个白头发男士坐在了林河的旁边,房间内微弱的光芒打在他那原本就惨白的脸上。

“首先呢请不要紧张,我是来帮助你的,我的名字叫做lisa,你叫我一声萨斯就行了,接下来我会简单问你几个问题,这个过程会很漫长,如果你感到身体不适,或者对某些问题有些抵触,那么请及时告诉我。”

他们两个人的视线疯狂地碰撞着,明显互相都不将对方看在眼里。

虽然以貌取人是不好的习惯,但是眼前这个涂着芭比粉带着假睫毛的男人实在是让人感到胜利不适。

至于这个白发男人,他觉得林河有趣,但是自身却有着一种极大的神秘,这两种东西形成了高傲,而他最不喜欢让别人骑在自己的头上。

林河轻轻的点点头,云里雾里的不只是他,就连监听室的几个警察都模模糊糊的。

“牛队?什么情况,lisa在做什么?”

牛晨仔细凝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同样也觉得不可思议,两个罪犯之间竟然可以形成那么稳定的和谐。

…………

“第二十六个问题,你认为自己做过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lisa仔细地看着手中的清单,林河先前已经回答了二十五个问题,但是一直以来都没有他喜欢的答案。

“很久以前的一个冬天,我看着一只小鸟死在了眼前,当我把眼睛擦干净之后,那赫然是一个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躺在冬天躺在大街上,他的身体冻的很僵。”

“生命是脆弱的,我的心底自发的涌现怜悯和悲痛,为他人的不幸遭遇所感到了同情。”

“同时,我也意识到自己早晚会有一天面临这一种问题。”

“以前的我总是坦然着接受一切,对争端和矛盾讳莫如深,我从来不去质疑,而现在,我觉得这是错的。”

这个屋子里黑漆漆的,但林河的体温表却因为愈发激烈的话语不断的升高。

这一次,lisa的笔记作了很久的时间,也并没有着急地去问下一个问题。

对答的节奏被放慢了,两个人都有了喘息的时间。

他们处于不平等的位置,现在都却同在为一个问题所思考着。

“你对自己如何受伤,然后进入医院的过程,可以做一个具体的陈述吗?”

lisa合上了笔记,那只笔别在了笔记本的左边的小圆圈上。

这似乎已经是终极的一个问题了,林河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就跟大多数同学一样,在花妖出现的时候惊慌失措,然后闻,那种味道很难令人察觉,就好像是过期的香草味牙膏,微微的冰凉带着若有若无的臭,无法抵抗,在不知不觉就。”

“好了,好了,不要用那么多的比喻,现在我来告诉你真相。”

lisa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自由自在地拿出了裤袋里的一个棒棒糖,撕开包装温柔地放进了林河的口中,那种糖带有一定的镇静剂成分。

“事发当天,你先是跟学校请了一下午的假,然后又从王师傅的店中走到了敢达广场,在三星级事件发生不久,你被困在了一家五金店内,随后,进来搜捕的士兵发现了你。”

他拿出了一副画像,上面正是潘曦的容貌,只不过换了一身衣服,神韵也有一些青涩,或许是她再年轻几岁的时候。

接连而来的话语就像是没加经过缓冲的子弹,颗颗正中林河的眉心,他到底在说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这片房间死一样的寂静,微弱的灯光已经逐渐让他的眼睛失焦。

恍惚间他产生了错愕的感觉,而身处在这种情感当中的人是很难意识到这种问题的。

面对林河,lisa觉得他似乎有什么神奇的引力,能在有意无意中将身边的人聚集到自己的身上。

难道说我们一直都生活在一个虚假的世界?那到底是谁在有意操控着这一切,如果是,那么我们的生活该是多么的无力,如果谎言被戳穿之后注定带来真相,那么一定要揭穿这个谎言吗。

让人民处在一个时时刻刻都有未知安全问题和不安当中,那么便是不良人的失职,处理他们,就是不良人的责任。

“你能阐述一下,和这个姑娘,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lisa也有一些头疼,轻轻地拍了拍额头,希望能保持原先的清醒,最可恶的眼前这个可能罪大恶极的人竟然一直用一些装傻的语言想要搪塞过去。

“我和她吗?她是我楼下便利店店长的女儿,因为经常去他们家买东西,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耳朵上戴着的无线耳机传来了声音。

“需要去调查一下吗?”

“不需要,我猜那家便利店的所有信息都已经临时修改过了,对于他背后的那个组织来说,简直是什么都可以做到。”

希望这片刻的失神没有影响到和他的对话,lisa出神的想着,眼前的林河情绪波动一时之间好像很大,这也证明他是一个正常人。

之后,我们会安插一些人手在他的身边进行监督的,我有一种直觉,他和一些重大的事情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这也就代表着,他是一个行走的高危分子。

“问题已经结束了,你没有任何的嫌疑,感谢配合调查,我们有四百道币作为你的精神损失费,只需要出门左转到那个服务台请示就好了。”

这确实是目前为止最为轻松的一句话了,有的时候操之过急容易打草惊蛇,适当的休息然后留出空白作为缓兵之计也是权谋的一部分。

lisa为林河解开了所有的镣铐,但手机的一下叮咚声让他中断了当时的动作。

‘不要再调查下去了。’

那是一个未知的号码所发来的短信,林河浑然不知的看着愣住的lisa。

过了那多余的几秒,他被顺利的释放,而这次审问也迎来了尾声。

“你套出来什么有用的情报了吗?”

牛晨走过来,手中拿着一瓶矿泉水。

“谢谢,但是目前的调查应该放慢一些了,之后的详细内容我会向你们解释,总而言之,他这个人现在碰不得,下下策是加大巡逻人数,这也是目前唯一能做的,还有,那个人的释放计划可以提前一些,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不要与他有任何直接接触。”

lisa的语速很快,因为肾上腺素分泌的原因,他觉得那就是原本人说话的速度,虽然他极力控制自己兴奋的情绪,但是不免还有一些显露了出来。

牛晨把那房间的灯关掉,然后拿出了一堆资料递给lisa,趁现在他的状态火热,应该可以完成许多的工作。

lisa也是不推脱,接过来便开始仔细阅读,虽然上面的事情远没有林河的有趣,但是却能起到一种临时解渴的作用。

“你知道吗?如果这次事件要我起个题目的话,我会选择叫,世界操纵者!”

牛晨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面对神经病他老早就有一套,所以可以做到很自然的镇静,之前太阳系九大行星呈十字架、神农架发现现代野人、水屿湾集体中毒,他纷纷说,我要登神长生了!世界即将回到太虚创世!末日已经来临,人类的希望是什么……

“那三个人回到自己的帮派之后,由于突来的争端,成为了利益交换的牺牲品,有人故意在现场留下了林河的头发、指纹和各种体征,像是设计好的,把他送到押司来。”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件真正可怕的地方不是他匪夷所思,而是在于他毫无逻辑、没有道理可寻,或者说他是刻意屏蔽着押司的各种微操作。

林河出去押司已经是很晚了,路边的灯暗的很明显,夜深沉的尚有余温,只不过四下又是一望无尽的黑暗。

心底用一种什么词语来描绘呢?愤怒吗?压抑吗,其实更多的是手足无措、莫名其妙。

远处忽然驶来一个熟悉的身影,蓝色的头发总在任何光芒下清晰地闪烁着。

“阿河?他们跟我说十一点才把你放出来?你吃饭了吗。”

咕隆隆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潘曦和林河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肚子。

她捂着嘴巴轻轻地笑,突来的声音是隐形的进攻,因此鬼使神差地使她害羞了一下。

“先回家吧。”

“嗯……说起来,今天是中秋节吧,就是家人要一起团聚的日子,团聚吗……”

坐在她的身后,清风中自带着芳香,自行车行驶在路面上的声音,沙沙的,就好像是那温暖的春日中,躺在沙滩上的海潮。

恰好略过路旁的一家三口,他们坐在一起牵着手、说着话,面前的烧烤架正在滋滋冒火,事物的香味飘飘然在四周。

林河笑了,看着那一家幸福的幸福,他由衷地祝福,而自己同样也处在幸福当中呢,然而,潘曦,你真的是跟他们说的一样,是虚假的吗?

不,我觉得你是真实的,你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是我自己,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接受你,我觉得自己像个巨婴,什么都需要你照顾。

厨房锅炉的声音哼哧哼哧的,粉色的围裙系在了潘曦的腰上。

热腾腾的面条散发着雾气,电风扇吱呀吱呀的声音迎面吹来又离去。

“阿河,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汤底是豆瓣酱、酱油、香油,所以是透明的油光锃亮的褐色,其它的小料是花生米、香菜、生菜,错落有致地摆在面条上,最亮眼的是一个大大的煎蛋,而另外两个糖心的荷包蛋则装在一个精致的小碗里。

她双手托着腮,撒娇的语气不媚不俗,摇摇头躲闪的眼光,满满承载着我的面庞。

“这碗面现在价值一百万,别人要买我也不给他。”

每个人都有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就像喝着面条,渐渐地不知道是眼泪咸还是汤底咸,不知道是雾气熏得眼睛湿,还是心田一片辉映碧蓝的云影。

“阿河?”潘曦忽然叫住了林河,点头示意着他的后方。

他正在无情地吸溜着面条,这忽然的一抬头,导致面条从鼻子一下喷了出来。

窗外的烟花在天空中绚烂地绽放。

幸福的时刻被定格在无数个瞬间。

当一个虚假的人突然出现在生命当中给予无与伦比的物质生活,精神的行为上学脆弱的不堪一击。

黑色的倒影慌张极了,男生剧烈地咳嗽,女生急忙地抽了两张纸帮他弄掉衣服上喷的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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