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语见到这一幕,也同样目瞪口呆,心想:“这丫头竟还来真的,看来这一次未能入选龙卫对她的打击的确很大。”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顾颢言单手将任子蘅扶了起来。
任子蘅就势站起身来道:“你现在是我师傅了,可以教我了吧。”
说完,她看向夏思语道:“外人一边儿去,别偷听我们师徒说话。”
夏思语怒道:“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我在你之前就拜了师了,我现在是你师姐。”
任子蘅瞪大了眼睛:“你也拜师了?”
“当然。”夏思语挺了挺胸。
不过,她的胸脯发育的虽然很好,但与任子蘅相比总还是小了一点,再怎么挺也是比不过的。
任子蘅倒没有注意这些细节,看向顾颢言道:“师傅,你招收弟子都不挑一挑的吗,这种人你也收?”
“我怎么了?”夏思语有些不服气。
“你自己有多笨你不知道吗,从小到大你学什么不比我慢?”
“开玩笑,我通过了龙卫的选拔,你通过了吗?”
“你……”这是任子蘅最大的伤疤,可夏思语每次都不遗余力地帮她撕开。
“好了,好了。”女人吵架是最令他头疼的事情,顾颢言忙打断了她们两人。
“黄瑜静那边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动静?”
“师傅,你对黄瑜静这么关心的吗?”
“同学一场,关心一下不很正常吗?”
“这么简单?”
自从拜师之后,任子蘅就感觉与顾颢言很熟络了,所以说话就有些肆无忌惮了。
“本来就是如此。”
“啊,那就太没意思了。”任子蘅兴致索然。
“你快说吧,磨磨唧唧的。”顾颢言有些无奈。
“什么事情都没有,你让我说什么?”
“没有人找她麻烦了吗?”
“没有。”
“辉哥的人也没有动她,没有。”
“辉哥这两天什么动静都没有吗?”
“说来也怪,骆明辉这几天非常安静,也没有要对付黄瑜静的意思,可能也不想打黄瑜静的主意了。”
“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以骆明辉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必要对付黄瑜静的,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你都说了是我们不知道的原因,还想什么?”
“你说的对,没什么事请回吧,我要休息了。”顾颢言摆摆手道。
“你说什么呢?你还没教我内功呢。”
“内功不是别人教的,关键要靠自己去领悟。你之前有没有学过内功?”
“我修炼过‘胎息诀’,不过,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到现在为止,我一点气感都没有。”
“你修炼的也是‘胎息诀’?”
要知道夏思语修炼的就是“胎息诀”,如今任子蘅也修炼过“胎息诀”,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受人指点过的。
“是呀,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其实练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你要静下心来去‘悟’……”
之后,顾颢言就把他的感悟给任子蘅讲了一遍。
之前他也给夏思语讲过,当时的夏思语就已经很有感觉了。
这一次,再听一遍,其实并没有什么新意,仍是老生常谈,但夏思语却感觉自己的脑中有一道灵光划过,仿佛有真气在体内流转。
可当她真正去感受的时候,却又发现什么也没有。
夏思语马上回到了房间内,未再继续听下去,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悟”的关键阶段,能不能修出内功就在此一举了。
听完顾颢言的讲解之后,任子蘅就离开了这里。
她也清楚,修炼内功从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这个“悟”的过程可长可短,大多数人“悟”了一辈子,也没有“悟”出来。
终于安静下来,顾颢言也马上回到房间开始修炼“混元龟背功”。
顾颢言修炼与常人不同,常人修炼“混元龟背功”必须以药装入布袋击打身体,方能让身体坚硬如铁。
而实际上这种修炼方式是在没有修出内功的情况下的无奈之举。
这样做虽然也能让身体坚硬如铁,但要想真正做到刀枪不入,还是不行的,尤其是面对枪炮,更是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对于修出内功的人来说则不需要如此麻烦,只需要静纳吐气,让真气在体内流传,并将真气贯入气血、经脉之中,反复修炼终可练成。
当顾颢言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入夜时分,房间内一片漆黑。
“你什么时候进入我房间的?”顾颢言感觉到了夏思语的存在,所以有此一问。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这样修炼是很危险的。”
“怎么了?”
“任子蘅说的那三个杀手今天下午出现在了京大的门口,他们转悠了很长时间才离开的。”
“哦,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三个人不一样,他们是同一个组织的人,这三个人有可能会为死去的那两个报仇。”
“你的意思是,他们可能会采取极端行动?”
“据可靠消息,他们应该是携带了重武器。”
“是吗,这么说他们和你想的不一样?”
“好吧,我承认之前有些武断了。”夏思语有些郁闷,她的确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他们都只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和他们讲仁义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我们华夏是礼仪之邦,讲究的就是礼尚往来。可他们是蛮夷,和他们讲礼仪,无异于对牛弹琴。对付这些蛮夷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将他们打服。只有打服了他们,他们才会和你讲道理。”顾颢言苦口婆心,他总感觉夏思语的想法太过幼稚了。
“好了,我知道你说的对,不过你还是不要太大意,你如此修炼,他们若进攻的话,你连逃走都来不及。”
“你说的对,我是应该小心一些的。”
这个时候,顾颢言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趴在夏思语的耳边轻声道:“我想到一个主意……”
很快顾颢言就把他的想法全盘告诉了夏思语。
这一刻的夏思语身体有些僵硬,当顾颢言靠近她的时候,她的心就在砰砰地跳个不停。
她第一次和一个年轻的男性靠得如此之近,那一刻,她的心乱极了,胸中小鹿乱撞,脸红得像个苹果,若不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她一定会无地自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