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北斗自失的一笑:“我知道,你说这些是宽我们的心,人的心思坚定,即使是病魔也会绕着走。你们俩也放心,我们会洒洒脱脱的活,奶奶们方才说过,还要给你俩带孩子,哈哈哈。”
肖佳恬噘嘴道:“爷爷,今天您和奶奶们已经取笑我俩几次了,是不是对礼物不满意啊。”
肖北斗拍了拍孙女肩膀:“恬恬,孙女婿的礼物,这世间不再有人送得起,至于原因,你不了解也罢,既然天性烂漫,不需要平添复杂。这话田骁能理解,也当记下。”
田骁点头称是。
一餐饭吃的是其乐融融,有一道菜跟前世佛跳墙差不多,田骁严重认为前世很多名菜都有抄袭之嫌,最多是添加些讨巧元素。
……
南锣鼓巷95号院,喜气洋洋。
宅门,一道门,正主阎解成的倒座房,包括阎埠贵家都贴上了喜字,阎解成作为院里首位二次郎,谈笑间牛笔闪电,自感风光无限。瞧着傻柱的老笔脸,还有许大茂的叫驴相,他此刻想高歌一曲,郎啊郎,你在哪嘎达藏…
许大茂心道晚了一步,秦京茹这水嫩嫩的小白菜竟然被这个软货给吃了,朝着阎解成阴阳怪气道:“解成啊,以后得看着点儿,有人专门勾搭结过婚的娘们儿。”说完看了眼傻柱。
傻柱朝前走两步,盯着许大茂:“孙[zei,]这场合甭找不自在,当心你满口牙。”
阎解成赶紧把两人分开,别真打起来,盘子碗打碎了,还得算计谁赔多少,没意思。
田骁和田亚妮进院,阎埠贵满脸笑容的迎过来,道:“两位可都是领导,于百忙之中莅临小儿婚礼,阎某不胜荣幸。”
田骁心说,怎么个意思,你以为给抬身份,礼钱就跟着上?笑话。笑道:“三大爷哪里话,您才是这院儿里领导,轧钢厂的事,咱可挨不着,今天田家两人过来,因为邻里和睦。”
说完去看礼单,落名字的基本是院里人,礼金没有超过五毛的,这回阎家撞上了枪口,估计都没安好心,两毛钱全家人来吃。
田骁大方一回,递上礼金两毛,登记上两人名字。见阎埠贵脸色变苦,笑了笑:“三大爷,是不是随多了,要不我收回一毛?”
阎埠贵哈哈道:“哪能呢,赶紧入席。”
傻柱看见,把田骁拉到他那桌,田亚妮跟上,小媳妇一样。
入了洞房,没有拜堂。
……
秦淮茹带着仨孩子,外挂贾张氏,以娘家人身份参加宴席。看到田骁姐弟想拉过来,又觉不妥。
这场婚礼是速成的,真正的娘家人一个没来,定是嫌丢人,彩礼自然一分没有。所以阎家人虽然对礼单不满,也掩不住白捡一个媳妇的兴奋。
田骁问傻柱:“您啥时办?”
许大茂也在这桌,接过话道:“指望他娶媳妇,等我有孙子那会儿吧。”
娄晓娥不在,她很少参与院里事,何雨水一样。
傻柱起身就要开干,被田骁拽住:“逗咳嗽么,柱子哥,知道三大爷都备了啥菜?”
许大茂避开傻柱目光:“我看见了,有炖鸡,有红烧肉。”
田骁撇撇嘴道:“没瞧见礼单啊,你们认为肉菜还会上?”
傻柱来一句:“够呛。”
许大茂皱眉道:“全他么上土豆白菜,也不能掀桌子啊。”
田骁朝他狡黠一笑:“您不是看见了么,这会儿去厨房盯着,他就没办法作弊。”
许大茂就喜欢干这种让人败兴的事儿,笑道:“咱一起过去看着?”
田骁:“你和柱子哥去就成,院儿里属你俩眼力好。”
傻柱瞪去一眼:“我看他就想吐。”
许大茂:“那你他么快滚蛋。”
田骁瞥了眼刘光天:“光天,你和大茂去。”
刘光天没一点犹豫,拉着许大茂就走。
田骁:“记得,那两道肉菜,你们要自己端过来。”
刘光天:“明白。”
许大茂做损式的一笑,意思是你真他么狗。
趁几人说话当口,秦淮茹走过来,坐在田亚妮旁边寒暄两句,目光搭在田骁身子上,声音像是抓挠一样:“骁子,吃过饭是直接回去,还是在院儿里待一阵儿?”
田骁看了看秦淮茹:“你这媒人效率很高啊,以后放开,可以办家婚姻介绍所。”
傻柱接话道:“喝顿酒的功夫,就被阎解成睡了,真他么长脑子。”
秦淮茹瞪他一眼:“甭胡咧咧。”
傻柱:“肯定在酒上面做了手脚。”
田骁:“我也信,您逮到了?”还颇有意味的看了田亚妮一眼。
傻柱:“怎么可能,又没叫我。”
秦淮茹很不喜傻柱乱接话,挨坐到田骁旁边,大兔儿蹭啊蹭,小声道:“我被易中海算计了,之前承诺一笔勾销。”
田骁哼道:“很正常,那么大一笔钱,你婆婆无福消受。”
秦淮茹恨道:“就是她作死。”
田骁:“事情得往好里看,至少你婆婆再不敢刁难你。”
秦淮茹:“现在又过回苦日子,有上顿没下顿的。”
田骁不耐烦道:“你想说啥?”
秦淮茹:“京茹能不能去你那…”
田骁冷冷道:“想都别想!”
秦淮茹:“可…”
田骁盯着她:“你真是记吃不记打,自己啥情况不知道么,还操八家子心…”
田亚妮悄悄扯下他衣襟儿。
秦淮茹:“不好意思,我又犯糊涂了。”
田骁:“不是犯糊涂,你是有自己小算计,以为你表妹赚了工资会贴补你家一些,却没想过你那表妹有那心思么,再者说,以三大爷的算计,她即使拿了工资,你认为能落在她手里么。”
秦淮茹见田骁不再说话,讪讪离去。
傻柱脸憋的泛红,没好意思追着看。
田骁问他:“聋老太太最近和你说什么没?”
傻柱:“聋老太太?呃…说过娄晓娥的事,哼!我会吃许大茂的剩儿?”
田骁:“这话就不对了,你现在还惦记贾东旭的剩儿呢。”
田亚妮又拽他一把,这人,今天怎么胡说八道,找打架么?
傻柱:“娄晓娥听说你厂子的事,托我给你带个话,她想去试试。”
田骁心说,这女人说不定被啥玩意给方住了,难逃大院。回了句:“让她自己来说。”
这时,许大茂端了满满一盘子炖鸡,刘光天端一盘子红烧肉过来,后面跟着阎埠贵,脸色相当难看,这桌席,血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