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麈继续说道:“你是否知道她的耳朵尤其敏感,轻轻一吹就红成一片,你是否知道她最敏感的是锁骨,舔上一口就能浑身颤抖?”看着任竹先越来越苍白的脸,金麈觉得自己疯了。
“她的轻声低喘更为迷人,那晚我们在浴池之中,我抱着她,她也抱着我,我吻她,她也吻我,她向来是不服输的性格,无论我对她做什么她总要反击回来。”
“够了!”任竹先打断了他。
“还是你想听第一次,她疼得发紧,我也差点没控住自己,她太甜美……”
“不要再说了!”任竹先把金麈压在湖心亭的柱子上。
“那天也是这样的亭子,我把她压在柱子上,一件,一件,把她剥得干干净净……”
任竹先的冷静全线崩溃,他挥拳把金麈打倒在地:“你要再说一个字,我让你们整个金氏给你陪葬。”
“你能做到吗?”金麈已经了解了任竹先的软肋,任竹先家荫深厚,的确无法撼动,却也受家族禁锢,做不到随心所欲,完全不像金麈可以自由地动用各类资源为自己所用,达到自己的目的,“我的东西都是我的,你的东西都是你的吗?”
任竹先沉默。
“她是我的,她的身体,她的心都是我的,你不如把她还给我,继续回你们任家去做个乖宝宝,你爷爷一定也很高兴。”金麈咬牙说道。
“做梦!”任竹先冷冷地说道,“她既然愿意为我洗手作羹汤,那就是我妻了,之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和你就更没有关系了。”
金麈脑中一根弦瞬间断了,怒吼道:“她是我老婆,你凭什么要她?你根本护不住她!”
金麈有没有推任竹先,他已经记不得了,似乎也是任竹先自己掉下水去的,等金麈恢复神智的时候,任竹先已经在莲花池中浮浮沉沉,他的伤口全部崩开,大片血泽蔓延开来。
金麈脱了西装,直直跳下去把任竹先拽上岸,岸边任家一堆下人已经做好准备了,任竹先一被抱上岸,候着的医生和护士就冲过来进行抢救。
很快,一群人簇拥着任竹先离开了,留着金麈一人湿漉漉地在池边坐了很久。
敞篷野马车开进一个普通的居民区,在一栋其貌不扬住宅楼下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了。”昇哥看着浑身潮湿的金麈,“要不要先去换件衣服。”
金麈没理他,一头扎进楼梯间。
金麈敲门敲了很久,无人应门,转身欲走时,看着潘晓婷在楼梯口站着,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她的神情紧张又故作镇定。
“您身上湿了,进屋吧。”
潘晓婷刚从母亲那里拿了衣物回来,母亲告诉她,继父已经和她办理了结婚手续,母亲的神色,很幸福。继父虽然小气也爱酗酒,不过也勉强算个富二代,自己也有家公司,母亲一直想嫁个有钱人,如今总算如愿了。她和母亲谈了很多,任竹先的事情,金麈的事情都和母亲说了,母亲抓着她的手说:“妈妈并不希望你走我的路,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平淡的才是最真实的。遵循本心就可以了。”
临走前,她把地址留给了母亲:“竹先这几天身体不太好,我上完课会回这里照顾他,如果您有事情要找我,可以来这里。”
金麈跟着潘晓婷进了屋子,屋子里已经打扫干净了,一室的温馨扎得金麈心有点疼。
潘晓婷给金麈倒了杯热水,又拿了块毛巾给了金麈,脸颊泛红:“我没住很久,很多东西都是不够的,你先用他的吧。”
金麈把水喝了,却把毛巾扔在一边:“我只用你的。”
潘晓婷没动,低头说道:“金先生,之前,是我不知道竹先也是爱我的,现在我知道了,我们总是要在一起的。我和您的往事,竹先也知道,他并不介意,只看我本心,既然如此,我和他之间已经没什么隔阂了。”
潘晓婷抬头看了看金麈,他双目赤红的样子吓了她一跳。
“你和任竹先的过往我也可以不介意,我甚至不介意你心里有他,只要你来我身边,可以吗?”金麈站起身扶着她的肩膀,柔声哄道:“你不可能不爱我的,也不可能心里没我的,只是因为你先遇到的是任竹先,如果当时让我先遇到你,是不是今天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