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看着珠珠吃完，天成帝满意一笑，伸手帮珠珠擦了擦嘴角。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天成帝摸了摸珠珠脸颊：“今天晚上京城有灯会，晚上朕带你去看好不好？”
珠珠惊讶抬眼：“灯会？”
“对！”天成帝应声，“京城的灯会很是繁华，你应该没见过吧！今天晚上朕就带你见识一下。”
迟疑了一瞬，珠珠点了点头。
……
时间很快就到了傍晚，天成帝让人伺候珠珠换了一身衣服。
同时，他自己也换了一身同珠珠的襦裙款式颜色相近的男装常服。
两人站在一处，一眼就能看出来关系的亲密。
“陛下。”珠珠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步摇。
珠珠是穷苦人家出身，十三岁时被母亲亲手卖进了皇宫。在皇宫中战战兢兢三年，这三年来，穿的最多的就是暗沉粗糙的宫女服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穿上如此华丽衣裙，戴上精致的步摇首饰。
收拾的仿佛那些天生贵胄出身的贵女似的。
这一刻，珠珠的心情似悲似喜。
因为，这样的她，不就是她一直梦想中的样子吗？
只是……
她眨了眨眼睛看向了天成帝。
她现在不敢了而已。
“怎么，看呆了？”天成帝神色宠溺。
“陛下。”珠珠眨了眨眼睛，又叫了他一声。
“不对。”天成帝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今晚这里没有陛下，只有陪伴自己夫人出游的燕大人。”
“所以，你应该叫我什么？”他看着珠珠，压低了嗓音。
“我……”珠珠咬唇，半晌，在他的浓稠的视线中，声若蚊呐道：“夫君。”
“嗯，真好听。”天成帝心头喜悦，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珠珠粉嫩的脸颊。
一时间，两人之间气氛分外暧昧。
福总管看的老脸一红，撇开眼不敢再看。
天爷呀！陛下这可真是，老房子着火了啊！
这如狼似虎的眼神，简直快要将眼前的小宫女给一口吃了啊！
……
今天晚上的宫外之行主要是为了讨珠珠开心，因此天成帝只带了福总管和两个隐匿在暗处的暗卫。
灯市上人流如织，摩肩接踵。
天成帝护着珠珠不让路过的行人撞到珠珠。
直到来到一处卖胭脂水粉的摊位前，珠珠停住了脚步。
“怎么，喜欢吗？”天成帝将摊位上最精致的盒子拿起来递给了珠珠。
珠珠微愣，杏眼呆呆的看着迎着烛光，对他露出包容神态的天成帝。
一瞬间，珠珠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六岁时。
那个时候，她的父亲似乎也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可惜，这样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很快就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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