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辟佑身子一转,倒悬在空中,十指上下翻飞,这群乞丐可就遭了殃。
天地旋转,日夜失色。
周围顿时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群。
“啧啧啧,没看到这小乞丐,瘦弱的身子骨还能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然而,刚才一旁还嚣张无比的赖,看到眼前的孩子出手时凶狠毒辣的表情,两条腿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
张辟佑如老叟戏顽童一般,逗着这帮充当狗腿子的乞丐。
“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是欠收拾,都是底层的苦兄弟,为何还要窝里好”张辟佑无奈的摇了摇头。
赖清看到眼前孩子的身手,下意识的就想溜,可两条腿这时是怎么的?
竟然不听自己的使唤,他愤怒的拍打着双腿。
这一番热闹,让吃瓜的群众,越积越多,眼看着就到了不可控制的局面。
听到这边的动静,从城门处走了一队官兵,一个个歪戴着帽子,拖着鞋,“谁他娘的不想活了?”
“竟敢在光天化日下,打架斗殴了,眼睛里还有没有枉法?”
几句话说的正义凛然,吓得一旁的老百姓纷纷退到一边。
此时走不动道的赖清,一看自己的救星黄天黄捕头,领着一帮衙役,摇大摆的向这边走来。
说来也是神奇,他的两条腿,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如初?
他眯缝着眼,走上前去,“我说黄爷,那小子不但占我的地盘,竟然还出手打伤我的兄弟。”
说完之后,赖清用手指了指张辟佑。
黄天扒开看热闹的群众,“起开,起开,官差办案。”
一平头百姓在暗地里骂到,“官差,狗屁,比土匪强不到哪儿去!”
有人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衣服,“老哥还是少说两句,那帮官差比秃尾巴狗还横,让他们抓到你说坏话,不扒你一层皮,也得打你个半死。”
这时张辟佑,看着饭桶三人组给他比划的手势,“这口气今天出了!”
想到这里,他转身就要走,可没成想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我说小孩,怎么打完人你就想溜啊!”
张辟佑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眼前的这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就是这片土地的父母官啊!”
黄天眼神一转,一帮衙役猛地的冲向前,张辟佑用手指了指他们,“我说你们几个千万别轻举妄动?”
“惹怒了小爷,打的你妈可能都不认识你,别吃了亏,说我没提醒你们!”
几个衙役,鼻子哼了一声,口里骂骂咧咧的,“哪来的兔崽子,看我今天扒了你的皮!”
他们话还没说完,张辟佑眼珠一转,一道凶光从眸子里发出,不由分说,上前便打。
“我管你什么人!今天你们碰到我,算你们自己倒霉。”
其实对于这种游戏,张辟佑和小伙伴们玩了千百次,所有的动作招式,都滚瓜烂熟。
特别是,受到了更夫王老栓八副洞中图画文字的启发,让他的肉身,进化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灵巧境界。
对于戏弄这帮官差,张辟佑手下丝毫没有留情,照着他们一个个的屁股蛋子,那力度把握的是刚刚好。
踹的他们一个个鬼哭狼嚎,半边的屁股瞬间肿成了蹴鞠。
他们相互瞅着已经变形的屁股蛋子,脸上痛苦的表情,瞬间扭曲了五官。
疼得他们一个个,趴在地上,不断的匍匐前进。
张辟佑也没打算为难他们,只是给他们一些惩戒罢了。
站在一旁看群看热闹的百姓,咬牙切齿的喊着,“打的好,打的好!”
黄天一看到自己的兄弟受到了侮辱,意识到,自己半黑不黄的脸丢了。
“嘿,小子,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能力不小”。
张辟佑笑了笑,“过奖了,过奖了。”
黄天抽出随身佩戴的腰刀,一道寒光,奔着张辟佑没几根毛的脑袋就劈了过去。
张辟佑不躲不闪,就当刀锋,快要碰着自己的衣角时,他身子灵活的往后退了半步。
伸出黝黑的小手,口里喊的,“看我给你变个戏法!”
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刀尖,“咔嚓”一声。
刀身如面条一般,从头到柄,碎成了成了十几块,而后张辟佑飞起一脚,看中黄天的屁股蛋子,“跟你的兄弟作伴去吧。”
他慢慢来到赖清的身边,此时赖青的双腿又不知名的开始抖动了起来。
“我说你小子,前面领路,带我去见见你们大扛把子。”张辟佑拍了拍黄天的肩膀。
吓得的黄天,忽敢下身一阵温热,裤子瞬间湿了半截儿。
张辟佑,显然没有料到对方会吓成这样,“我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这副草鸡啊,刚才那副牛批劲儿去哪了?”
黄天摸了摸自己湿透的裤子,嘴里开始,含糊不清的说着,“你,你你……你别伤我,我这就带你去见我们的大扛把子。”
黄天这副嘴脸,惹得一旁的百姓,大呼过瘾,“这帮地痞流氓,也有遇见克星的时候!”
“好哇,好哇!”
站在张辟佑不远处的饭桶三人组,看见眼前这位小爷出手干净利落,一个个在暗地里说道,“这可比王三爷的本事强多了。”
“如何都要和这小子攀上关系?”
“说不定我们还真有飞黄腾达的一天!”三人赶忙追上张辟佑。
张辟佑捡起一旁的竹竿,捅了捅黄天,“赶快走,不然我可就下家伙了!”
听到这话的黄天,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这就带你去,这就带你去!”
张辟佑看着他一脸草鸡的模样,“就这样的人,也学人家地痞流氓,真的是丢死人了!”
然而一旁看热闹的百姓,看到张辟佑神乎其神的手段,顿时都来了兴趣,都想看看“大恶霸刘震一,今天会闹了个怎样的结果?”
经过一段颠簸的小路,张辟佑跟着黄天来到了一处叫青楼,三个烫金大字,格外的引人注目。
“万花楼!”
门前站着几个姑娘,杨柳细腰,随着春风左右摇摆,说不出来的风骚妩媚。
“呦大爷,进来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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