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小男孩的事情。
抬起头，看了看车厢内部。
看完了内部，好像没啥看的了。
“这种情况，就算不发手机，起码也给一本书看啊。”孟晓嘀咕着，他转头看向车厢门外，喊道：“喂，导演，进来唠会儿嗑啊，行不行。“
“行行。“何努走了进来，“你想聊什么，我都可以陪你聊。”
“呃。”孟晓楞了一下，他想聊什么来着，好像没什么想聊的——只不过就自己坐在车厢里面，想着自己又是被摄像机录着的，觉得有些尴尬而已。
“你想聊什么？”孟晓憋了半天，想不出来，于是反问道。
“咱们聊聊美男之类的，怎么样，嘿嘿嘿。”何努的淫笑声响了起来。
/弹幕：我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王二的节目效果能够领先别人那么多了，感情是导演找到了知己
弹幕：感觉之前导演主要讲事情，有正经事要做，所以人还挺正经的，结果现在没啥事了，就又开始暴露本性了
弹幕：上面的，你真的觉得导演讲事情的时候正经吗？
弹幕：你怎么知道现在的是本性，万一之前做事的时候，才是本性，而现在是一种伪装呢？/
“咱，要不换一个话题？”孟晓扯了扯嘴角，无奈地说道。
“那行，你定话题。”何努说道。
“呃……”孟晓拖出了长音。
“你看，你又想不出话题，还不如和我一起聊美男。”何努说道。
“我想到了，”孟晓赶紧打断道，“咱们聊这个游戏吧，导演，方便透露一下下一局的游戏扮演什么吗？”
“那肯定不行。”何努说道，“那样对于封橘和克恩，不就不公平了吗？”
“那你打个电话给他们说一下不就行了吗？”孟晓说道。
/弹幕：什么，导演有封橘电话，快快快，私我一个。/
“还是不行，神秘，就是要保持神秘，不然你们明天不就没有新鲜感了吗？而且观众看得也没有新鲜感。放心，和今天，还是有点不太一样的。”何努说道。
说完之后，何努遗憾地叹息了一声：“你看，你刚才要是同意和我一起聊封橘，估计节目效果都有十分以上了，结果你偏要和我聊游戏。”
孟晓疑惑地问道：“你之前定的话题不是美男吗？”
“呃……”
/弹幕：我就知道，这个话题一定会扯到封橘身上
弹幕：导演，暴露真实心思了吧？/
王二带着疑惑，走了出来。
孟晓都疑惑了，他想过王二出来的表情，伤心，恨铁不成钢，或者难受，消沉，都有可能，但是还真没料到是疑惑。
“怎么了？王兄。”孟晓问道。
王二把事情简单地说了，然后问何努：“导演，你应该知道情况吧？我求你了，你老人家就跟我说一下，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怎么就成老人家了，我还正值壮年啊，”何努吐槽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啊，我这边又要盯摄像，又要调节调度，出现一点稍微大一点的事情，就要我去解决，我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多——我最多也就知道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但是这也只是属于摄像的一部分，其余的那个虚拟世界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啊。“
“那你是导演，你能够要求那位‘解解’把事情说清楚吗？“王二故意把”姐姐“这两个字的音发得和奇怪。
“我也没有命令人家的权力啊。“何努有些无奈，”说到底，他们的这个研究机构，就有点像我们节目的天使投资人，我跪舔还来不及，怎么敢逼问。“
“怎么个跪舔？“王二脸上露出了下流的表情。
“当然是……”何努还没说完，就看见知性女性从里面走出来，赶紧收敛脸上的表情，对着王二骂道，“Big胆，居然敢私下里这样说我们节目的天使投资人派来的代表。”
王二也赶紧正襟危坐起来。
原本随意而舒服地坐着的孟晓也跟着紧张起来。
知性女性确实没有听见他们之前在说什么，看见自己过来，他们就很紧张的样子，不禁问道：“我有那么吓人吗？”
“不是您吓人，而是您太值得尊敬了。”王二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汉子。
这反而给知性女性整无语了。
“我来是给你们说一下，据系统运算结果显示，目前你们应该是很难对小男孩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改变了。我想要问你们一下，是不是直接跳到虚拟世界的五年以后，那是小男孩人生的另外一个节点。”知性女性说道。
“您说了算。”王二点头哈腰道。
“你怎么了？”知性女性实在有些受不了。
“姐姐，你就把你没说完的那半句话告诉我吧，你说的那个中年男人很聪明，究竟是在暗示什么？”王二说道。
“不行，我告诉你了，不就相当于开卷考试了吗？对另外两位已经走了的选手也不公平。”知性女性看向导演，“是吧，导演。”
“是，您说得对。”何努说道。
“你们都好奇怪啊。”知性女性说了一句。
“对了，”孟晓这时候问道，“不是说要五分钟才能够推演出一天的影响吗？那我们是不是明天再来完成这个项目？”
“不用。”知性女性说道，“那个五分钟是针对你们施加影响后，计算需要的时间——有点像是科学实验中，每加入一个自变量，复杂程度就要多上好几倍的情况。如果你们不施加影响，计算量要小很多，再过半小时，就能够算出来了。”
/弹幕：没懂，好高深啊
弹幕：意思是如果没有你这只蝴蝶扇动的一次翅膀，世界都要简单很多，我是这样理解的哈。
弹幕：蝴蝶效应的另一种解释是吧？/
知性女性走进门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