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怀疑老洪并不是没有道理，以他的资历和手段，如果讲“清洗工”就是他本人抑或是他是“清洗工”的模仿犯，其实并不为过。
他手段老辣，无论是侦讯还是反侦讯的技术，都可以已经到了如火纯清的地步。做学生的时候，我们私底下甚至叫他“洪老妖”。
洪老妖笑了笑，对我道：“既然你这么想学，不如我把这次的事情就当作你考核的标准，放心标准答案我已经了然于胸，因此我们不会耽误破案的程度。”
我不知道他是故作镇定，还是根本就怀疑我是凶手——一个完全没有推理经验的魔术师吵嚷着要来协助侦破一起死了人的案子，不论你是不是警察，显然都会有所警觉吧，是以他那种的怀疑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好阿，”此时我想除了说这句话，也没有被的多余话好讲了。是以我有观察了一边这件浴室。在侦破案发现场的过程中，重复做一件事情，确切的说，是重复勘察现场，并不是毫无意义的，恰恰相反，这确实毫无头绪的案件，成功破案的关键。
是以我又一次观察场地之际，从镜子和其他物件的折射映像之中，我看见的了那洪老妖，代劳一些赞许的眼神，当然就算如此，我不会认为他能洗得脱嫌疑。
市长大人的身体还浸泡在装满牛奶浴的浴缸里，是以整个浴室都是充满这一股牛奶的味道，何况案犯现场，浴室的构成极为封闭，甚至于已经达到了“不可能犯罪”的水准，窗户和门都贴着封条，就连房间的大门几乎也是被撞开的（当然因此不难想象，以老洪的性格估计已经把那个破门而入的警员给外调了）
这样的场面，确实足够叫人焦虑，更何况死的还是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