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强此时已经吃完了,听到我这么说,又发出嘲弄的笑声,他道:“说你这娃娃见识浅吧,还真是,浅薄的没边了。人家这个组织成立就是为了保护这秘密,连乾隆皇帝都找不到的东西,又怎么会轻易让我们知道呢?”
我“哦”了一声,戚浓清继续道:“那些人冒充性灵派,意图很明显,这样可以有机会接触到真正的性灵派,也是为了得到这个秘密。”
我道:“所以赵家的人并不是因为我是唐家的所谓女婿而排挤我,实际上他们是想找个合理的理由弄死我?!我去,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从你进新扈三十九中开始,你就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之中,”徐伟强点了点头道:“起初他们的确实打算直接做掉你,但知道你唐家这个靠山之后,现在,他们找到了一个更好的途径。试想一下,如果他们找到袁枚的后人,那你家所保管的那部分秘密将成为他们索要的目标。”
我当时一愣,徐伟强继续唠叨:“你看,袁枚是有后代的,而关于性灵派的秘密他本人并没有托付给了他自己的子孙,而是给了你的祖先游生,这肯定是出于某种特别的情感导致的,而我们查过,游生确实是袁枚最好的龙阳伴侣,呃,这么说有些冒犯。”接着徐伟强轻咳了两声才继续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就是很清楚了,那些人会找上你,想方设法逼你把和游家有关的一切都说出来。”
我苦笑了一下:“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秘密啊!?我连老宅的继承权都没有了,后来住的的房子都是唐伯父……等一下,姜妍妍和邬妙菡是唐伯父要求保护我的,徐伟强和陈湘元也是,如果是这样唐伯父也知道这件事吗?他不会也是觊觎这个所谓的秘密吧?”
“你的祖辈也是搞刑侦的,你懂得怀疑对刑侦来说是好事,”徐伟强赞许了我两句道:“从阴谋论的角度来说,有这个可能,不过事实不是这样。他也是北派的门人之一。”
我哦了一声,仍旧眯着眼表示怀疑:“这么说来,事情又回到了原点,如果戚浓清和徐伟强你们仅仅只是两个对神鬼有兴趣的侦探而插手这件事,我想这样的解释过于牵强了。你们所知道的事情,非常全面,一定不是和我说的只是同期考警校这么简单,说说吧,我们应该坦诚相待对不对?”
听到我说出这话,这两个怪人忽然放声大笑起来,我则阴沉着脸表示抗议,他们笑了一阵之后,徐伟强才肘了一下戚浓清:“你看看,还是被看穿了吧,就说你小子演技不行!”
戚浓清不太好意思开口,像他这种荣誉感极强的人,面子也是极薄的。过了不少时候他才开口向我承认:“我们确实不是普通人,实际上,我们也是外道。”
这下轮到我备受打击了,一是措手不及,只是机械性的重复刚才他的话:“你们也是‘外道’?!”
徐伟强道:“不用紧张,我们并不想知道秘密的事情,之所以说我们是外道,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在任何一堂之中。但我们所做之事,绝非赵氏兄弟那些败类的行径,我们这支叫‘揆外道’由袁宗的祖先们归置,我们只是负责清理败类,并不接触实际的秘密的核心,是以我们虽然生为和性灵派有关的外道,却完全不知道性灵的核心机密。”
此时我立刻会意,在性灵派来说,所谓的外道是一个泛指的庞杂概念,只要不用于他们的宗旨的,都可以称之为外道。这个秘密相信知道秘密的人是限定的,剩下的卫士多数只是负责保护,对于那些人是不用知道太多的,正如大多的士兵只要勇敢就行,不必知道太多。“揆外道”他们只是负责警卫和提出有窥探性灵核心机密的野心家。
不过现在有点尴尬,似乎野心家已经知道了什么,而我们却一无所知。
此时戚浓清终究还是忍不住,叉开了话题问徐伟强道:“程洁,她现在还好吗?”
“这个老同学可不简单了,现在是风生水起的。”徐伟强避开他的眼神,假装没看到他的脸色继续道,“人家现在是大学博士导师,刚从省厅空降下来的,这几天就上任了,不得了啊。说起来你们当初真是……”
“嗯!”戚浓清加重了声音打断了徐伟强的描述:“是不简单……”说着他呡了一口我递给他的茶水,发出很响亮的声音,好像是故意让自己不去想有关他这位故人的事情。
“最近听说‘清洗工’又开始犯案了,那条地铁里是出了个隧道杀人魔的手法很像是‘清洗工’的手法。”徐伟强继续道:“而嫌疑人中也有我们老同学的学生,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他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