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董事闻此言语,齐刷刷挺直了身躯,如松柏般笔直,洗耳恭听,不敢有丝毫懈怠。
“至于我的身份,任何人皆不得泄露出去!”其声铿锵,如洪钟大吕,在众人耳畔回荡。
“不然,后果你们自行承担!”言语斩钉截铁,恰似一把锋利的剑,直插人心。
言罢,江迟不再理会座中众人,径直起身,步伐沉稳有力,似泰山般坚定,走出了会议室。
他的背影如山岳般巍峨,给人一种难以企及的压迫感。
九大董事面面相觑,心中皆是忐忑不安。
他们深知江迟的手段,犹如雷霆万钧,一旦触犯,必将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此时的会议室里鸦雀无声,仿佛连一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每个人都低着头,不敢与江迟的目光对视,仿佛自己是一只犯错的绵羊,等待着审判。
远大有限公司门外。
被开除了的成思淼简直对江迟痛恨至极。
要不是江迟那张犹如乌鸦般聒噪的嘴,签好的合同怎会如同泡沫般轻易作废。
更可恶至极的是,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竟然敢当众扇他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这着实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成思淼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
他的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仿佛在他的手中流淌,宛如火山喷发前的炽热熔岩。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江迟生吞活剥。
他心中的愤恨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又似狂风暴雨般肆虐。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江迟付出代价,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江迟,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定要让你在大江举步维艰。”每每忆起江迟那张嚣张跋扈的脸孔,成思淼便气不打一处来。
“思淼,别气恼了,你们江家可是江北省的顶级豪门,盛夏集团区区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之位,对你来说,简直就是大材小用。”王冰心在一旁轻声细语地劝慰。
“你晓得个啥,老子之所以留守在这儿担任经理,看重的乃是其背后如庞然大物般的天下一集团。”成思淼面露怒色,愤愤不平地叫嚷着。
王冰心唯唯诺诺,不敢再吱声。
此时,成思淼的心中仿若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愤怒的情绪在他的胸膛中翻腾。
他的眼神充满了怨愤与不甘,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随时准备扑向自己的猎物。
而王冰心则站在一旁,宛如一只温顺的绵羊,静静地倾听着成思淼的发泄。
成思淼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怒气仍旧难以消解:“冰心啊,我觉着你们王家之所以如此倒霉,必然是沾染了那废物的晦气,你赶快跟他将婚离了,如若不然,你王家怕是要倒霉一世啊。”
王冰心一闻此语,可不就是如此么,自从江迟赘入王家,王家的生意便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现今都已面临破产之境。定然是江迟那个倒霉至极的家伙带来的厄运。
成思淼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王冰心,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觉得王家如今的困境都是拜江迟所赐。
而王冰心则是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迷茫。
她想起了和江迟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平淡无奇,但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
如今,却因为家族生意的衰败,而要面临离婚的抉择,这让她感到十分痛苦和纠结。
此时的她,就像一只迷失在森林中的小鹿,不知该何去何从。
“嗯,我现今便返回家中取户口簿与离婚协议书。”
“行,我送你归家。”
车上,成思淼依旧思索着被开除的事宜。
“老子在远大有限公司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苦干了五年,怎会只因一个区区一千万的合同,集团就将我扫地出门了?”他心中愤愤不平,感觉自己就像一头被主人无情抛弃的老黄牛,辛苦耕耘多年,却在最后时刻被遗弃。
他一边开车,一边怒目圆睁,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
他的脸色阴沉得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而沉重。
成思淼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冤枉的窦娥,无处申冤。
满心不甘心的成思淼,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拨通了杨董事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杨哥,我被集团扫地出门了。”成思淼直截了当地说道。
“嗯,我知晓了。”杨董事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冷淡,一改往昔的亲昵热情。
成思淼听到杨董事如此冷淡的回应,心中不禁一沉,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他紧紧地握着手机,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就像那即将绷断的琴弦。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不甘,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舔舐着伤口。
成思淼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杨董事会如此对待自己。
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与杨董事的关系,至少能得到一些解释或者安慰。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像那风中摇曳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成思淼心中蓦地一突,一颗心瞬间悬到了嗓子眼,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八度,赶忙说道:“您能否告知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莫非是有人在蓄意整我?我在集团任劳任怨、兢兢业业这么多年,自问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传来杨董事那不冷不热的声音:“你招惹了不应得罪的人。”声音就像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
“不应得罪的人?”成思淼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着集团的诸多大佬,心中的疑惑愈发深沉。这些个大佬,自己近期理应没有开罪他们吧?可为何会突然遭此横祸呢?
成思淼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犹如被阴云笼罩的天空,阴沉而压抑。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鲜血仿佛要透过皮肤渗出来,那钻心的疼痛却远不及他心中的苦楚。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就像迷失在浓雾中的船只,找不到方向,只能在茫然中徘徊。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他在心中暗暗自问,难道是自己在工作中不小心得罪了某个不起眼的小人物?还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触犯了某位大佬的忌讳?亦或是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一个举动,引起了别人的不满?
他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思绪纷乱如麻,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这命运的牢笼。
“您方便透露一下,具体是哪位吗?小弟明日也好准备周全,携带厚礼,登门致歉。”成思淼心惊胆战地回复道,声音低得如同蚊蝇振翅,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怒了对方。
“不清楚!”杨董事的回答简洁而生硬,不带丝毫感情。
说完,还未等成思淼再开口,电话那头便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杨董事直接挂断了电话。
成思淼愣在原地,仿若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了,宛如一尊雕塑。
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手机,仿佛那是一个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洞。
心中的波澜如潮水般汹涌,各种情绪在胸腔中翻腾。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杨董事为何如此决绝,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难道自己真的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可自己在公司向来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从不敢轻易得罪任何人啊!
成思淼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在这混沌的世界中四处乱撞,却找不到出口。
又仿佛是一片孤独的落叶,在风雨中飘摇,无所依存。
两人如丢了魂儿般,失魂落魄地回到王家。
刚从车上走下来,王家的一大家子人就簇拥迎上了前来。
“思淼啊,投资的事情究竟咋样了呀?”王母迫不及待地开口,问出了王家人最为关切的问题。
“黄了!”成思淼垂头丧气,有气无力地回答道,语气中满是懊恼。
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就像被乌云遮住的星辰,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整个人也仿佛被抽走了精气神儿,变得萎靡不振,犹如霜打的茄子。
心中更是充满了沮丧和失落,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他默默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就像是深秋的寒风,在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凉意。
王家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仿佛被冻结的冰霜。
王母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仿佛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
“啊!”一声惊叫,如晴天霹雳,划破王家原本平静的氛围。
“黄了?”王母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就像被一阵狂风席卷而过,瞬间无影无踪。她的身体摇摇欲坠,差点没晕厥过去,仿佛一座即将倾覆的大厦。
“怎么会黄呢?昨晚你不是说都谈妥了,只要过去签合同就行了吗?”王母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仿佛家里真的死了人一般,那阴沉的面容如同密布的乌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成思淼的火气噌的一下冒了出来,他怒目圆睁,怒斥道:“还不是你们王家找了个好女婿!”他的声音震耳欲聋,在空气中掀起一阵风暴。
“冰心,这到底是怎么了啊?”王家三姑的语气带着哭腔,仿佛被泪水浸透的手帕。
王冰心气呼呼地跑进自己房间,仿佛一头愤怒的狮子。她翻出户口簿和离婚协议书,恶狠狠地说道:“都是因为江迟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嫁给他,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就像燃烧的火焰,要将一切都化为灰烬。
说完,她迅速掏出手机,毫不犹豫地给江迟发了条信息:“下午两点半,民政局见!”每一个字都像是射出的利箭,带着坚定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