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众人在海子四合院用过晚餐。
池开来认为未过门的媳妇留宿在夫家不妥,正要训斥肖佳恬,肖振邦背后捅了她一下,表情里意思是,莫要多事。
管又管不了,白落一矫情名头。大大方方,田骁还敢轻视不成。
稚芙奶奶牵着小雨点粉嫩嫩的小手,不舍得撒开。
田骁看出老人是真心喜欢小雨点,扭头说:“奶奶,过些日子,佳恬带着小雨点去家里住,好好闹你们几天。”
见田骁懂她心意,稚芙奶奶眉开眼笑:“这事说定了。”
“一言为定。”田骁作势要拉钩,被池开来拍了一巴掌。
……
南疆,万仙岛,封魔殿。
池秋鸿:“国师,半月不见人,您去了哪里?”
南宫獒:“另一界,我在,他进不来。”
池秋鸿:“您会怪罪母王吗?”
南宫獒:“他与我没有分别,只因念力尚浅,暂时不能同体。”
池秋鸿一想到獒王同体之事,免不了羞涩,小声道:“母王说,那人心思不干净,到处留情,播种无数。”
南宫獒嘴角抽了抽:“他在那边正经历情劫,既是渡劫,从无容易。”
池秋鸿挪了挪身子,靠近一些:“破这劫难,还要多久?”
南宫獒:“他现在是会聚两界念力,又有我这第三界促动,进步算是飞快,最近他日子过的惬意,我有些担心,他会否意念消磨,忘了初衷?”
池秋鸿眸光一凝:“您想给他添加难度?”
南宫獒:“经五念岭,他领悟并不多,因此,贪嗔痴慢疑这五毒心,想要根除,当用猛药。
并且,他渡劫难度越大,念力越稳固。”
……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邪神卞富民将近期谈成的榨油机订单,给田亚妮作了汇报。
2000台,惊动了轧钢厂领导班子。
列席人员有杨厂长、李副厂长、聂副厂长、销售处处长田亚妮、工程处处长张万和,已经六车间车间主任柳红云。
杨厂长:“最近厂里喜事连连,皮衣项目,方便面项目,厂领导班子早就决定为亚妮处长摆庆功宴。却不想,宴还没摆,这又来一喜,我看这庆功宴,得一直延迟下去,哈哈哈…”
李副厂长笑了笑:“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领导慧眼识才,亚妮处长亦是处其位展其能。”
聂副厂长也不甘人后,扯了下嘴角,道:“亚妮处长居中调度,工程处勇于开拓,各车间发挥才智,轧钢厂之幸也。”
他可不想把功劳都按在田亚妮身上,提拔速度坐火箭一样,怎么着?下一步是不是奔副厂长来?
田亚妮:“全赖厂领导指挥若定,才有亚妮顺风顺水,我坚信,只要沿着领导路线往前走,销售处和工程处齐心协力,产品研发、生产和销售自会蒸蒸日上。”
杨厂长:“亚妮处长讲的很全面,聂副厂长提议将订单分到其他车间一部分,如此可保按期交货,这事需要亚妮处长与街道沟通。”
田亚妮:“好,我一会儿就联系。”
杨厂长看向工程处处长张万和、六车间车间主任柳红云:“事情确定下来,工程处六车间不仅作为榨油机项目的生产车间,还要临时调配人员去其他车间指导和监督。”
两人点头应是。
……
对比嫁入阎家时,秦京茹今日的行头算是换了新天,许大茂不仅邀请来整个院子邻居,轧钢厂相熟的小领导也来了几个。
田骁、田亚妮两位轧钢厂风云人物,许大茂更是提前两日当面去请。
礼钱与阎家结婚时一样,两毛,不能厚此薄彼。
傻柱见田骁在,跟着坐下,何雨水也坐了过来。
易中海在邻桌,不时瞟来几眼。
众人一片诧异中,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六口走过来,气势汹汹。
傻柱眼睛一亮,看场大戏远比吃席过瘾。
田骁看出他心思,不正经的目光瞄向何雨水,呵呵道:“让你哥失望了,人家是来狠吃一顿。”
何雨水被盯的心慌,脸颊泛红,头扭向一旁,不接话。
前几天还想起他呢,不想一见到还是那副讨厌相,让人烦躁让人痒。
田骁从不知尴尬,扭头对傻柱说:“柱子哥,我猜阎家人会自己去厨房端菜,信不信,要不打个赌?”
傻柱来了兴致:“赌多少?”
田骁:“两块钱。”
傻柱:“成。”
田骁大腿根儿,突来一股温热,侧身一看,田亚妮俏脸微红。
怎么了这是,大庭广众的,想了?
“晚上在这住吧。”声音细弱,羞羞答答。
田骁读出了她想法,想到刚穿来时种种,旧梦重温,心驰神往。点了点头。
易中海又瞟来一眼。
当阎解成和阎解放朝着厨房走去,何雨水嘴角一弯,泛起笑意:“哥,你可能要输。”
傻柱想起阎解成结婚时,田骁撺掇他和许大茂去厨房盯梢,暗道一声大意了。
很快,阎解成和阎解放一人端一盘子肉菜,斗士一般走出来。
傻柱掏出两块钱,田骁欣然笑纳。田亚妮酒窝显现,何雨水抛来一眼,很模糊,像白眼儿,更像媚眼儿。
许大茂和秦京茹敬酒时,没敢玩三大一小,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祭日。
周围有很多不怀好意的人,磨刀霍霍。
……
“骁,可还记得你生病那个夜晚?”田亚妮声音压抑。
“当然,那是个里程碑,于我有特殊意义。”频率悄悄放快。
“啊!那,那晚,你对我动了心思吗?”语气里尽是含羞带怯。
田骁想说没有,场景都这样了,那就说有吧,脸皮再厚一点也无妨,态度诚恳道:“您当时不给机会呀,害我苦苦守候,蹉跎多少光阴。”
……
一道身影,过垂花门,闪进中院东厢房。
“你在席上没吃多少啊,怎么还出去遛食?”一大妈随口一问。
秦淮茹那边,她不必再担心。
易中海避开问题:“今天阎家很有意思。”
一大妈:“拉下了脸面,也就全无顾忌,两家算的上深仇大恨,就是报仇的方式忒新鲜。许家老底儿被端,这次不知是逞强,还是心有余力?”
易中海:“有剩余的,从许家父子表情里看的出来。”
一大妈:“狡兔三窟?”
易中海:“就算是吧。”
一大妈:“田家姐弟声望是越来越高,院里的人就不说了,轧钢厂来的都要过去打声招呼。”
易中海哼道:“露多大脸,现多大眼。”
一大妈:“你听说了什么?”
易中海嗤了一声:“等着看吧。”
……
东方微熹,鸡鸣数声时,田骁完成梅花第三弄。
田亚妮身如水洗,忘却了傍晚清晨。
走完几趟形意,田骁发现念力继续增强,只要他刻意于某个房间,可以听到里面动静。
许大茂家:此刻鼾声大作。田骁估计,大茂同志战力不在线,秦京茹的呼吸声很平和,不似那种畅快后的放松。
刘海中家:床上窸窸窣窣,正在叠被子,迷迷糊糊,没有对话。
傻柱家:鼾声如雷,与大茂同志琴瑟和鸣。
贾家:秦淮茹正在做饭,贾张氏假装沉睡。
何雨水家:声响有些奇怪,似娇喘,很微弱,田骁能感觉到她正额头布满汗水,双腿夹着被子,慢慢的揉搓……不对,怎么有点共情呢,那股意念似乎朝着东跨院使劲。
丫头,不至于吧,你可是有未婚夫的。
易中海家:被子刚刚叠完,巧的是,也有几丝意念朝着东跨院,不同的是,掺和些淡淡敌意。这只打不死的老蛤蟆,他想作甚?
阎埠贵家,有对话声音。
三大妈:“老阎,咱家这次能吃回来多少,你算算。”
阎埠贵:“老大端了两回肉菜,老二端了三回,都是满满的大盘子,加上其他配菜,少说也要四块钱。”
三大妈语气里透着满意:“咱家今天一天的饭菜剩下了,我现在还撑着呢。”
阎埠贵:“我也吃顶了,后面肉菜吃光,解放、解旷和解娣拿馒头凑了数,我认为,到明天晚上吃一顿就成。”
三大妈:“秦京茹那个不要脸的,朝我们这桌瞪了几眼,一点儿情分都不讲。”
阎埠贵:“瞪几眼不值钱,有本事天天招待我,天天让她瞪。”
三大妈:“田亚妮越发水灵了,真是馋人。”
阎埠贵:“处长啊,吃的能不好么,车接车送,风吹日晒挨不着,不水灵才是奇怪。”
三大妈:“以前我还想着把她介绍给解成呢…”
阎埠贵:“这种话不要再说,在家里也不要说,非要你儿子当癞蛤蟆呀?”
三大妈:“易中海那个老蛤蟆都能吃秦淮茹…”
阎埠贵:“打住!我阎家家风,是那个不争气的能比?”
三大妈:“田骁那个该死的,有两个臭钱,装的跟人物似的,不还是个小工人么。”
阎埠贵:“他比田亚妮差远了,一辈子也那样,多几个子儿罢了。”
三大妈狐疑道:“不对呀,田亚妮在他身边,跟个小媳妇似的,一点没领导威风。”
阎埠贵:“这个我也有注意到,大男大女贴乎的太近,不是什么好事。”
……田骁心头一紧,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