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实话。”安德喃喃自语道，随即抬头和苏利文对视一眼，“他没说实话，这怎么办？”
苏利文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你不是常说一句中国的古话么，‘好言难劝该死鬼’，看来他该死。”
“这样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了？”安德不禁咋舌，“有一个叫詹姆斯·邦德的人说过，严刑拷打是失传的艺术。”
“他是不是还说过‘万事一半靠运气’……？”
不知道这种日常闲聊一般轻松的谈话是不是会在活跃气氛上起到反作用，总之这样聊了几句之后，那名枪手突然崩溃了。“等等！别杀我！”那名枪手突然大叫起来，“我说！我说！”
“唉——你看，这就对了嘛。”安德蹲了下来，“说吧，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们是谁？谁雇佣了你们？”
“我们是雇佣兵，我们都是瑞丁镇来的……我们曾经受雇于亨利·杰米森，他背后的家族。”
安德“哦”了一声，“那现在呢？之前你们犯下的罪行，是谁在指挥你们？”
“我不清楚……我们的老大从来没说过，他只提到过和他联系的人是亨利·杰米森的继任者的手下……”
安德点点头，轻轻地站了起来，随即按动口袋里录音机的按钮，事情看起来已经很明朗了，他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件事情已经清楚了，科克斯先生，这些人背后的主使者是赤红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