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把放了药的那瓶饮料递给花婶。
花婶接过饮料,正想喝,被道士一把夺了过去。
花婶不干了,她气呼呼地扑向道士,骂道:“你这个龟孙子,一晚上整了老娘三次,老娘的嗓子眼都冒烟了,一瓶饮料你还跟老娘争,真没出息。”
花婶从道士手里抢过饮料,一仰脖子,咕嘟嘟地喝了下去。
我在心里大呼:“坏事了!”
本想给道士喝的药饮料,却被花婶喝了。
我十分懊悔,早知道就拿四瓶饮料出来。不过,假若我给道士拿饮料,势必引起他的怀疑。
我叹息了一声。
花婶喝完饮料,抹抹嘴,说:“还是干儿子心疼我,哼!你这个秃驴,除了折腾老娘,还会啥?”
道士尴尬地说:“我…我嘴巴也干了。”
“你嘴巴干活该,谁让你火气那么大,逮住老娘不停地搞。”花婶口不择言地说。
道士瞪着我说:“武小郎,你不够意思,不就一瓶饮料嘛,这么小气。”
我嘻嘻一笑,说:“得,算我小气,看在你我相识的份上,我就给你喝一瓶吧。”
我屋里只剩下最后一瓶饮料了,从老八手里拿来的两粒药丸,用了一粒,只剩下一粒了。
我回了屋,把最后一粒药丸放进了最后一瓶饮料里。
我琢磨着:这次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只要道士喝下了这瓶饮料,胯里的玩艺明晚就硬不起来了。假若道士三晚上都硬不起来,估计花婶就会失去信心,把道士赶走了。
我端着饮料进了厨房,把饮料递给了道士。
“喝吧,今晚便宜了你。”
道士乐嗬嗬地接过饮料,说:“武小郎,这还差不多。”
道士仰起头,正想喝饮料。
花婶突然窜了上来,从道士手里夺过饮料,说:“老娘喝了一瓶还不解渴。”
我大惊失色地叫道:“干妈,您就可怜、可怜秃驴吧,让他喝了这一瓶。”
花婶瞪着我说:“小郎呀,今晚,他把我整得够呛,不然,我喉咙也不会这么干。咦,这个饮料挺好喝嘛。”
花婶说完,一仰脖子,又把这瓶饮料一饮而尽。
我在心里哀叹了一声,也许这就是天意呀。
两次下药,都没有让道士喝下去,现在,我手里已经没有毒药了。
难道还要再回一趟?
假若我再回,一定会被众姐妹笑话的。
怎么办呢?
我紧张地思索着。
孙小二知道我两次失手,他也愁眉苦脸地望着我,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我阴阴地瞅着道士,又瞅了花婶一眼,突然,我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捉奸!”
对,就这么办,现在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必须要尽快把道士赶走,这样,才能跟踪他,找到道士的幕后操纵人。
我伸了一个懒腰,说:“太困了,我回屋睡觉了。”
孙小二跟随着我回了屋。
一进屋,孙小二就问:“武哥,两粒毒药都被花婶吃了,她不会有问题吧?”
我皱起眉头回答:“她胯里又没长那玩艺,能有啥子问题。”
“唉!花婶好象知道你下了药,故意保护秃驴似的。”孙小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