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宝喝的晕晕乎乎的,听到丁长乐的话,胡乱地应了几声,又转过头对着陆路傻笑去了。
丁长乐不忍直视她那副蠢样儿,转身向着走廊深处走去,待出来后没走几步就被隔间突出伸出的手捂着嘴拉进了屋子。
“呜。”虽然很突然,但丁长乐没有慌乱,右手狠狠掐住那只手,左胳膊则屈肘向后撞去,她的动作狠厉,若真的让她碰上,便是再强壮的人也够他喝上一壶了。
“真狠心。”身后男人低沉一笑,忙放手向后退去。听声音,竟是多日不见的蒋通夫。
“你发什么神经!”丁长乐是真的被吓到了,声音中的恼怒被蒋通夫听得清清楚楚。
“呵。”蒋通夫轻笑了一声,竟又两步靠到了丁长乐的身边,一只手将毫无防备的丁长乐双手抓~住放到了背后,另一只则掐住了丁长乐的下巴。
“还记得上次我们分开时候我说的话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两分说不出的危险。
“你先放开我。”丁长乐挣扎了两三次都没有办法,索性不再动了,一双眼睛直盯着蒋通夫。
“你先回答。”蒋通夫丝毫不让。
“我早都给你答案,呜……”丁长乐话刚出口,蒋通夫直接便栖身上来,狠狠地吻了下去。
蒋通夫这么长时间不来找丁长乐,不是他不想找,而是他不敢找。
随着上次的情报发回来以后,后续竟越来越快,每一份发回的情报全部都是关于丁长乐的,有些内容竟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心中的信仰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摇摆不定,可是只要想到丁长乐那双眸子,他心中的天平便不由自主地向她那边摆去。
二伯也仿佛发现了他的异常,专门将他叫了过去让他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的使命,不要忘了实现已经故去的父亲的理想。
他的父亲是他从小到大的骄傲,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就为了民~统党的任务而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他是他心中永远的骄傲。
可是,难道真的便要放弃丁长乐吗?蒋通夫心里掀起了从未有过的巨浪。
他今天来参加喜宴便是为了丁长乐,他想要看一看她,他觉得或许听到了丁长乐对自己的拒绝以后他便可以下狠心。
可是,真的听到了丁长乐的拒绝以后,蒋通夫才知道原来这只是自己的妄想。
他听到了丁长乐的拒绝,想做的不是什么下狠心,而是想要堵住她的嘴,想要她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再也不理会外界的风风雨雨。
蒋通夫这般想了,便也这般做了。
丁长乐一直认为蒋通夫虽然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很是随心所欲,可是他的骨子里那种世家公子的傲气从来不缺,更不要说现在这种强迫别人的失礼行为。
所以丁长乐懵了几秒,几秒后,她下了狠力气,一下撞在蒋通夫的怀里,将他撞得向后倒退了几步。顾不得手握剧烈的疼痛,丁长乐便向门口跑去。
她现在虽然将蒋通夫推开,可是女子的力气毕竟比不得男人,要是再来几下她是真的没有办法,只能束手就擒了。还不如趁着现在有机会先逃到外边,等以后再和他来算这笔账。
但就如同丁长乐想的那般女子力气比不得男人,蒋通夫步子大,竟比丁长乐还要先~摸~到门把手。
‘完了’,丁长乐见状,忙停下脚步,但已经来不及了,几步便撞进了蒋通夫的怀中。
“别动。”蒋通夫将不停挣扎的丁长乐搂在怀中,声音里透出几分痛楚,“我不想伤害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丁长乐的头被蒋通夫埋在了怀中,声音闷闷地,拨动着蒋通夫的心。
“我不想怎么样,长乐。”蒋通夫抓着丁长乐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自认为我做的不错,可是,长乐,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不论我做什么,你都可以无视。”他的声音里满是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