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前面前行的吕必之听到这话,心中极为不满,但他没有立刻开否反驳只是瞪了一眼卢锭璋一眼,说来一句:“丢人!”卢副官的脸色当然不好看,吃了这个暗亏只能往肚子里咽。
“看来奉天张少帅的保镖,也不过是如此的水准嘛,你们东北军啊——”汪轲趁也想说继续损人的话,可刚说了一般就被吕必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手法摔倒在地,而这位汪大人的面门上,被用“二十响”毛瑟手枪抵住,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咽了口唾沫。
吕必之咬着牙道:“嘛类个巴子地!你要是再敢说一句少帅的坏话,老子手里的‘撸子’可不管你是姓汪还是姓冯,照样轰得了你!我说的可不是日语!听懂了吗?!”游小子心中一乐,这两个东北汉子可不好惹(他自己刚才还惹人家来着),不过也能看出不少军官其实还是十分有爱国心的。
“是是是,吕大哥,吕英雄,吕外公!求您个事儿,能不能麻烦你把这玩意儿挪开,这走火了可不是开玩笑的!”汪轲汗如雨下,哭得像是死了亲爹一样,此时他才后悔,刚才说的话。
游斯辰也跟着冷笑一声,正在此时,他慢慢转过头,可能是因为刚才汪轲的话让他一时松懈,并没有注意到,在这树林之中,早已有人跑到了他的前面,而当他回头之际,便被一种东西蒙住了眼睛,游斯辰暗叫一声“不好”,那是一种酷似火药燃烧的厌恶,有浓重的呛鼻感,游斯辰捂着鼻子道:“硫磺粉?!”
他的耳边传来了吕副官的声音:“确实是!”他们几人的声音有些冷淡,以游斯辰的判断,这三人几乎都没有出身显然有些问题的。
“你们没事吧?”游斯辰道,“问题,问题大了!”他听到汪轲有些疯狂的喊道。
吕必之和卢锭璋还是比较冷静的,毕竟是军人出生,见惯了凶杀的场面,对于某些刺激性的画面还是有很强的抗击打能力的,卢副官道:“我们三个都没说,你刚刚这么一说,我们都往后退了一步,没事。只不过——”
“只不过眼前应该站着两个人,”游斯辰立刻接着道:“那两人是不是一个手拿哭丧棒,一个肩扛招魂幡?”
吕必之答道:“是!”然后转念一想又感觉不对,便对游小子问道:“你小子怎么知道?!”
“怎么着你们是这是出殡那?真它奈奈的晦气!”游小子还没来记得回答,身边汪轲已经像一坨物质,瘫软在了地上:“这里真的只是新扈的郊区吗?”
吕必之冷声一笑:“瞧你这幅熊样,是草鸡了吧?!”
“汪督办,这不正是你要找的人吗?”游斯辰虽然蒙着了眼,心却敞亮地很:“怎么人见着了,你却尿滖了呢?”
卢锭璋又问道:“刚才我就一直憋着没问,这是啥人呐?!”
“专业人士,算我们命的人!”游斯辰笑道。
(未完待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