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这三个小子,顿时愣在原地,脸上那表情都已经凝固。
张辟佑显然对于自己遇到三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更何况这也是自己出村时,唯一能和自己玩到一块的人。
三人跪在地上哭诉着,“大哥,我们错了,你还是放过我们吧?”
这时群人围了上来,纷纷用新奇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四人。
张辟佑思索了片刻,“如今自己已经到了无家可归的地步,既然和他们三人有缘。”
“那不如先跟着几人,以后再做打算。”!
而后开口道,“起来,带着我去你们住的地方?”
饭桶三人组,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不敢得罪眼前的这位小爷!
“至于他要做什么?几人也不敢问。”
一路上,张辟佑跟着三人,穿过拥挤的人群,拐进蜿蜒曲折的小道,七兜八转之间,来到一处破旧的土地庙前。
三花巷,丐帮。
由于此地年久失修,土地爷和土地奶奶的石像已经破败不堪。
进进出出有好多人,破个腿儿,露个洞,手里拿着个竹棍,一路上敲敲打打。
都在诉说着今天神奇的见闻,张辟佑跟着三人进了土地庙。
穿过中堂,来到后院一处稍微完整的房梁下。
只听角落里传来一声,闷哼的声音,“我说饭桶,久久,沐沐你们仨小子出去这几天?”
“有没有讨到点好东西孝敬山爷?”旁边一个小乞丐嘴里说着什么。
一面还伺候着一个蓬头垢面,胡子邋遢,看起来能有四五十岁的中年汉子。
看着他那雍景的身材,吓一旁的。
“不然你们的屁股,可又要遭殃了!”
“王山爷,今天的周皮不但没给我们喜钱,还要揍我们三?”
张辟佑拉着其中一人的衣角,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一切,看到他们横七竖八的躺着,闻着不知名的臭味儿,顿时熏得他两眼冒泪。
“咳咳!”
“猪窝都比这味儿好闻。”
躺在地上的王三,用不太利索的右眼,瞅了瞅不带起眼的张辟佑,“我说你们三,现在长本事了,竟然没经过我的同意,还敢拉人进帮!”
“不知道三刀六洞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一出,饭桶三人组立马跪在地上,磕头犹如小鸡啄米一般。
“爷饶命啊,这小子死缠烂打非让我我们带着他,可不管我们三个的什么事!”
此时不知死活的几只老鼠,在破败的房梁之上,来回的叽叽喳喳。
王三从怀中拿出一把飞刀,以极快的速度,投掷了出去,只见一只脑满肠肥的老鼠,瞬间被飞刀刺中身体。
“吱吱”两声,便没有了生机。
就在眨眼之间,从房梁之上落了下来。
王三上前一跟步,接住了已经死透的老鼠,随手递给一旁的小乞丐,“拿去烤了。”
“今天晚上加餐。”
他回过头来瞅了瞅张辟佑,上下打量了一番,满眼的不屑。
张辟佑放开饭桶的衣角,而后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灰尘。
忽然一帮花儿乞丐,将张辟佑用围在当中,随时有爆发冲突的可能。
张辟佑看了看眼前的众人,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我说小兄弟,来到我的地盘,道个万儿吧?”
张辟佑不理解对方说话的意思,礼貌而又不失庄重道,“你不要责罚这三人,是我逼着他们,来到你们这地方。”
“我并无恶意,只是一时走投无路,暂且找个栖身之地,仅此而已。”
听到张辟佑说这话,王三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下来。
他还以为是对面宝瓶口丐帮派来的奸细。
“哎”王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普天之下皆朋友,没想到小兄弟年纪轻轻便来闯荡江湖,真的是后生可畏!”
听着对面中年男人对自己的夸奖,张辟佑突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伤感。
王三随后吩咐众人坐下,此时饭桶三人组,来到王三的跟前,将张辟佑的之前说了一番。
听了三人的描述,王三的眉毛开始眉飞色舞起来,肥脸蛋子上笑出了花一般的笑容。
“没想到小兄弟还是隐世的高人,你能来到我们丐帮,是我王三三生修来的福气。”
对于中年人的夸奖,张辟佑显得很坦然,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变化。
他学着对方一抱拳,“大哥夸奖了!”
众人客气一番之后,王三特别吩咐对于张辟佑,要特别关照。
这期间张辟佑听到,今天遭到了周扒皮的羞辱,于是抱着好奇的态度打听到,“你们能跟我说说:那周扒皮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不定我能帮你们的忙。”张辟佑眉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说不出来的自豪。
对于热闹,张辟佑天生有着痴迷的好奇,在来到三花巷的路上都听到关于周扒皮嫁女的故事。
然而时不时传出,说他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财主,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听到眼前这个小孩说了这样的话,再结合之前的情况,饭桶三人组迅速就围了上来。
“哎,我说小爷,今天你要是能帮我们三兄弟出了这口恶气,以后我们管你叫祖宗都行!”
“他们太欺负人了。”久久和沐沐补充着。
张辟佑笑着听他们说完了,一系列的事情,而后他右手托腮,思虑了良久。
缓缓站起身来,“我们前面带路,也去凑凑这豆扒皮嫁女的热闹喜事。”
都说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呼啦一下子又有几个乞丐跟了上去。
张辟佑走最在前面,王三由于这两天腿脚疼的厉害,便留在了破庙之中。
这群花儿乞丐好似狐狸一般,跟在张辟佑的身后。
更有好事者,找了几个竹竿,弄了顶破棚子,搀扶着张辟佑坐了进去。
这一路上,给张辟佑神奇的乐到姥姥家去。
只见他在竹竿之上,东瞅瞅,西望望,望不尽的满眼新奇。
“原来这人间,真的像爷爷所说的一样热闹好玩。”
一群人敲敲打打的,来到了周府门前。
看着威严庄重的石狮子,张辟佑身后的花儿乞丐瞬间胆怯了三分。
纷纷往后面退着,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担忧。
张辟佑从竹竿上跳了下来,我想走上台阶,里面传出来的丝竹乱耳,喜悦至极。
一时之间,竟让张辟佑忘了这是哪里,当他刚想把右脚放在台阶上是,突然从门前窜出来,两个须髯满脸的汉子。
“哪里来的臭叫花子?”
“这地方也是你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