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火神看着这一幕,大喊:“疯子,都是疯子!”然后扇动起火翼,飞向树林里,在树林无法飞行,最后双翼轻轻扇动,无数的火焰倾泻而出,直接如同巨大的烈焰直接将树林里的绿植给活活烧尽。
古茶院长缓缓的从黑潭下浮起,然后快速掐诀,接着所有人都浮出黑潭,缺氧许久导致所有人都大口的呼吸着,一时间喘息声充斥着这片硝烟滚滚的战场,经过一段调整,所有人纷纷看向四周,发现并没有祝融火神的身影。
公冶天纵和南宫月率先找到了一旁近乎脱力的古茶院长,只见院长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凝固,还晶莹的挂在脸颊上。
“院长,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感觉做了一个梦?”公冶天纵率先问道。
院长缓缓看向两人,用手轻轻的擦拭着泪水,淡淡道:“刚刚祝融火神施展他最强之技,“赤日天炎”这一招具有迷惑敌手的作用,你们所有人都被迷惑了,而我之前由于与祝融火神的对抗中,已经损耗了太多的神力,根本无法阻止,而你们却也被迷惑住,公孙止导师燃尽周身神力,以身为载体,引无数天雷,最后带着滚滚天雷与赤日天炎相撞与天空,你们看天空中的血云,都是受刚刚战斗的影响!”
此时所有人才注意到天空中的云,都是血红色的,并且蕴含无数热浪与雷电。
听到这里虽然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斥着泪水,但还是坚定的站其身来,紧握手中的武器,看着无数火焰灼烧的竹林,拿起手中的武器,全部一往无前,没有一丝后退,全力跑去竹林里。
而公冶天纵正欲出发,忽然手中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当即拿出,正想挂掉的时候,只见上面打来的却是校长张一天,他当即接听,只听到:“公冶天纵吗?”
“是的,校长!”公冶天纵当即回道。
“你现在不需要去祝融处,你和旁边的南宫月当即去往竹林的废墟广场和李若尘他们汇合,就在哪里击杀祝融火神!”校长淡淡道。
“是的,校长!”公冶天纵并没有任何废话,干净利落的挂掉了电话。
校长自语道:“期待你的屠神之路!”只是不知这话是说给公冶天纵还是李若尘。
竹林里的其中一角,李若尘正和水月儿不停地埋藏着炸弹,这些的土地被两人挖的一坑一洼的。
“为什么选在废墟广场啊,这有什么讲究的?”水月儿向着李若尘疑惑的问道。
李若尘摸了摸后脑勺,淡淡道:“我也不知道啊,是校长叫我埋在这里的,说等下祝融火神会掉在这里,被所有炸弹炸晕,那时我们拿出手中的武器不停地攻击他的头颅,直击打死!”
水月儿听闻一愣一愣的,也不管那么多了,就不停地埋炸弹。
就在两人不停地埋炸弹,此时战场已经转移到茅屋外了,只见茅屋前依然站着那两人,在平常不过的道袍,两人用剑指向祝融火神,蓄力一蹬,快速的攻向祝融火神,展现更加凌冽的攻势,无与伦比的剑招两人使得出神入化,一时间祝融火神也是纷纷退却。
可随着祝融火神的大喝一声,周身的神力催动下,无数的青铜鳞片瞬间如同万千剑雨一样飞射而出,将周围的一切事物统统粉碎,撕裂。
尽管茅屋前的两人剑招再强,也无法抵挡这么密集的鳞片攻势,两人的身上浮现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这些伤口滚烫着炙热的烈焰,不停地灼烧着伤口,如同硫酸一样不停的腐蚀着伤口,进一步扩大伤势。
可即便如此,两人依然没有后退一步,两人甚至,茅屋的重要性,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两人以血染红剑身,两人的道法都是以剑催动,剑灵之身,不同于其学生,掐诀,吟诵道法催动神力,随着剑身涂满血液,催动周身神力,双手紧握长剑,两人一前一后,纷纷攻向祝融火神,一时间无数的剑雨之光笼罩住祝融火神,祝融以自己强大的炙热气墙直接将他们的攻击格挡与身前,可尽管如此,凌冽的攻势还是不停地袭来。
祝融火神一怒之下,奋力一蹬,直接将身体的优势直接攻向茅屋,不理在周围不停剑光细雨。
而祝融火神的奋力一撞,却如同撞在了棉花身上一样,直接被弹了回来一样,就好像那种以柔制刚一样,祝融火神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啊,罪血竟然会有如此阵法,以柔制刚,但是你们却不知你们遇到的是什么刚!”
当即不停地扇动巨大的火翼,麒麟般的四肢全速的跑动起来,直接以一头蛮牛一样撞向茅屋,可惜却依然无法撞碎,反而遭受到更大的反噬力,直接将祝融火神弹回去了许多。
祝融火神脸上顿时浮现凝重之色,然后又看到一直攻向自己的两人,当即巨大的火翼左右扇动起来,形成巨大的飓风,两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飓风直接将两人攻势打断。两人看着身体各处大大小小的伤势,每一次攻击,祝融火神的青铜鳞片都会发出无数锋利的锋芒,直接刺向两人,就算如何闪避,难免会受到各种各样的伤势。
正当两人头疼不已的时候,增援的人到了,只见刚刚黑潭水下之人已经赶到,祝融看到这些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赤日天炎爆发时,他以为所有人都死掉了,却没想到现在又出现在眼前。
祝融火神看着这些人,不禁想到刚刚那个以身为雷电之躯,直接与自己的赤日天炎相击的疯子,想到他不禁有点后怕,要是刚刚催动时直接过来与赤日天炎自爆,估计自己不死也会重伤,再也不能报断尾之耻。
“祝融火神,死路将之,还敢发呆!”一人从茅草屋缓缓走出,只是那人穿着一身的灰色道袍,招牌的黑白胡须,,雕塑般完美脸孔。
祝融火神直盯盯的看着灰色道袍之人:“张一天,那场大火没能烧死你啊?”,脸上还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