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应该想得到嘛,你想:我听说你生了绝症,能不立即抢救你吗?”我倒打一耙。
小寡妇想了想,说:“也是,你说得对,是我疏忽了,没想到这一层。”
“唉!世上没后悔药卖。现在,你只有再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然后,就说上次是误诊,这样,说词合理一些。”我出谋划策道。
小寡妇怏怏地说:“唉!我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我不以为然地说:“就算你的计谋成了功,也没啥实际意义,咱俩没打结婚证,就不算真结婚。”
小寡妇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说:“虽然没打结婚证,但你我只要一入洞房,就成了事实上的婚姻了。到时候,你想赖也赖不掉。”
“苗苗,咱俩何必要这么着急呢,等我帮办完了大事,再结婚也不晚嘛。你我年龄也不大,可以再等几年嘛。”我劝说道。
“武哥,你不想和我结婚吗?”小寡妇问。
“想呀,谁说不想。我要是不想,能把你带进吗?”
小寡妇连连叹气,说:“好好的一着好棋,被下砸了,真窝火。”
“算了,来日方长嘛。”
我和小寡妇回到了武家坝子,我把小寡妇送回家,就立即去了孙小二家。
孙小二一见我,惊喜地叫道:“武哥,您回来了。”
我急切地说:“小二,你得陪我去一趟,马上就走。”
“这么急呀。”孙小二诧异地问。
“对,很急,十万火急。”我强调道。
孙小二跟老婆桃花打了一个招呼,就随同我上了路。
我不愿意在武家坝子停留,因为,这里的是非太多。一旦又惹出什么麻烦,就会耽误了我寻找生辰纲。
傍晚时分,我和孙小二赶到了。
我带着孙小二去了花婶家。
花婶见我和孙小二来了,高兴地说:“啊!小郎呀,你总算又来了,怪不得我的左眼今天一大早就跳个不停呢,原来是财神爷来了。”
我住在花婶家,每天给她一百元钱,这个买卖可占大了便宜。
现在我和孙小二一起来,每天就得给花婶两百元钱,花婶当然很高兴啦。
“干妈,我这次来,准备多住些日子。”
花婶欢天喜地道:“小郎呀,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就把我这儿当作你的家吧。”
我问花婶:“道士还在吗?”
花婶嘻嘻一笑,回答:“这个秃驴呀,还没找到小葫芦呢,整天急得团团转,恨不得把翻个底朝天。”
“他还没找到小葫芦?”我故作惊诧地问。
“是啊,秃驴每天都骂你,说是你害了他。要不是你偷了他的道袍,小葫芦也不会弄丢了。”花婶告诉我。
我疑惑地问:“秃驴在,谁供他吃喝呀?”
花婶不好意思地说:“秃驴在成了过街老鼠,谁肯给他一口饭,一口水呀,还不是我这个老婆子,看他可怜,偷偷给他施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