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庆五年,京城。
京城虽然是刚刚入秋,但是也让在外的行人感到有有一丝的凉意,更不要说路边那些已经开始枯黄的树,伴随着秋风,纷纷扬扬的落下,好像是一场盛宴一般。
在一大早锦宁伯府的一处静谧的院子里,有几个小丫鬟正在清扫着院内的落叶,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丫鬟偷偷地对着旁边的姐妹说道:“这次县主病了,二小姐却从来没有探望过,你说咱们县主明明对二小姐这么好,但凡县主有的东西都总不会忘记给二小姐一份,但是二小姐都不会感恩呢!而二小姐只是个庶女,架子摆得比县主还大,导致外面的人都知道锦宁伯府的二小姐如何如何优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女呢!”“嘘声!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你都敢说出口!要是被白芷姐姐听到,可就不得了!小心她告诉杨姨娘来发落你!”旁边的丫鬟急忙地说道。绿衣服丫鬟闻言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满是不屑地说道:“什么白芷姐姐,不过是隔壁姨娘那来的丫头而已,老是三天两头窜去隔壁院子里,什么事情都不做,仗着自己会哄人,把县主哄得开心,提了一等丫鬟,一天到晚把自己装得跟个副小姐似的,拽什么拽嘛!而且这次县主病了,还不是她晚上守夜没有照顾好县主,导致县主风寒入体了,都还不知道白芷怎么被罚呢!”“好了好了,你别再说了,快快闭上嘴吧,人家白芷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被杨姨娘求下情,还不是就罚了三个月的月钱而已?你有这个时间来说这个,还不如快点扫完就去休息下!”小姐妹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跑开一边去扫落叶了,似乎怕绿色衣服的丫鬟说多错多连累了自己一般。绿衣服丫鬟看到小姐妹这么快就躲着自己,满脸不开心的走到一旁扫地去了,嘴里还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说着没有人能听得到的话。
在院子的房间里有一个女孩静静地躺在床上,她冰肌莹彻,柔弱无骨,眉角微皱着似乎有着万千的忧愁难以挥去,也好像有着万千的思绪想要跟你诉说一般。她紧闭着双眼,似乎在经历着什么痛苦不堪的事情一般,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她也就是丫鬟口中的那个县主,也是锦宁伯府的大小姐夏莲衣。
“不,不要。”夏莲衣忽然间惊醒过来喊道。“怎么了吗?县主,又做噩梦了吗?”一个穿着绿色衣裙的侍女走了过来。
“墨,墨黄?”夏莲衣有点不敢相信,明明墨黄在之前就是为了救自己而被祖母赶出府去的,又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不过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墨黄比以前小这么多?“县主怎么啦?难道县主病了一场,连奴婢都不认得吗?”墨黄有点忧心的摸了摸夏莲衣的额头。待墨黄触碰了夏莲衣,让夏莲衣突然惊醒,眼前的这么墨黄怎么会比以前年轻这么多?难道是自己死后产生的幻觉?但是刚刚墨黄的触感又很真实。
夏莲衣大力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嘶,好痛!!”夏莲衣痛到都快要流泪了,原来不是幻觉,要是幻觉,又怎么会这么痛啊!墨黄见到夏莲衣掐自己,顿时就急了,“我的好县主呐,您这是干嘛呢?”连忙帮着夏莲衣揉腿。
“好墨黄,今天是什么日子?”夏莲衣问道,因为刚刚的确定,夏莲衣知道自己重生了,但是就不知道自己是重生到什么时间。
“县主您怎么不记得啦?墨黄疑问到,“今天是九月初10呢,再过多两个月就是县主您10岁的生辰了,县主您是不是身上还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啊?”
“没事,墨黄,我只是刚刚作了个噩梦,一时间脑子有点迷糊而已。”
夏莲衣想到自己10岁这年似乎自己因为下人的疏忽,而导致自己风寒入体而病倒了。
“县主,县主,药来啦,这次的药,小桃放了点糖下去呢,没有之前那么苦的呢!”忽然一个长得有点胖胖很喜庆的小丫头快步走进房间里对夏莲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