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筱忍着疼，哼都没哼一声，等着他的答案。
空气似乎一下子冷凝了一下来，叶筱没有再追问，只是默默的等着他的答案。
许久，季云琛才说道：“你姨妈从前很有名的，你妈妈没和你说过吗？”
“我姨妈去德国二十多年了，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你应该还小，你怎么会知道的？”
季云琛这一次干脆直接坐了起来，烦躁的掀被下床，叶筱也半撑着坐了起来，看着他要离去的背影，大声问道：“到底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季云琛脚步微顿，最后还是开门走了出去。
原本还算是温馨的夜晚，再一次弄成了不欢而散的局面。
季云琛在书城抽烟抽到早上，连早饭都没吃就去了公司，宁小凡早上惯例送咖啡进去的时候看到他倦容明显，不由得深问了一句：“季总，您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季云琛按熄了手里的烟，说道：“没事。”
“我听楼下保全说您很早就到了，您吃早餐了吗？”
季云琛抬头看她，目光专注，坦城地说道：“没有。”
宁小凡又将咖啡端了起来，说道：“那您先别喝这个了，对胃不好，您等我一下。”
宁小凡转身出去，十几分钟之后再度回来，手里多了一个托盘。
“牛奶还有三明治，您先垫一下吧，牛奶养胃。”
季云琛看了桌上的东西一眼，随即笑了笑，问道：“跟了我，怎么样？”
宁小凡瞪大眼睛看着他，心中已是不知是何滋味。
但总归来说还是惊喜的吧？
当心中一直隐隐期盼的事情变成了现实，除了惊喜，她再找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季，季总……”
季云琛歪头看她，慵懒地问了一句，“怎么？不喜欢我吗？”
“我……”
宁小凡吱唔着，想要表达自己的想法，想要告诉他，她对他的感情，可是到了重要关头，这样的话却又说不出口了。
季云琛伸出手，宁小凡犹豫了一下，咬着唇，还是将手递了上去。
他拉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说道：“只要你乖乖的，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跟了我，怎么样？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
季云琛也曾经对叶筱说的也是这样一句话。
然后，叶筱跟了她，那是她此生做过的最错误的，也是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如果当初她没有答应，命运没有跟他纠缠在一起，也不会有如今的是是非非。
但宁小凡并不知道这些，她也管不了这些。
那都是其他的人命运，不是她宁小凡的，她现在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和季云琛在一起的机会。
也许，她也会想到和他并不会有什么结果，但如果连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又何谈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