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量力!”魏三爷冷哼一声:“布阵!”
正在我那样说罢之际,魏三爷身后的数人一拥而上,我顺着他们的势头一退,大约三四米的距离。
这些青年壮汉们身材魁梧健硕,可手中却拿着一米五左右的绸布,这是一种克制鼓上枣们的柔术武功,这几人组对这个绸子阵势古怪,极难拜托,这阵势有个明堂叫“群鲤出江”。我听白哑姥姥说,是魏三爷曾经有过这样一个绝技使用一尺多长的绸子(请忽略换算单位偏差),这一种武术的初衷自然是能操控鼓上蚤们,让他们服服帖帖的。
目下的情况看来,这位魏三爷早就从刚才那个鼓上蚤头七那里听说了我的轻功不弱,所以特地找了他们门派中克制轻功这么一群人(鼓上蚤的本意就是轻功了得的飞贼)。
此时那个之前送剑的小眼睛男人已经熟练的指挥其他的青年小哥围住了我,如果所料不差,他应是这帮人的头目一类的人物。
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打蛇打七寸”,我此时已经决定要破这个阵法。对离着有些距离的魏三爷道:“魏前辈,您这个徒子徒孙的‘群鲤出江阵’虽然精妙,可是以晚辈的愚见,嘿嘿,此阵的火候未必足食,就不知道能留下您老人家当年的几成……”顺势一提劲,运气全身,对着几人的进攻,我便送掌而出。
“好小子!”魏三爷坐在原来的地方,极为不满的哼了一声,而小眼睛听到这一声就像是得到了进攻的讯号对一边喝着“好大的口气!”一边向我扑来!
江湖上的人出招,暗器上有分小人和君子,君子出暗器,是先说后出手,而小人则恰好相反,是先出手再出声,至于这位小眼睛的仁兄,连出招都这么小人,我微微一冷笑,用白哑姥姥所教授的武当派长拳来应对,直接将招式一转,将他的攻势轻松的压下。
因为我的骨质比较轻,所以对付不了重物。这也就有了惯用经过白姥姥改进的武当绵拳,通俗的讲法上和太极拳类似,正确的说,太极拳是绵拳的一种。
那人再次猛然攻向我,对着我出的双掌用绸子奋力缠住,我看他绑缚的如此幸苦,悠哉悠哉的道:“你绑的不对!”那人骤然一惊,因为这种阵法本身就是相对较少人知道,而我不单能说出这阵法的名字,更重要的是,我对这个阵法,已经了如指掌。
一旁的魏三爷此时也意识到了什么失声道:“不好!你们且慢动手!”想来是因为他的江湖地位,他是不削和我这连出生都含糊其词的晚辈计较。我甚至猜测,他连我叫什么都未必知道,当然看了那封信,估计他也应该知道了。而在他看完信之后,并不转变态度就可以知道,他并不认为我是白哑姥姥的传人(我没有看过信,大约从对话中已经猜到是白哑姥姥用故旧的语气写的,大意应该是让他别难为我,大家都是江湖人撕破脸没必要)。
这小心眼的护短出名的“葛屦履霜”根本就怀疑我是冒名来找他要好处的,是以想用这种阵法吓吓我,至于头七所交代的关于汤丞的行踪,他根本没有在意。事实上,到我真正飞身出脚的时候,他才对我有另眼相看之感,我也只能感觉,因为他戴着深色墨镜。
白哑姥姥对他算是知根知底的,而这套“群鲤出江”的阵法,最早提出者正是白哑姥姥。是以我对这阵法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小眼睛还是不肯松口,大喝一声:“小子你别狂!”对我的绸子缠络的更紧了,我朗声大笑,提气在双脚,纵身一跃,那人的肩头顺势扭了起来,我整个人在空中倒立着栓转了起来,正好和这绸子缠络的方向相对,不小片刻,缠着我的绸子就缠住了那个小眼睛,而我缠的则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