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玩年”似乎觉得不给力硬是要关鸷飞揭晓答案。
关鸷飞无奈只好打起了“太极”周旋:“男人是很奇怪的动物,如果一旦知道被女人追赶,就会觉得自己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儿,因此便愈加不会尊重那位女性。而与此同时,男人却会去寻花问柳,找自己要追的刺激。人就是这么奇怪……”
说到此“腿玩年”醋意大发,她紧紧扣住关鸷飞的衣领道:“那你有没有……”
“当然没有!”不等“腿玩年”说完,我们的“浪子小关”就使出了他的杀手锏,强行让对方语塞。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凝视着,带着非常浓烈的偶像剧特色。
而我,可能天生怪癖,虽然不喜欢谈恋爱,但也实在受不了这二位同龄人在我面前表演打情骂俏,我怕一会儿他们情不自禁,都不知道他们会赶出什么事儿来,是以我当即打断了他们的缠绵对话,用大声的声音道:“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还有,如我刚才所说,你能回答我要提出的问题吗?”
由于我的生意忽然骤起,惊动了他们的情绪,是以关鸷飞和“腿玩年”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看起来他们之间是由关鸷飞拿主意的,于是他很淡然的对我道:“好阿,你说吧。”
我继续道:“那天在教学楼附近的测试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你两度很奇怪的重伤,却有能好端端在这里出现?”
姜妍妍点了点头:“我也知道你正有此一问。你们谁来解释阿?”关鸷飞摆了摆手:“还是我来吧,毕竟他问的是我。”
接着关鸷飞对我道:“我现在和你说的一些话,你可能不要相信。但是你既然问了我自然也还是要告诉你的。”
我点了点头,明白他的意思是他即将说出的事件以常人的视角是无法接受的:“你说。”
关鸷飞用极为严肃的声音道:“我的身体会这么来回而不死,是因为我通晓不死之术。”虽然他的声音极为严肃,可还是让我感到十分好笑。毕竟这一类的设定只会在一些想象力丰富的文学媒体上才会出现。
我还是忍住了笑问关鸷飞:“你和性灵派是什么关系?”
关鸷飞则道:“所谓道术有很多种,而其中最初最本源的就是对于不死的追求,我所在的性灵北派,是很小的一宗,我们对于研习如何不死有非常独到的见解,可惜我们并没有什么话语权,而且这里人多嘴杂我不便多透露。”说着他看一眼徐伟强,徐伟强便瞪大了他的牛眼道:“什么叫人多,现在我们才五个人,什么叫嘴杂,我们才五张嘴。我警告你!你小子夹枪带棒糟蹋人!”
“火气别那么大嘛!”关鸷飞安抚了一下徐胖子,又对我道:“我们所有的立场都是更从张宗,可是后来我们发现张宗和‘阅威堂’的问题,是以便毫不犹豫的抛弃张宗而加入了‘阅威堂’!”
然后他又补充道:“你一直以来想知道的为什么加入测试,我告诉你,性灵派为了选拔有潜质的人成为弟子,会在门徒和有资质的人当中寻找继承者,进行测试,我也是却了那个测试着了道,才知道,之前我们的经历的那个测试完全是鬼邪外道的一个陷阱,因为外道是不可以参加测试的。目的是将我们全术引到‘清洗工’是先补好的陷阱里,将我们这正三宗的人,一网打尽,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期望来是孙远志,也就是那个日本人,可来的偏偏是你游斯辰。”
“我?”我诧异道:“我怎么了?”
此时轮到“腿玩年”说话了,拍了拍手道:“我说,我们既然人都到齐了,是不是应该好好合计合计了!”
我又是一愣神:“合计什么?”
“腿玩年”道:“当然是合计怎么搞垮鬼邪道了。”
我冷笑一声:“就为这事儿偏偏要到这里来‘合计’?您各位也太有雅兴了吧?”
姜妍妍接着她的话对我道:“还不止,我们要让你游斯辰做三宗的宗首!”
我问道:“宗首?宗首是什么?”
姜妍妍耐心的道:“性灵派虽然派系众多,平时还互相有不待见,但按照性灵的祖制,不论是南三宗或者北宗的门人,乃至于是外道,如果接到宗首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服从。”
我看着她秀丽的双眸道:“这不跟春秋战国的墨家一样嘛?”
姜妍妍道:“是,这正是我要说的,我们性灵派的前身确实和墨家有颇多的渊源。而我们的宗首相当于墨家的钜子。我和他们的最高权威的信物同样都叫钜子令,见钜子令又令必行。而你所见过的‘蓝田令’就是我们性灵派钜子令的零件,对应天上二十八星宿,所以这蓝田玉令有二十八枚。可惜前代宗首游教儒死于横祸,而之前并没有指定他的继承人,而这蓝田玉令也有相当部分散失,所以现在的性灵派已经四分五裂,才会给赵家这种野心家以可乘之机。那个日本人来找你可能只是个意外,但正因为如此才能证明你命中注定是要和性灵派有缘!”
我颇为意外:“什么?!我爸爸是宗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