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们不能进去,现在秦始皇陵,已经封锁了。”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长安市执法局的执法员,举着执法器械,对准了拎着承影剑的陈渊。
他们是第一道封锁线,再往里面走,还有军方的封锁线,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得进去帝陵!
直升机的旋翼嗡嗡的旋转声,主战坦克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白妙真饶有兴致的看着,那荷枪实弹的士兵。
这是科技的时代,人类也可以,依靠着科技,做到往日只有,神了才能够做到的事情。
陈渊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说道:“洛都市靖安司,神话调查司,特殊时间处理顾问。”
“洛都市考古研究所,考古特别顾问,刘拙教授,现在应该,就在帝陵里面。”
“你可以打电话询问一下,这一次帝陵下面,跑出来的东西,可能会很凶。”
那是孽神的血脉,曾经在函夏神州上,肆无忌惮的孽神,曾经的人走了歪路,不做人后,就把自己变成了,非人非妖非神非仙非魔非精...的怪物。
他们自诩为神,但是神灵跟人类,称呼他们为孽神,有神之威,生而带有罪孽,故名孽神!
那位年轻的执法员,敬礼道:“陈顾问,我们需要确认一下你的身份,请出示一下您的身份证。”
执法员拿出了,身份证数据库查询设备,陈渊将身份证递过去后,查询设备上,出现了有关陈渊的信息。
当然大部分信息,都显示为**号,这代表着陈渊的身份,查询级别很高。
“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吧!”
陈渊听着耳畔,响起的秦风声,面色严肃的问道。
执法员拉开了封锁线,将陈渊跟白妙真放了进去,虽然这不符合规定。
但是都这个时候,这位执法员,也没有必要,因为这一点小事情,去得罪一位,靖安司的顾问。
走进封锁线之内后,白妙真皱眉道:“我感受到了,一股几乎要凝聚成实质的杀气。”
“这是兵家杀伐之阵,运转起来的势,而在人类的历史上,能够做到这件事情的只有两人。”
说到这里,白妙真停顿了一下。
“一位是长平之战,一战坑杀了,四十万赵军的秦之武安。”
“一位是破釜沉舟的西楚霸王,羽之神勇,千古无二!”
陈渊缩了缩身子,说道:“所以帝陵中,领兵者是秦之武安君白起。”
“崔子文的天星,当年的那一场骊山之战,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一代的守藏吏,只是记载道:‘秦之锐士,与孽神战,七十六战七十六却。’”
可守藏印玺中的寥寥数字,就记载了数十万,秦之锐士一生中,最为巅峰的一战。
以凡人之神,与孽神战,胜之,封印之。
沉闷的战鼓声,逐渐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这似乎在预示着,在那帝陵之内,一场大战的开始。
夜幕之下,雷声滚滚而来,狂风骤然间而起。
白妙真说道:“起风了呀!”
“是啊!”
“起风了,大秦风起。”
陈渊抽出了,那一柄承影剑,握在了手中,这一刻握住了,这柄承影剑,陈渊彷佛握住了,整个春秋。
这时,狼狈不堪的刘拙,看着来人也是走过去,他打开了相机,将上面的照片,调了出来,“陈顾问,虞朝的遗迹里面,都是这种东西。”
“我们这一次闯了大祸了,秦始皇陵就要毁了呀!”
刘拙像是一个孩童一般,瘫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着,作为一位考古学教授,刘拙亲眼看着,人类历史上,最为伟大的古遗迹,就要毁在他们的无知之下了。
陈渊一边向前走去,一边继续说道:“始皇帝陛下,是个大度的人,不会介意你们犯下的错误。”
“况且这是热武器的时代,孽神的血脉后裔,真的能够挡住,热武器的洗礼吗?”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就这样陈渊拎着承影剑,来到了同大秦锐士,对峙的那一条横线之上。
大秦锐士骑乘在青铜战马上,高举着黑色旗帜,像是一道难以撼动的山岳一般。
“来者止步,奉武安君之命,擅闯帝陵者,杀无赦!”
秦将王离扶着战车,操着战戈,面色冰冷的说道。
负责境界的军人,也是如临大敌,上校林固拦住了陈渊,说道:“陈顾问,秦代的锐士,真的会动手。”
“上头命令,要我们静观其变,陈顾问还是,在外面等一等的好。”
现在空军运输机,正在运输重型装备,他们现在只有,维持好警戒线,就是最好的结果。
陈渊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那秦将,质问道:“王离,这不是两千两百多年前了,那个时候白起,可以靠着兵家大势,扛住孽神,现在呢?”
“秦之锐士,还有当年,多少的实力?”
“你是想要让,始皇帝陛下的帝陵,彻底毁于孽神之手吗?”
这一座帝陵承载了太多,不仅仅是封印了,那些孽神的血脉后裔,更是镇压住了牢狱。
说起来,孽神不过是,暂时住在牢狱里面的囚徒罢了。
秦将王离脸色之上大骇,言道:“汝是何人,也敢再次妄言之?”
陈渊持古礼,说道:“以守藏为名,以仙神为号,依古律而行,持以春秋,开以阴阳。”
“秦将王离,汝还敢挡路吗?”
秦代终究是,天下宗周的末尾,那来自天下宗周的古老预言,仍旧是让秦代的王族们忌惮不以啊!
那传承自虞朝时,传承了悠悠八万载的守藏之名,再一次出现在,王离耳畔的时候,王离之觉得,万分的恐惧。
“不敢,秦将王离,依照古律而行。”
“让路!”
“但先生可进,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除非大秦锐士战死!”
陈渊整理了衣袖,将手中剑鞘教给了白妙真,说道:“这一把是高端局,如果我死了的话,请一定要在我的坟头,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他不是那种,慷慨悲歌之人,可总TM的爱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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