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着毫不起眼的花筏,在几人抬时已经重若万钧。
即使四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把这个花筏给抬起来。
只见几人的额头之上,就冒起了汗,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个不停。
庄彦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纳闷儿道,“哎,这红衣女子奇怪了,看着她不重,怎么就抬不起来呢?”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秀禾新娘脸上露出的一丝诡异笑容。
更夫王老栓,拿着丧魂锣来到禾服新娘的身旁,蔑视的看着她,“别以为你进了桃花村,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老头子告诉你,你这是一只脚迈进了地狱,就等着受死吧。”
“你们几个赶快把她抬到祠堂外面,等着将她化为灰烬!”王老栓对着几个青壮年厉声喝道。
庄彦,沈波,谭久,刘再山此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几个人面面相觑,难掩心中的愧疚。
然而神奇的是,这四人再去抬禾服新娘,竟然毫不费力便给抬了起来。
此时的乡亲们已经听说了,村里来了个不知名的女子,还穿着一身的大红的禾服。
“据说那女子的容貌,美的让人窒息……”
而村里的一些男人,便耐不住寂寞,心里开始宠宠欲动了。
“哪呢,哪呢?”一个歪嘴挤眼的青年问道。
这人名叫庞三,外号二驴子,和村里几个青壮年,都是因为在求仙问道的面试中被淘汰下来的。
李二婶是在旁边不好气的说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听到别人的埋怨,庞三气呼呼的走了。
此时人们已经吃饱晚饭,早早的来到桃花村的祠堂前。
“看看,到底是怎样绝世美貌的女子敢闯桃花村!”
“三界之内,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东西,要勇闯我们桃花村”
“走,让我们去祠堂里面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人们三三两两的讨论着:近期以来发生的种种怪事!
此时村子的上空,灰蒙蒙的一片,宛如压在人们心头上的种种疑虑。
和煦的风吹着桃花村,此时的月亮被乌云所笼罩着。
跑在前面的当然是,村子里被淘汰下来的落魄青年。
他们都听说了筏子上面的新娘,“如何的美若天仙?”
“如何的艳丽动人!”
一堆人推推嚷嚷的往前跑着,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而一些调皮的顽童,则是跟在他们的身后。
人们有说笑的,有疑虑,有困惑的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更夫王老栓,待命人将禾服新娘抬到祠堂之后。
就赶快去请本村的族长陶旺山,把详细的情况给他说过之后。
陶旺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随后神情变严肃了起来。
“这个小女子来历肯定不简单!”
说着对王老栓说了一句,“你去通知村里有名望的人,让他们赶快到祠堂来集合。”
“就说村子将会有灾难发生。”
王老栓丝毫没有耽搁,立马带着村里一帮村里的年轻人,在村里忙活动开来。
在月亮还没有露出云层之前,村里的人已经叫祠堂周围的水泄不通。
看着灯火通明的祠堂内外,陶旺山表情当中充满了焦虑。
他眼睛巴巴的望着门外,希望村里那些有实力的人,能出来化解自己的这场危机!
咱们这里交代一下镇守桃花村的十大怪人,他们分别是:
一道、二疯、三俗、四鬼、五毒、六绝、七妖、八圣、九丐、十怪”。
相传很多年前,他们肉身成圣之后,因无缘于仙道,机缘巧合之下,先后来到这里继续苦修。
因为桃花村是属于三界的缝隙之处,灵气不同于天,地,人三界。
希望能借着桃花村的灵气让自己的境界,更上一层。
所以这些人为了求仙问道,脱俗成佛,化凡为道,先后定居在此。
有了这十大怪人守护,桃花村这上百年来,百姓也过得安稳自在。
随后沧海桑田,地上三千道州被那些求仙问道的人所占据,慢慢形成了“天,地,人三道界禁制”的封印。
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各大势力觊觎之所。
简言少叙,咱书归正传。
时间在人们在焦急等待中,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院内点着的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深秋的夜晚,将桃花村渲染的如同山水画一样。
突然人群中一声呐喊,打破了正在焦急的人们。
人们寻声望去,走过来了四个举止和妆容奇怪的老者:
有杵着拐杖的,有穿着花布童衣的,有被人搀着,还有一妇人被四小童抬着的。
原来这就是镇守三界碑村的十大翻天怪杰中的四位。
他们分别是四鬼,七妖,九丐,十怪。
他们四个谈笑风生地,前后脚来到祠堂前面。
此时的一些百姓看到这几位到来,也都喜出望外。
因为这几人性情古怪,一般不给村里的人来回走动,至于收徒,受艺就更是甭想。
这四位老者来到祠堂前面,瞅了一眼躺在筏上的秀服新娘。
“有人不禁感叹道:小女娃子是真的美!”
最后面被人抬着的老妇人,眼睛斜视了一眼,躺在筏子上的禾服新娘,忽地一个鲤鱼打挺,从抬板之上一跃而下。
佝偻着身子,一跃而起,便来到花筏前面,定睛一看,“没想到这天地之内,还有比我老婆子美的女娃,真是少见。”
此时人群中的二狗大笑了起来,随口说了一句,“就你……”
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道黑影宛如旋风一般,打在了二狗的脸上。
五道清晰黝黑的指印,赫然印在了二狗的脸上。
二狗被打的,哇的就想破口大骂,可看到老妇人的眼神,就又给憋了回去。
老妇人狠狠瞪了一眼二狗,“多嘴!”
此时人群当中,再也没有人敢议论眼前的老妇人。
来的老妇人是谁啊?
原来她就是号称十大镇村之一:十怪楼玉春。
只见这老妇人满脸的胭脂水粉,红白相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就在人们被他的胭脂水粉呛的人连连打喷嚏时,只见她深邃的眼窝,投来一抹凶狠的目光。
她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禾服新娘,嘿嘿笑了几声。
“姑娘,我还是劝你收了那份作恶的心,免得老婆子出手,你可要吃点苦头。”