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执前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他知道张知浅的疑惑,但他的回答却出人意料:“当然不是,这看似普通的锈钉其实是灵物。”
“灵物?”张知浅重复着这个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好奇。
张执前轻轻地从木盒中取出一枚生锈的钉子,他的动作极为小心,仿佛手中的物品比任何宝石都要珍贵。
张执前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和权威,他解释道:“你应该知道的吧,灵物,顾名思义,沾染了灵力的特殊物品。”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恶灵留下的灵物?”张知浅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张执前手中的生锈钉子上,试图从那平凡的外表下寻找到隐藏的奥秘。
张执前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重,他从口中只吐出了一个字:“咒。”
这个字如同一道寒流,瞬间穿透了张知浅的心房。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祥的预感,回应道:“咒?听上去不像是个好名字啊。”
张执前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解释道:“对,使用方法很简单,将主钉子插入手掌心,另外一枚副钉插入另一个人的手掌心。”
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那枚生锈的钉子,仿佛能感受到它们所蕴含的灵力。
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其作用是当主钉持有者,受到致命伤害时,便会发动诅咒,让副钉持有者来替死。”
他的话语在昏暗的屋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张知浅的心上。
张知浅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震惊和不安:“替死?这听起来...太危险了。”同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骇,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不安和愤慨再次问道:“这么邪恶的灵物?你要对谁用?”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种诅咒力量的恐惧,以及对张执前可能的意图的担忧。
张执前的表情突然变得轻松,他的回答出人意料地带着一丝幽默:“随机抽取一名幸运观众。”
张执前站在破败的土砖房外,手中掂量着两颗生锈的钉子,它们在阳光下投下斑驳的阴影。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四周环视了一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很快,他的目光锁定了一个目标。
他的步伐稳健而迅速,走向了一个在田野中放牛的小男孩。
那孩子约莫七八岁的模样,正专心地引导着牛群,偶尔抬头望向远方,无忧无虑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纯真。
张执前靠近了放牛娃,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似乎不想惊吓到孩子。
小男孩注意到了张执前的到来,他转过头,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位陌生人。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张执前眼中的“幸运观众”。
阳光下的田野本是一片宁静,却因为张执前手中的钉子和心中的计划而笼罩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
张知浅的心跳猛地加速,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不行,他还是个孩子啊,你疯了吗?”
他急忙地想要阻止张执前,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焦急的光芒,继续劝说道:“实在不行,可以去找一个死刑犯。”
张知浅试图用理性来唤醒张执前的良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生命的尊重和对这种极端行为的拒绝。
张执前却似乎并未被说服,他的目光依然坚定,手中的钉子仿佛有着自己的意志。
张执前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酷:“死刑犯?你想的倒挺美,我上哪儿找去,劫狱吗?”
他的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但那笑容并没有达到他的眼底。
张知浅能感受到张执前内心的冰冷,这种外表与内心的反差让他不寒而栗。
放牛娃也察觉到了这种不寻常的气氛,他有些警惕地看着张执前,小小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张执前似乎没有注意到放牛娃的警惕,或者他选择忽视。
他继续说道:“眼前就有现成的替死鬼,何必那么麻烦?”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好像在谈论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张知浅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他想要大声呼喊,想要挣脱张执前的控制,但他的身体却像被锁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绝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执前向放牛娃慢慢靠近。
张执前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他的声音温和而诱惑:“小孩儿,过来,给你吃糖。”
他伸出手,掌心中躺着几颗包裹着鲜艳糖纸的糖果,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放牛娃的眼睛本能地被那些糖果吸引,但随即他想起了奶奶的教诲,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奶奶说,陌生人给的糖不能要。”
他的小手紧张地抓着衣角,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孩童特有的纯真与警惕。
张执前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但他的眼神却变得深邃,仿佛在评估着放牛娃的反应。
四周的田野宁静而祥和,牛群在不远处悠闲地吃草,它们发出的咀嚼声与这紧张的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阳光洒在放牛娃的身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他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与张执前那温和却带有深意的微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张知浅心中焦急万分,他在内心深处拼命地呼喊:“对,这糖不能要,他要害你,快回家去!”
他的声音在心灵深处回响,但他却无法真正地传达给放牛娃,这种无力感让他的心情更加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