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小食堂。晚餐时间。
李副厂长招待部里来的万处长,颜晓丹、田亚妮作陪。傻柱和刘岚端菜进来时,看到田亚妮点下头算是打招呼。
李副厂长:“万处长,尝尝这道东坡肘子,我们厂可有川菜名厨呐。”
万处长夹一筷子肘子皮,品尝一下赞道:“果然不错,大厂就是不一样,各种人才俱全啊。”
李副厂长指了一下傻柱,对万处长说道:“这就是主厨何雨柱。”
万处长故作一惊道:“那我得敬主厨一杯,哈哈。”
傻柱取来一只酒盅倒满,笑道:“感谢领导,我敬您。”然后一饮而尽。
李副厂长:“两位女同志,不要拘谨么,肘子有养颜功效,你们俩多吃,哈哈哈。”
颜晓丹:“领导见多识广,底蕴丰富,我得敬两位领导一杯。”
李副厂长眉头微蹙,笑意不减,道:“一杯哪成,小丹同志这次为轧钢厂争了荣誉,又被部里借调,现在见你一面都难,今天必须要喝痛快。”
万处长:“小丹同志水平高,部里对她评价相当不错,我过会儿也要敬一杯,感谢李副厂长为部里培养人才呀。”
李副厂长一脸不舍道:“万处长,那可不成,说好是借调,您可不能扣下不放,否则我就去部里耍赖。”
颜晓丹:“感谢两位领导抬举,不过这次的荣誉,首先是在领导的英明决策下取得的,而且,就我们销售处内部而言,亚妮同志该领首功。”
李副厂长:“哈哈哈,亚妮同志的表现厂里当然会记下。”
万处长:“亚妮同志不错,听说这次报告就是你写的,笔力很见功夫。”
田亚妮起身道:“感谢诸位领导夸奖,更感谢小丹处长悉心关照,就按领导说的,我每人敬三杯。”气氛瞬间点燃。
有好酒助兴,有美女可赏,领导所求,不过如此。
……
现在颜晓丹多数时间在部里,田亚妮实际主持销售处工作,应颜晓丹提议,田亚妮现在有了秘书和专职司机,那辆吉普车虽然半旧,但也是身份象征,怎能不兴致盎然。
一场酒喝到暮色时分,田亚妮到四合院时,被风猛地一吹,有些摇摇晃晃,秘书唐赋诗要送她进院儿,田亚妮没有摆谱,让两人早些回去。
到后院儿时遇到许大茂,见他打招呼,田亚妮只点下头走过。
许大茂看着田亚妮丰饶背影,醉得娇憨,心头那股子邪气疯狂往头顶冲,有意跟上去,犹豫几次也没敢动,他还得在轧钢厂混呢,别一时冲动毁掉一生,想到家里老底儿被端,再没有放浪不羁的底气。瞧了眼对面,狠狠呸了一口道:“刘光天这该死的!”
这一口的怨毒,刚好被刘海中扫描到,心想这王八蛋又要作什么妖。看了眼正潜心看书的刘光天,问道:“你和许大茂最近有接触吗?”
刘光天很不情愿地抬眼道:“没接触。”说完又走进机械森林。
刘海中:“你已经是班组长,今年很有可能提升工段长,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以后不要再搭理。”
刘光天:“知道了。”
二大妈看向刘海中,小声道:“老刘,这孩子不会看傻了吧。”
刘海中瞪眼道:“甭胡说八道,刘家希望就在他身上,这个星期天去潭柘寺烧柱香,你和我一起去,显得隆重。”
二大妈:“太远了,要不去雍和宫吧。”
刘海中:“佛祖的事,哪有打商量的,你这嘴以后少开。”
二大妈还是忍不住道:“你是说光天以后的工资会赶上你?”
刘海中:“这是工资的事么,以后要做干部的,光耀门楣呀。”
二大妈:“我去给光天煎两个蛋。”
刘海中:“那半瓶酒也拿来。”
刘光天实在受不了,说道:“妈,真的不用,你们真想关心我,就到院儿里溜达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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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离异无子的年轻女领导来说,酒后作甚?
颜晓丹沐浴后,将自己摆出一个光光的大字,床也很大,体型小却匀称饱满,李副厂长色眼没少朝她放光,但是他没胆子吃一口,甚至都不敢言语试探,权色之间,聪明人懂得轻重缓急。
田亚妮大洋马式体型,老李估计招架不住,想到这里,颜晓丹呵呵的笑出声。
这次借调她是奔着对外贸易处副处长位置去的,虽然都是处级干部,分量却大相径庭,部里的科长未必把轧钢厂处长放在眼里。田骁方便面厂烧起的外汇火苗刺激到了轧钢厂领导层,同样也给部里领导脸上添了光。
“意义大不同”,这是部里领导接见颜晓丹时说的一句话。以前的出口创汇多是靠出售粮食、矿砂、茶叶和丝绸。
听着滑稽,自家的零食都不够吃,还得往外卖。没办法,家里的钱外面不认,只能省吃俭用,七拼八凑的换点美元,才能购买几台人家淘汰的设备。
换来织机生产成品布,也只能以低价出口,至于用两亿双袜子换波音-747客机,那是九十年代的事了,更是作为我国贸易史上的重大成就载入民航工业年鉴。
事后想来,意义确实不同,如今是拿副食成品去换港币,换美元,神的是,面粉居然是从港岛那边运来,简直是奇思妙想。那小子现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想起她?
女人对有本事的男人会高看一眼,对有本事又有力量的男人,所想只有回归原始了,187的虎背狼腰如果生吃150的小甜甜…她身子忽然一阵颤栗。
想着机械不停的转动,想着外汇呼呼地进账,想着有一天,那龙精虎猛的力量对着小小娇躯狂暴肆虐…她又得去冲澡了。
……
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贾家。入夜。
贾张氏:“你真打算把京茹介绍给傻柱?”
秦淮茹:“她只是想嫁到城里,有什么别的想法,我也看不准。”
贾张氏:“你说把她介绍给阎解成怎么样?”
秦淮茹一怔,婆婆和阎家并不对付,不能这样说,她和这院儿里的人就没有对付的,事出反常必有妖,琢磨一会儿道:“这事儿您想掺和?”
贾张氏听出语气不太对,讪讪道:“她怎么可能听我的,下午三大妈提了一嘴,我就和你这么一说。”
秦淮茹:“她的事您还是少牵扯,我这个妹妹心气儿高着呢,别落下什么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