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的右手之下一张碧绿色的布,是以这两种颜色会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我抬起了自己了的右手,并且下意识的说来句脏话,正当此时,一群带着医护手术着装的人惊呼:“他怎么醒了!你们是怎么麻醉的!?不是说好六个小时吗!?”
“是一氧化氮含量下降了!”一个声音从原处传来,从这个声音判断,那人应该是带着口罩;是以说话中,带着浓厚的遮盖感。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阿!”
“麻醉师!!你还在那里磨蹭什么呢?!”
“是!”在混乱的谈话声中,一个戴着口罩的娇柔身材的医务人员走了过来,走向我的左边。我便往哪里看去,看到了我左手上插着的医用针连接着的滴管。
“按住他,快按住他!”
“是!”
此时我才感觉到自己可能是在手术台台上,极力想表达惊恐,却只能喃喃自语,发出一些音节的集合,而当下我也发现自己的口中被放进了一个呼吸器一样的装置,这使得我的表述更加模糊,完全无法说出我本来说“这,这,是怎么回事!?”这句话,因为此时还处于麻醉的状态,因此,我张嘴相当的吃力,感觉就如同这张嘴巴并不是我的,正当我动作越来越大准备抬起头颅之时,我整个头,却被一双大手用力按住,直接置于平躺的状态,而我的头颈处被按上了一个医用速注装置,感觉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然后,我整个人都失控了。
我说失控的意思,是我已经无法再次集中意识,而与此同时,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正当我失去意识之前,在我的眼眸附近,我感到一个黑影,徘徊而过。
而那个影子,如我所见,便是那顶我想去追逐的旧军帽。应为这个时候,我的注意力任然尚在。
我内心的疑点,并没有得到任何答案。我当然不甘心只有被动挨打接受现实,可在此时,我的身体早已放弃了抵抗麻药的药力,是以我内心窜在的疑点连同本人一起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