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自己的动作在一瞬间变得迟缓,然后就看到韩风好像不受影响似的,在丧尸堆里,闪转腾挪,手中的刀快速飞舞着,精准的命中它们的各个要害。
接着,束缚他们的屏障消失,所有丧尸被解决。
这究竟是什么手段?
韩风靠着墙壁,剧烈喘息着,用衣袖擦了一下额头流下的汗,没有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是过度消耗死气所导致的虚弱。
他看着眼前的不玻璃门,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命令郭宇撞门。
其他人见状,也反应过来闪出空间,想起之前毕杨的话,他们全被忽悠了,一个个义愤填膺。
这时活下来的人,不算上张凯、韩风,郭宇,只剩下了三人。
沉闷的撞击声响起,两扇玻璃门的中间敞开一道缝隙,然后很快被合上,大家能看到中间有根铁棍横在其中。
郭宇没有停继续朝着中间撞着。
在大家眼中,郭宇就像是个不知疼痛,更不知疲倦的人形机器,仿佛身上的力气永远用不完一样。
在多次撞击下,门缝中间的缝隙越来越大,张凯能看到中间的铁棍已经弯曲一定程度了,快要经受不住。
果然,在郭宇这次撞击下,铁棍再也承受不住,从中间断裂,两扇门被撞开。
郭宇完成任务后闪到一旁。
众人进入超市,里面的货架摆满了商品,整个面积大约在150平。
随着大家的深入,隐约间能听到了若有若无的低喘,好像是有人在干着体力活。
循着声音众人走到尽头是一间员工休息室。
张凯拉了拉门,门被反锁着但并不严实,里面暗锁像是用了很长时间老化的样子。
张凯默契的闪开了位置,郭宇再次撞上休息室的门,里面传出女人的惊呼声,同时还有东西掉地上的声音。
休息室的门远没有大门结实,三次撞击之后不仅是锁头,上面的门折叶也掉了下来。
整个门斜斜的敞开着,露出里面两人赤裸的身躯。
眼前一幕让很多人瞠目结舌。
衣服散落在各处,乱码七糟的东西散落一地,毕杨才穿上裤子,潘婷婷下身赤裸,上身的衣服被撕的粉碎。
当四只眼睛和外面众人对上时,气氛陷入了静止。
“我们的账该算算了!”韩风冷漠道。
潘婷婷马上把衣服穿好,来到韩风身旁,挤出一丝哭腔道:“韩风,你终于来了,刚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强迫的,他说如果我不从,就要把我丢出喂丧尸!”
“还有,把你们关在门外也是他的主意,我想要放你们进来,可他不让。”
毕杨见潘婷婷把锅全摔在他身上了,当即不乐意了,指着他鼻子道。
“臭婊子,刚才还说要报复呢?怎么现在变脸了?我告诉你没门。”
随即,毕杨双膝跪地,拉着韩风裤脚哭诉着:“小兄弟……”
话还没说完被张凯踹翻在地。
“你管谁叫小兄弟呢?你才小呢?你全家都小!”
毕杨连忙爬起,一脸歉意道:“对对对!我唐突了!您看我叫什么?”
他心里苦啊!
韩风是这计划的最重要一环不假,但是最后受益者是自己啊!从来就没想过他一路上竟然能毫发无损,并且还能在那么多丧尸围困下活着出来。
这已经超出计划之外了,毕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保持淡定了,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两人。
张凯看他这副怂蛋样,早已失去了一家大公司老板该有的气质,一脸鄙夷。
“叫风哥!”
“好好好!风哥!”
五十多岁的男人,叫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叫哥,换谁谁都忍不下这口气。
但是毕杨没有半分的犹豫,也不觉得丢脸。
“风哥!我跟您说,她就是个人人骑的贱,货,她说的话不能信啊!”
“而且,我也不是存心要把你们关在外面,而是想先进来帮你们探路,看看有没有藏着的丧尸,倘若跑出来的话,你们不就腹背受敌了吗?”
韩风都被他气笑了:“不愧是当领导的,脸皮比城墙厚,嘴比死鸭子还硬,口才挺好,黑的说成白的,这都能给自己摘干净,我是真没想到。”
韩风俯瞰着他轻蔑道:“但是,你觉得我会信吗?后面的人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信什么信,杀了那么多人就要偿命”
“毕杨,还我们家人的命来。”
要不是韩风救了他们,傅雷和田雨肯定直接过去将毕杨大卸八块了。
毕杨哽咽道:“我……我错了,风哥……当时我确实是害怕,抛弃你们冲进后厨将门关上了。”
“但我没把门插上,是这个女人蛊惑我的,她说只要你们死了,少了部分食物的消耗,等到救援机会就越大。”
“我发誓我说的是真话,只要你今天放过我,等到出去后,我把存款全给你。”
“那你给我钱,那些死去的人呢?”
“对对!”毕杨赶忙补救:“是我当时昏头了,我还有两处房子到时候都给他们。”
韩风摇摇头,对毕杨的补偿很不满意。
“我记得古语有句话说的好,叫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你正好反过来了,对那些死去人不公平啊!”
见韩风沉默不语,并不打算放过他,毕杨咬牙切齿威胁道。
“韩风,你别忘了,这是法治社会,你杀人是犯法的!”
一旁的田雨和傅雷气笑了,呸了一声。
“你还有脸说杀人犯法,除了我们家人被你杀死的人,加起来都够你死八次的了。”
【任务:给两人一条活路】
【任务奖励:+1速度】
嗯?什么意思?
韩风看到任务,有点没反应过来系统是什么意思,是让我放过他们吗?
虽然奖励很丰厚,但他不打算放过两人。
之前系统发布任务,他从中感觉到,系统是不想让他当一个废物,也正和他的意,这次会不会有其他的解释?
当啷!
韩风不再跟他废话,将刀仍在了地上:“这样吧!给你个机会。”
“你和她只能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